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齊天登基,雖說不是衆望所歸,可也是那些無黨派的官員,以及真正的憂國憂民之輩最樂意看到的結果。
隻因爲齊天的能力和智謀乃是這些皇子中最爲出色之人,更何況,他手中的鐵甲啼血軍,更是令天下人爲之忌憚和膽寒。
有這樣的君主,他們也能看到國家再次興盛強大的希望。
齊天登基,并沒有勞民傷财的舉行什麽登基大典,所有的禮節全部的作廢,他說自己是皇上,他要坐上那一把龍椅,誰敢說不。
真有人反對,很簡單,一刀殺了。
至于禮儀形式,在此關頭,一點都不重要,齊天也無這等心思。
剛一登基,齊天便頒布了許多的政令和條例。
其中,最重要,也是最惠及百姓的一條,便是減免賦稅。
從他登基之日起,減免一年賦稅,令民衆休養生息。到第二年,再次的征稅,也隻是征的三成賦稅,比以前的六成賦稅相比,直接減免過半。
這一政令公布之後,所有的百姓感激涕零,瞬間赢得了許多民心。
而齊天爲了确保這一政策的執行,每一個省份,都派自己的一隊鐵甲軍,親自前往監督,凡是當地官員有陽奉陰違者,不論品級,不論背景,一律斬首示衆!
而齊天所做的第二個件事,便是收攏兵權,将之前分散在其他幾位将軍手中的兵權全部都收回來,統一的聽從他的号令。
凡有不從者,還是一個字,殺!
在他眼中,可沒有什麽大世家,也沒有什麽開國功臣,世代功勳之輩,更不會講究任何的情面,凡是對政局不利者,凡是作妖者,一律殺殺殺,抄的家産,全部用于軍用及民生建設!
齊天登基之後的幾日,每日裏,皇城中都是腥風血雨,血洗地面,哭聲震天,鬧的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終日。
不論什麽年代,全部都是武力中出政權,有兵力,有軍隊,能鎮壓所有人,不管他們心中服不服,把他們打怕了,殺怕了,你便是老大!
齊天便是用他的鐵血和殘暴,施加各種雷霆手段,不過短短幾日,便将政局暫時的穩定了下來。
齊天一直忙于朝政之事,對于後宮之中,之前輝康帝的一衆女人妃子,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被他藏在椒房殿,嚴密保護起來的夏涼,本就是後宮中頗受非議的對象,如今因爲齊天對她的寵愛,更是成爲所有人的焦點。
這位輝康帝在位時,收的美人,新晉的小涼後,按照輩分和倫理來講,本該是太後的,也就是齊天的母後,如今卻是成了齊天的禁脔。
就沖這一點,也讓夏涼的存在,無法讓人忽視,關于她的傳言,私下裏傳的越來越瘋狂。
傳言說:她不愧是可以魅惑君王的妖女,竟是讓齊天這等殺伐果斷的‘暴君’,都無法逃過她的手掌心,而罔顧禮法,将她禁锢在身邊,金屋藏嬌。
這等傳言越來越兇,那些重視禮法的言官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便向齊天集體上書,勸告他将此女殺掉,以慰天下人之心,堵衆人之口。
“你說什麽?!”齊天坐在龍椅之上,看着下面說的一臉漲紅,義正言辭的禮部尚書,眯了眯眼,語氣十分危險的說道。
“陛下,臣等認爲,夏氏之女,手段魅惑,實乃禍患,應當順應民心,對其應處以火刑,活活燒死,還請陛下三思,切不可沉迷于女色,而誤了國事。”
禮部尚書李宜敬,說的慷慨激昂,絲毫沒有發覺齊天此時已經處于暴怒的邊緣。
“處以火刑,活活燒死,是嗎?”齊天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陰沉着臉,慢慢的走到李宜敬的面前,咬牙切齒的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李宜敬看了齊天一眼,頓時被他眼眸中的殺意和狠厲吓破了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顫抖着身子,再次說道,
“是…是…是的。陛下,這…這不是臣一人的意見,乃是衆人之願,還請陛下三思!”
這李宜敬也算是有膽識了,就算是面對如此氣勢危險強大的齊天,都能咬着牙說了一遍。
不過,他爲了壯膽,還是将其他人也拉下了水。
畢竟,在他看來,法不責衆,隻要大家都站出來,迫于形勢,陛下就算是不聽從他們的建議,卻也不會對他如何。
頂多就是小小的怒罵懲戒一番而已。
“哦?是嗎?”齊天背負着雙手,深沉冰冷的雙眸,犀利的掃視過群臣,陰沉着臉,勾唇笑了笑,開口說道,
“還有誰是這樣認爲的,給朕站出來。”
他這一聲命令下去,大殿之上,衆人卻是噤若寒蟬,都低垂着頭,一時間,竟是無人敢出頭。
此時的齊天,渾身煞氣沖天,陰沉着臉,冷的吓人,實在讓人懼怕不已,隻要有點眼力,有點頭腦的,都不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李宜敬見此,心底暗罵不已,原來還算鎮定的身子,也不由的開始發抖了,咬了咬牙,頭一扭,李宜敬語帶威脅的開口說道,
“張大人,這事可是由你提出來的?你現在難道是改變主意了?!”
那張大人一聽這話,知道躲不過去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也不敢看齊天,開口說道,
“陛下,臣等如此提議,也是爲了江山社稷,如今内憂外患,實在是不宜再添動蕩。有這麽一個爲民衆所恥的禍患妖女存在,實在是一份潛在的危險。爲了收攏民心,陛下應該考慮臣等的建議。”
齊天聽完這話之後,嘴唇輕抿,目光陰沉了幾分,看着衆人,繼續問道,“還有人嗎?”
其他的人,看到齊天好像也沒有特别發怒的迹象,這膽子不能的便壯大了幾分,又有幾個大臣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說着寵信妖女是何等不智不明的行爲。
齊天心中的怒火已經沖破了天際,可是他的面上卻是一點都不顯,不過,這身上散發的血煞之氣,卻是越來越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