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跟在身後,還聽到夏小姐的母親,也就是王氏提到了夏涼與那個小表哥之間下聘定親的事情,說什麽到了年底就确定下來。
等這個消息被陛下知道了,那怒火……啧啧,不敢想不敢想啊!
暗衛跪在地上,不敢擡頭,隻覺得周圍的空氣變的越來越冷,嗯,越來越冷,都快要将他給凍僵了!
“定親?邵陽?”百裏珏看着上面的消息,眼中噴火,聲音冰冷,渾身都散發着陰暗的氣息。
暗衛聽到這話,都懷疑這個邵陽,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百裏珏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猛的站了起來,怒氣沖沖,攥着手中的紙條,就沖出了皇宮,直奔夏府而去。
那個暗衛在後面緊跟慢趕的,也沒有追上百裏珏,想着陛下的輕功又有進步了,這讓他們這些做暗衛的情何以堪啊!
………………
夏府。
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夏涼仍然在書案前,抄着那些書籍,經過這幾天的努力,她已經抄完了《天工開物》的第一卷,并簡單的裝訂了起來。
夏涼想着,等到明天,便可以讓暗衛将這一卷先帶給哥哥,順帶還要說一下,她想他了,想要見見他。
不過,片刻之後,夏涼便驚喜的發現,哥哥今天就來了。
而且,就在百裏珏進入到她院子的瞬間,夏涼便感覺到了。
匆忙放下手中的筆,夏涼站起身來,親自去打開門,嘴角挂起一抹淺笑,看着正向着她飛速走過來的百裏珏,笑着開口說道,
“主子,你來了。”
百裏珏看着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笑語晏晏的迎接他的夏涼,心中的那抹火氣瞬間便消失了大半,緊跟着,湧起了巨大喜悅。
原來,見到她,是這麽的開心。
見到她之後,才驚覺,自己是這麽的想念她,想要将她擁到懷中,想要抓住她,狠狠的親吻她。
百裏珏心中明明高興的要死,可是,卻依然沉着一張臉,不過,他臉上還是帶着半張面具,倒是也看不出他臉上的冷意如何,隻是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着。
快走幾步,百裏珏走到夏涼的面前,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手将門給重新的關上,然後一路将她給拉到了床榻之上。
在剛剛看到她的一瞬間,百裏珏就做出了一個決定,先狠狠的吻完她,嘗完她的美妙滋味,再開始興師問罪的事情。
根本就不給夏涼說話的功夫,百裏珏将夏涼給丢到床上,便附身壓了上去,找到她的紅唇,狠狠的親了下去。
不,應該說不是親,是啃才對!
動作間透着濃濃的狂野和饑渴,啃着夏涼的嘴唇不撒嘴,狠勁的吮吸研磨,直到夏涼受不了他的粗暴,痛哼出聲,他才溫柔的在已經有些微腫的唇瓣上舔了舔,然後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進到她的嘴中,與她的小舌一起勾纏……
因爲百裏珏壓的很近,他臉上的面具,擦過夏涼的小臉,讓她微微的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夏涼不由的伸出手,除掉他臉上的面具,丢掉一邊。
因爲這個動作,百裏珏停下了親吻動作,微微離開她的紅唇,喘息着,看着身下面色羞紅的夏涼,故意魅惑的笑了一下,開口問道,
“喜不喜歡朕的面容?”
“你什麽樣子都好。這一次,也蠻俊美的。”夏涼淺笑一下,用手指,輕撫他的臉頰,慢慢的滑下,最後在他的下巴上輕輕的勾了勾,無意中帶着一絲勾引調戲的意味。
百裏珏被她的動作弄到呼吸一緊,在她手指離開的時候,迅速的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裏輕舔了一下,然後又輕咬了一下,眼睛一直盯着夏涼,深邃迷人,可是裏面好像又蘊含着某種風暴。
酥麻的觸感透過指尖傳遞而來,夏涼身體一顫,被他的雙眸看的渾身有些燥熱,不由的伸出另一隻手,蓋上他的眼睛,有些羞澀的說道,
“别這樣看我。”
“呵呵…”百裏珏輕笑了一聲,拉開她的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從她身上起來,坐在一旁。
是呵!再這麽看下去,今天這話也不用問了,鐵定要和她抱在一起,在床上親啊親,滾啊滾個沒完了!
不過,這親熱了一番之後,也讓他原本的怒火降低了許多,心中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什麽火氣可言了。
當然,還是有火的,隻不過,這一次,湧起的是****。
輕咳一聲,百裏珏決定先挑一個最緊要相關的,最讓他覺得怒火高漲的問題來問,
“你今天去你姑母家了?那個邵陽和你關系很親密?我怎麽聽說,你爹娘,還想要你們定親?!”
夏涼皺了皺眉,開口說道,“我不會和他定親的。我會和爹娘說清楚的。”
“嗯哼!”百裏珏聽到她這麽幹脆的表明态度,心中還是蠻暗爽的,不過,在嘴上他卻開口說道,“我怎麽聽說,你以前和他關系很好啊?你們兩個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起長大的。”
這話說道最後,已經有些酸溜溜的味道了,百裏珏絕對不承認,自己心裏,其實更酸,就好像幹了一壇好陳醋一樣,那酸爽的滋味,絕對值得紀念。
“那是以前。”夏涼坐起身來,抓着他的手,認真的說道,“我實話與你說,我确實不是原本的夏涼。而且,不管你的記憶是什麽,你也不是原本的陛下,你是爲了我而來。
你在這裏,是爲了我。而我,也永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如那日所說,我的命,随時都掌控在你的手中。你想要殺我,随時都可以。你是可以相信我的。”
夏涼從來沒有試圖說過這麽多的話過,她的性子,向來冰冷,不喜歡向人解釋,不喜歡多說什麽。
可是,如今的哥哥,性子太過于多疑,她不得不一遍遍的強調他們之間的關系,強調他可以相信她,告訴他近乎真相的實話,隻是爲了能夠讓他信任她。
這對于夏涼來說,不得不說,是一次很新鮮的經曆,逼迫着她,漸漸的朝着一個話唠的方向在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