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炎瞬間了然于胸,有些強硬的扳過伊笑的肩膀,不過語氣别提多麽溫婉了:“笑笑生氣了?安以柔欺負你了是不是?我這不是幫你出氣了嗎,我們不氣了,好不好?”
展炎陪着笑臉的殷勤态度,吓壞了一群人,差點沒把手裏的搶丢到地上。
尤其是夏邑,捂着着臉低低的呼了一聲‘MY GOD’,這個平時在衆兄弟面前不可侵犯的男人,可不可以不能那麽膩歪。
伊笑絲毫不覺得展炎哄着她,有什麽不對,依然悶不吭聲,裝啞巴。
展炎也不急,靜靜的等着伊笑開口,過了好一會,看着小姑娘還是不說話,就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長發,捧起了她的臉。
展炎的動作很溫柔,尤其當真麽多人的面,讓伊笑的心裏不知名的醋味慢慢的淡了下來。
展炎看到伊笑的表情柔順了許多,卻還是不和他說話,心裏一陣慌張,就脫口而出:“笑笑,你想把他們怎麽辦?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要殺要剮都由着你,好不好?”
要殺要剮…當着那麽多記者這樣說。
要是伊笑現在說一句‘殺’,夏邑保準展炎二話不說的就能開槍。
“草,展少,這哪裏是寵,這件就是TM的慣!”夏邑的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聲音有些大,吓得伊笑在展炎的懷裏哆嗦了兩下。
伊笑擡眼看了看展炎,就嘟着嘴,抱怨的瞪了夏邑一下,就委屈的說了一句:“夏邑兇我。”
展炎的眸子陰沉了片刻,就對夏邑招了招手。
夏邑狗腿的跑到展炎跟前,誰知道展炎的表情突然驟變,伸出手拿着小銀槍沖着夏邑的腦袋狠狠的敲了一下,冷聲說:“夏邑,你兇伊笑?我還沒死,你就敢兇我的女人?”
“我哪敢兇這個小姑奶奶啊!”夏邑摸了摸腦門,直接搖頭。
伊笑看着夏邑狗腿的樣子,别提多麽的小人得志了,可是想想在KTV的時候,他竟然讓自己親馬桶,心裏就不想那麽輕易的放過他了,嘟嘟嘴,好不可憐的說了一句:“你就是兇我了,你說對我說‘TM’的。”
頓了頓,伊笑無辜的大眼睛對着展炎眨了眨,添油加醋的加了一句:“展炎,我媽不就你媽嘛?你連你一起罵了!”
夏邑簡直快哭了,那麽久沒被伊笑整了,竟然忘掉了她最厲害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任性妄爲了。
他彎着腰,立刻賠禮道歉,嘴裏喋喋不休的說:“是我媽的,是我媽的。”
吳澤剛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鬧的正開心,還有一群目瞪口呆的保镖,他連忙捂着嘴,輕咳了一聲,就開口喊了一聲:“展少——”
展炎這才親了親伊笑的鬓角,說了句:“回到曠世,我在幫你出氣,嗯?”
然後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戰戰栗栗的幾個人,對着一衆保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