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澤點了點頭,又說道,“那秦隊,我今天和小張一起,去查一下你鎖定的那個犯罪嫌疑人。”
“好。”秦風應道,拍了拍周澤的肩膀,笑着開口說道,“給你說,有你在,我可就放心多了。我現在手下的這一幫小子,全都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敏銳性,洞察力都不行,真是愁死我了啊。啧,你要是能在我們隊一直呆着就好了啊。”
“呵呵…”周澤笑了笑,看到前面的夏涼,開玩笑的道,“秦隊,你現在隊裏可是有一個全能的小法醫,人家一個能頂我兩個用。又是法醫,又是偵查的。哪裏還需要我啊。”
秦風聽他提起夏涼,還誇贊認同她的能力,心情很美,勾了勾唇,說道,“我們的夏涼可是個大寶貝,啧啧,人才啊。”
“哎,秦隊,以夏涼的能力,就是進省局都綽綽有餘。你還真想着她一直窩在這江口區啊。”周澤意有所指的開口說道。
“幹嘛?!現在就想給我搶人了?”秦風不爽的眯了眯眼,開口說道,“夏涼是我…們隊的,誰也不能搶!”
周澤隻是笑了笑,直白的說道,“秦隊,各憑本事,公平競争啊。”
說完這話,便擺了擺手,離開了。
秦風看着周澤的背影,十分不爽的皺了皺眉,老子這還沒開始表白呢,就出來個情敵了!
關鍵是,不論是從外形,還是能力,還是身份,他麽的,還是一個強有力的競争對手。
至于他的屬下胡志勇,啧,直接被秦風給忽略了,不足畏懼。
不過,周澤?各憑本事,公平競争?!
哼哼,公平競争你個頭啊!
秦風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發,想着這幾個案件,又想着自己瞧上的大寶貝兒還被人給惦記上了,簡直是怎麽想怎麽不爽!
………………
法醫中心,解剖室。
夏涼一邊戴手套,一邊打量解剖台上的死者,覺得對方的表情,好像除了驚恐之外,還有一抹的愕然,難以置信。
當然,這很大程度可能是她的主觀臆斷,已經死者的面部已經有了一絲絲的扭曲了,做不得數。
這一次解剖,是高馳親自操刀。
死者的胸腹部多處中刀,已經嚴重損壞,高馳怕夏涼沒經驗,處理不好,便準備親自來,讓她旁觀。
不過,因爲死者頭部也受到了重擊,所以,他們必須先将死者的頭發全部的剃除幹淨,還要開顱查看。
高馳打開電鋸,将死者的顱骨鋸開,頓時發出難聽的摩擦聲,還有一些骨屑亂飛。
“這個鋸骨頭聲音,即使我做了十幾年法醫,仍然受不了。”高馳皺了皺眉,開口說道,“那些電鋸殺人魔真是變态。”
“因爲你不是變态。”夏涼淡淡的說道,算是安慰。
“呵呵…”高馳輕笑一聲,鋸開顱骨之後,将前蓋骨打開,仔細看了看,說道,“頭部不是緻死的因素,這種程度的傷口,隻能夠讓受害者昏迷而已。”
“嗯。”夏涼一邊應下,一邊記錄下來。
高馳繼續向下,檢測了一下死者的喉部,又切開查看後,說道,“這次鎖骨沒有碎,脖子的痕迹不深,咽喉也不是緻死的原因。”
“與前三名死者都不同。”高馳又加了一句。
“嗯。”夏涼輕應了一聲,說道,“這個痕迹,好像不是要殺死對方,而是要故意的做上去的。”
“這力道,應該隻是用力掐了一下便松開了。”高馳聽了夏涼的話,又仔細的查看了痕迹的顔色,還有皮下組織,皺了皺眉,說道,
“而且,這個掐痕,是死者死亡之後弄上去的。你剛剛說的對,這個掐痕,不是爲了殺死對方。”
高馳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道,“或許,他掐住死者脖子是時候,并不知道死者死了?”
“他有刀子,多捅幾下,或者直接刺入心髒,便可以輕易的殺死死者,何必再選擇用雙手掐死她。”夏涼一邊說,一邊将這處疑點記錄下來。
“啧。是呵。有道理。”高馳看着夏涼,贊歎道,“和你一起做屍檢,我發現并不僅僅在做傷口檢測和死因鑒定了,而是連刑偵的工作一起做了。”
“本來就不分家。”夏涼很是淡然的說道。
“哈哈…說的好。”高馳笑着應道,然後切開死者的胸腹部,将裏面的器官内髒拿出來仔細的查看,過了片刻說道,
“緻死的原因,便在這一刀了,切破了大動脈和肺葉,死者無法呼吸。除了這一刀外,胸腹部還有7刀。”
将這些傷口的形狀,大小,可能使用的工具全部都記錄在案之後,高馳和夏涼兩個人才繼續往下看。
而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死者的下、體被劃爛、穿透,陰、道内部也被狠狠的破壞了,還有殘留的精、液……”高馳皺了皺眉,努力在已經被捅爛的****内部,提取出來那些殘留的精、液,留待成爲關鍵證物。
“對于陰、部的虐待,和之前的三位女性都不一樣,關鍵是還有精、液…”高馳站起身來,說道,“這或許是一個模仿作案。”
“咚咚咚!”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夏涼擡頭看過去,眼睛一亮,是秦風,手裏還拿着早飯。
“完了沒?出來吃點東西。”秦風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沖着夏涼說道,直接将旁邊的高馳給忽略掉。
“啧啧,這節奏不對啊,秦大隊。”高馳眼睛半眯,扭着頭,看了看秦風,又看了看夏涼,“你這追求的動作可夠快的啊。”
秦風走了進來,直接說道,“能不快嗎,再不過,我家夏涼都要被人給搶走了。”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這才第一天,人家答應了嗎,就你家的了?!”高馳無語的說道。
“餓了,有什麽吃的?”夏涼沒理會他們的話,直接看向他手裏的東西,問道。
“包子。我先給你拿出去,你淨了手再吃。”秦風說道。
“喂我。”夏涼張了張嘴,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