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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邑接到展炎電話的時候,正和某親愛的滾床單,一聽說展炎在公安局,胡亂的洩了洪,然後就萬分可惜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蹬上褲子,一路飙車到了警察局。
還好這個分局有幾個頭和夏邑認識,雖然不知道他來幹什麽,卻一臉微笑的迎了上去:“夏總,您那麽晚過來有什麽事?您打個電話吩咐一聲就成。”
“我要再晚一點,我估計你們整個局裏都雞飛狗跳了。”夏邑斜睨了副局長一眼,直接奔向了審訊室。
然後,他就看到了展炎手裏拿着槍,威脅一個年輕的小警察,那小警察明明害怕的要命,額頭上都冒着細細的汗,不過此時卻還在逞強,對着身後的警察嚷着:“快快,把他給我铐起來,铐起來。”
一些警察互相看了兩眼,剛想過去拉開展炎的時候,他們的副局長就走了進來,語氣特别淩厲的吼了一聲:“胡鬧,全部給我下去!”
他們還不知道什麽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副局長一臉谄媚的走到展炎的身邊,彎腰招呼道:“展少啊,您...您怎麽會在這裏啊,怎麽還受傷了啊?”
年輕警察對副局長的反應一臉詫異:“局長,他...他是小偷啊,入室搶劫,被人舉報的。”
“胡說!這是曠世的展董,怎麽會入室搶劫?我看你們一個個都膽肥了,敢把展少扣進來。”
副局長的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吓軟了腳,别人不知道,他們可是清楚展炎身份,尤其是上次殺了人,在檢察院抖落出展炎和帝豪的關系非比尋常,聽說還接手了鷹勢力,展炎在他們心裏的形象,已經不單單是高幹子弟和商業巨星了。
所有的人都一副追悔莫及的感覺。
隻有夏邑,聽了那個年輕警察的話,倒是來了興趣。
入室搶劫?還受傷了?
夏邑的目光沖着展炎渾身上下掃了一便,最後在他的屁股上,發現了一灘血,隐隐約約的,還有幾片小小的玻璃渣子,展炎看到夏邑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的屁股瞧,下意識的用手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他的臉色臭臭的,還有些尴尬,倏地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夏邑強忍着想笑的沖動,心裏卻對展炎今晚的所作所爲好奇的很,咳嗽了兩聲,就收回目光,佯裝着一副特别嚴肅愠怒的樣子,說:“你們把這件事說清楚,一個字都不許拉下來。”
知道了展炎的身份,迫于夏邑的淫威,幾個警察那裏還敢胡說,吞了吞吐沫,就說:“剛才我們接到了小區裏一個伊小姐的電話,說家裏進了小偷,我們就去了,然後發現地上都是玻璃渣子還有碎了的塑料椅子,我們就收集了指紋還有頭發。”
“我們走到樓下的時候,展少自己跑來,投案自首....”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年輕警察的聲音,明顯的小了許多,一個個的都底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