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諾寵溺的笑了笑,将她的手拉下來,說道,“你這是又在我身上,找到新的感興趣的事情了?”
“你全身上下,我都很感興趣。”夏涼說道。
冬竹聽到這話,渾身一抖,哎呦,少奶奶又說羞死人的話了,這讓人家真的好臉紅啊。
“…咳咳…”林子諾輕咳了一聲,心中蕩漾的很想要親親她,可考慮到有丫鬟在,還是轉移話題,開口說道,
“我擔心劉氏病倒這事,還是會扯到我們這裏來。冬竹,你去将嬷嬷和冬香還有李安李全叫過來,我有話要吩咐。”
“是,少爺。”冬竹一聽這話,急忙出門叫人去了。
夏涼見冬竹出去了,便起身,坐到了林子諾的身邊,靠近他。
“做什麽?”林子諾見她眼神晶亮的小模樣,便知道她的小心思,心中覺得開心,卻還是開口問道。
“親你。”夏涼挑起林子諾的下巴,附上自己的紅唇,霸氣的說道。
“…那我要不要躺好?讓你親的更方便?”林子諾趁兩人接吻的空隙,呢喃的說道。
“不用。你又不能滾床單。”夏涼舔了舔他的嘴角,離開他的唇,理所當然的回道。
“……我若是能滾了,是不是要躺好,讓你爲所欲爲?”林子諾勾了勾她的下巴,伸手輕輕撓了撓,笑的魅惑的問道。
“快了。”夏涼一臉期待的說道。
林子諾聽到她這個快了,不由的輕笑出聲,拽過來她,在她唇上又輕印了一吻,然後捏了捏她的後頸的敏感處,才放開她。
夏涼摸着自己後頸,感覺剛剛全身都麻了一下,不開心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說好的,不滾床單,不能碰這裏。”
“……你不是說快了,我這是讓你提前感受一樣啊。”林子諾笑的十分無辜的說道。
“快了,又不是現在。”夏涼認真的反駁。
等關嬷嬷等人進屋之後,發現自家少奶奶和少爺之間的氛圍很蕩漾啊,少爺笑的那個勾人啊,少奶奶雖然再瞪眼,可是臉色卻是微微酡紅。
嘿嘿…少爺和少奶奶感情好,這看着真是舒心死了。
見關嬷嬷等人已經過來了,林子諾便收起了蕩漾的心思,開口說道,“嬷嬷,這幾日你們都多警惕一些,看着點,不要随意放一些丫鬟小厮進院子。
有人問起,就說少奶奶得的病,還沒有好,怕傳染給别人。尤其是這院子裏,一定要注意點,不要被人放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少爺,你是擔心有人要借着劉氏的事情,來陷害我們?”關嬷嬷也是宅鬥的高手,這陰人的手段,自然是清楚的很,隻是聽到少爺這麽說,便已經明白了。
“嗯。也不一定會發生。隻是以防萬一而已。”林子諾應了一聲,又問道,“我爹什麽時候歸家?”
“聽說大少爺已經給老爺去信了,估計半個月便能回來了。”關嬷嬷開口說道。
“半個月?”林子諾敲了敲桌子,神色若有所思,然後又道,“嗯。你們下去吧。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
半個月的時間,其實過的很快,可是,對于如今的劉氏而言,卻是度日如年,每一個時辰都是那麽的痛苦煎熬。
芙蓉院内的氣氛壓抑到了極緻,丫鬟們平日裏做事全都低着頭,唯唯諾諾,不敢發出任何的響聲,就怕會惹的劉氏動怒,讓高嬷嬷折磨她們。
劉氏因爲身體無力,并且整日裏疼痛的緣故,隻能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猶如生活在無間地獄中一樣,所以整個人的心思變的愈發的陰狠變态。
如今的她,更是變态的喜歡上了聽别人痛苦的哀嚎聲和求饒聲,因爲這樣,會讓她覺得身上的痛苦減輕了一些,會讓她覺得心中的憤恨終于可以發洩出來一些。
我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憑什麽我每日裏都要活在痛苦的折磨之中,而你們這些低賤的丫鬟小厮卻是都活的好好的,沒有一點病痛的活着?!
所以,即便有些丫鬟小厮根本就沒有做錯事,可是劉氏在痛苦的時候,還是會讓高嬷嬷抓着一個丫鬟在她的面前狠狠的折磨她,看着那丫鬟驚恐的表情,聽着那凄慘的叫聲,還有卑微的求饒聲,能夠讓劉氏在痛苦之餘,又找到那麽一絲曾經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和快樂感。
芙蓉院内,不時的就會傳來劉氏的慘叫聲,但是除了劉氏的慘叫之外,還會夾雜着一些其他丫鬟或小厮的痛苦的求饒聲。
這芙蓉院,不僅是劉氏的地獄,也已經成了這些丫鬟和小厮們的地獄了,他們在心中詛咒着,想要劉氏快點死去,又在心中卑微的祈求着,想要老爺能夠快點回來,希望老爺能夠知道并阻止劉氏這種越來越變态的行爲。
…………
春風院。
“少奶奶,少爺身上的毒真的都清除幹淨嗎?”關嬷嬷一臉激動的問道。
“嗯。身體已經大好,接下來,鍛煉身體,再仔細養着,身體會越來越好。”夏涼笑了一下,說道這,語氣中也帶着開心。
“天哪!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關嬷嬷激動的喜極而泣,看着林子諾,說道,“少爺,你終于熬出來了!”
“嗯。”林子諾應了一聲,抓着夏涼的手,笑了一下,真誠的說道,“謝謝你。”
謝謝你,給了我又一次的生命還有希望。
“明日父親歸來,夫君想要怎麽做?”夏涼對他的謝謝隻是笑了笑,轉而問道。
“父親離去時,你不是說要在他歸家之時,我會親自相迎嗎?”林子諾笑了一下,接着說道,“你都如此說了,我又怎麽能讓你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要開始出去打壞人,争家産了?”夏涼淡淡的問道。
“呵呵…”林子諾聽她這麽說,忍不住輕笑出聲,輕聲應道,“嗯。”
本該就屬于他的東西,怎麽會讓給其他人!
再說,看到以往被自己拿捏折磨的病秧子卻健健康康的開始出現在人前做事,而自己卻隻能在床上痛苦的哀嚎慘叫,這種心理上的折磨,對于劉氏來說,絕對比身體上的折磨更令她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