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看起來到像是一個要被即将強迫的小娘們。
很蠢!
而他,是一個上過戰場的熱血的男兒,不是個唧唧歪歪的小娘皮,所以,在驚訝了一秒之後,他主動的微微傾身,在夏涼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這個吻,很輕,一觸即離。
可是,這麽一個青澀純情的吻,卻是讓兩個人的心一顫,周圍的空氣中,也瞬間飄滿了粉紅泡泡,帶着暧昧暖人的溫度。
車内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一種讓人有些臉紅心跳的沉默。
“咳咳…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最後,還是夏涼首先打斷這樣的沉默,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羞澀,看着前面,輕聲說道。
明明是老流氓了,怎麽被親了一下,反而有一種羞澀感呢。
一定是詹海的行爲太過于青澀純情,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嗯。”詹海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有一些羞紅,嘴角不禁網上翹了翹,心情很好的發動了車子。
原來,将一個人放在心間,在乎一個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
你的情緒,随她的喜怒哀樂而牽動着,或喜或悲,或愁或苦,變的仿若不是自己。
但是,依舊是美好的,因爲終究不再孤單,獨自一人。
…………
一個小時之後,詹海和夏涼趕到了伊天逸電話中所說的那個住址,也就是他的家。
“你好,我是夏涼,要找伊天逸先生,之前和他通過電話的。”等打開門,夏涼見是一個大媽,立刻笑着說道。
“噢。你們進來吧。”大媽笑了笑,讓了讓身子,退到一邊。
“你們想要了解五年前我姐姐一家被殺的事情,爲什麽?”這時,從房間内,走出來一個青年,看着他們,直接了當的問道。
“因爲,那個殺人兇手又作案了!”夏涼臉上立刻染上了仇恨,說的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這幾年間,他還做下了其他的案子,都是一樣的滅門慘案,加起來,隻是我所知道的,就有五起案件。
而我們也是受害者的親人,恨不得能将那個畜生千刀萬剮,可是,警察卻是一直無法逮捕他,讓他一直逍遙法外。
既然警察不能給我們一個公道,那我們就自己出來查找線索,查找真兇。我們了解到,你們也是受害者,便想過來詢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也好…”
“嗚嗚…我的秋水啊…我可憐的女兒…”就這時,還不等夏涼說完,那位大媽被勾起了女兒被殺的傷心事,立刻捂着臉,傷心痛苦的哭泣起來。
“媽,你就别傷心了,姐姐一定不想看到你爲她哭成這樣。你不能聽這些,你先進屋去,我和他們說說。”伊天逸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勸着說道。
“不…我沒事,我要在這裏。這位姑娘說的對。警察不能幫我們找到兇手,我們就該自己找,自己查!逸兒啊,從你姐姐出事後,我每天都想着那個畜生,想要将他千刀萬剮!
若是不能抓到那個人,你讓我死了之後,怎麽去見我的女兒一家人,竟是都沒法給她報仇!”
這位老太太說出的話,可謂是字字血淚,讓伊天逸的眼睛也泛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夏涼剛爲了更好的獲得資料,獲取對方的信任,才說自己是受害者,也好拉近彼此的距離。
可是,她這一番話,讓這位老太太的反應這麽痛苦,這也讓夏涼有一些不是滋味。
“阿姨,你先坐下。”夏涼走過去,扶着她,讓她坐在沙發上,“我們一定會抓到那個畜生的。你能給我說說,你女兒的事情嗎?最好講的詳細一些。”
“還是我來說吧。”旁邊的伊天逸開口了,“你們先等一下,我去拿東西。”
說着,伊天逸站起身,匆匆的跑回到屋内,不一會兒後,拿出來一個厚厚的檔案夾,“當時,有關我姐姐一家被殺的資料,都在這裏。”
夏涼從他手中接過來,粗略的一翻看,這裏面的資料,竟然非常的全面,不僅有兇案現場的照片,還有當時的驗屍報告,都能趕的上警局那裏的案宗了。
“你怎麽會有這麽東西?”夏涼疑惑的問道。
這些,對于普通人而言,可都是機密,不可能得到的。
“我有一個在警局的朋友,我懇求他,他知道我對我姐姐的死一直都無法釋懷,一直想要找到兇手,便幫我複印了一份。”伊天逸握了握拳頭,神色痛苦,
“我其實自己一直都在留意各種線索,可是,卻還是一無所獲。這幾年來,都沒有進展,對于誰是殺人兇手,一點頭緒都沒有。”
夏涼拿起上面複印的照片,翻來覆去的仔細查看,再次的确認,這個兇手,在殺這一家人的時候,手法很粗糙,現場看起來很混亂,血迹到處都是。
而且他的手段,看起來更加的殘忍,暴力。
尤其是,這個女的受害者,她的死狀,更加的凄慘,神色痛苦,恐懼,還有哀求,甚至……
還有濃濃的悔恨!
夏涼盯着另外一張照片,越大越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女者的神色說明她認識這個殺人兇手。
而且,她應該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種又悔又恨的表情。
詹海也拿起一張照片,眉頭不禁一皺,想了想,開口道,“我想我明白,他爲什麽沒殺了我了?”
“爲什麽?”夏涼猛然扭頭,好奇的問道,“你發現了什麽。”
“你看這個繩索的捆綁方式,這是一種特别的打結方式。隻有在軍隊,受到正規訓練的人,才會這樣來捆綁。”詹海聲音發沉,
“他選擇我,是因爲他和我的背景相似,他應該也當過兵,并且,退伍了。”
“…不!不可能!”這時,伊天逸卻是猛然大叫道,搖着頭,神色迷茫,“不可能是他的!他已經死了。”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