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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山看着已經要蔓延到自己腳下的水髒雷,眼中震驚之色毫不掩飾。
“這。這。這就練成陰五雷了。”
榮山張大嘴巴,舌頭僵硬,目光呆滞,用個成語形容就是目瞪口呆。
榮山沒有發呆多久,立馬恢複精神。
因爲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榮山腳下傳入他體内,榮山頓時感覺自己身體就要被凍僵。
反應過來,榮山趕緊運起绛宮雷,将體内寒意祛除。
陰陽相生相克,被陰五雷寒意所傷,自然要用陽五雷陽氣克之。
白色的绛宮雷将在榮山身上跳動,将其腳下的黑色水髒雷彈開。
“哈哈!哈哈!!”
榮山被張政的水髒雷誤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暢快淋漓。
“好好好,不愧是我徒弟,居然隻是這麽一會時間,就已經可以将先天一炁化作水髒雷。”
榮山笑過之後,開始往自己身上攬功勞。
聽到榮山的笑聲,張政穆然睜開雙眼,随着張政起身,地面的水髒雷開始蔓延回張政身邊。
“師傅,弟子這算是學會水髒雷,可以下山嗎?”
收起水髒雷,張政這才對着榮山行禮。
“哼!你水髒雷才勉強可以使用,想要練成,還早的很。”
榮山心裏雖然開心,不過嘴卻很硬。
榮山的話,讓張政撇撇嘴。
對于先天一炁的控制力,張政自認爲不輸他人。
見張政那副不屑的樣子,榮山作爲他的師傅簡直養父,自然一眼就看懂,冷冷一笑。
“小子,接我掌心雷。”
榮山說着,伸出手掌,白色電弧在掌心凝聚,隻是一瞬間,掌心處白光刺目,一道雷電打向自己的孽徒。
張政見此,下意識運起金光咒,擋住雷光,然後哭笑不得的看向自己師傅。
“師傅,你這是要鬧哪樣?”
“哼,我這是在教你怎麽運用雷法,你看看你,每次遇到攻擊,下意識都要運起金光咒防禦。
物理攻擊還好點,要是遇到擤氣之類,運用到靈魂上的攻擊怎麽辦?要是你的金光咒防禦,防禦不住對方的攻擊怎麽辦?”
榮山聽到張政的話以後,頓時用自己師傅的身份,對着張政一通教育。
“額⊙?⊙!”張政很想對榮山說,隻要金光咒到達一定程度,其實靈魂攻擊也能擋住。
不過考慮到自己師傅的面子,他也不好直說,因爲榮山金光咒還達不到那麽強力。
金光咒可沒有想像的那麽簡單,不然他也不配成爲天師府的必修功法了。
金光咒也叫金光神咒、金光大法神咒,是爲朝拜太陽真君,采取太陽金光,而太陽本身就是一切陰物,鬼怪的克星。
隻要金光咒練到一定境界,說是群鬼辟易那是扯淡,但一般靈體或是靈魂攻擊,對于金光咒大成的人來說,還真不算事。
不過張政也隻好是想想,不能說出來,不然估計自己師傅脆弱的自尊心又要受傷了。
沒辦法,張政隻能哭喪着臉,耷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問道:“師傅,那你說應該怎麽辦?”
師傅的面子,作爲弟子,張政覺得必須要給。
“哼,這就是爲師今天要教你的。
如果靈魂一類的攻擊,第一要務一定要躲開,如果實在來不及,就要以雷法克制,雷乃天地志剛至強之力,乃一切陰穢之物的克星。”
榮山聽到自己弟子的問話,面露滿意的笑容,開始爲張政講解自己對于雷法的理解,已經相克的問題。
誰也不知道,榮山心裏的感覺。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徒弟的實力,想着隻要他平安就好,教他幾次,見他實在沒有天賦,也就放棄繼續強迫張政學習。
三年前,他敗給自己徒弟以後,張政又當天下山求學,之後兩人就是以電話和微信聯系,榮山想要教他,也不知道怎麽教。
尤其是這次,自己徒弟一個人就解決掉全性四張狂,這更是讓榮山覺得自己這個師傅做的很失敗。
雖然爲自己徒弟的成就感到開心,但榮山知道,自己除了帶張政入門以外,真的沒有教會自己徒弟任何東西,張政的一切可以說都是自學成才。
沒有人知道,有這麽一個天才弟子,榮山心裏的壓力有多大。
現在好,張政剛剛開始學習雷法,他想着自己終于可以教徒弟一點東西了。
沒想到,自己徒弟居然一會功夫,陰五雷就已經練成。
沒辦法,榮山隻能選擇在經驗上教會張政一些生存的本事。
“嗯嗯,師傅教訓的是,弟子一定謹遵師傅教誨。”
張政一邊聽着榮山的教育,一邊不停點頭哈腰,應付榮山的話。
那副狗腿子的态度,讓榮山很受用。
“嗯,你知道就好,接下一段時間,你就随爲師去後山修行,什麽時候,你将陰五雷運用到一種本能的程度,你在想着下山吧!”
榮山見張政一副受教的樣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天津衛,哪都通快遞公司,一輛押送着全性四張狂的車子從公司門口使出,隻是一會功夫,車子就已經開出市區。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四張狂居然載到一個龍虎山的小輩手裏,真是給我們全性丢臉。”
出城不久,本來開車的司機,還有押運人員就變了一個模樣。
坐在副駕駛的中年人變成一個穿着老式綠軍裝的小個子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
雖然是來救人,可是他的嘴卻損的可以。
“哈哈,老苑你别說了,不然我們的四張狂可要生氣了。”
司機不一會也變了一個模樣,成爲一個光頭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
“呵呵!苑施主,天師府的小輩可不好對付,要不你有機會也自己試試?”
雷煙炮高甯還是笑呵呵的樣子,如果不認識他的人,搞不好還真把他當成得道高僧了。
“哼,我們這次栽了,不過下次有機會,我是一定要找回場子。”
沈沖還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打扮,說話時,沒有一絲怨恨張政的意思。
“算了吧!這次我們輸的有些冤枉,大部分是出于大意的原因。
可是你們别忘了,即使不大意,我們四個又能撐多久?
我和高甯還有夏禾的能力不管用,直接就損失一半的戰力,單憑沈沖你自己可弄不過修德那個小道士。”
窦梅倒是很淡定,沒有抱怨什麽?技不如人,人家沒殺你已經算是手下留情,她還有啥好說的?
“老苑,你和域畫毒是怎麽知道我們被抓的,還有夏禾那個丫頭呢?”
窦梅一邊揉着被手铐勒疼的手腕,這才發現似乎沒有夏禾的影子。
“嗨,别提了,也不知道那丫頭和修德那個小道士有什麽淵源,修德那個小道士根本沒對她怎麽樣?直接就給帶回龍虎山去了。
我能趕過來救你們,也是她通知我的消息,不然你們以爲我怎麽知道你們被抓的?”
對比起車上這三位,苑陶覺得夏禾才是出息人,被龍虎山道士抓住以後,不但沒有被交給公司,還能随便拿着手機和外界聯系。待遇簡直不要太好。
最重要的是,行動救人之前,他已經收到夏禾的消息,人家已經平安離開龍虎山,就要返回天津衛。
“唉,你們說那個瘋丫頭不是修德那個小道士的姘頭吧?”
想到最後,苑陶也隻能自我感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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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