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他不僅一次的警告過她不許招惹伊笑,誰知她不僅不聽,反而散播謠言,差點毀了他女人的聲譽。
展炎伸手把伊笑重新摟緊了懷裏,眉眼沉沉的斜睨了一下安以柔,并沒有理會他,然後就把目光看向了其餘的幾個人。
夏邑自是了解展炎的每個表情,率先拿着了一把手槍,扣動了扳機,抵在了其中一個男孩的頭上。
“說一下吧,是誰散播的那些謠言,是誰在教室的黑闆上寫的那些字,又是誰敢那麽大膽的撕了伊笑的衣服?”
被搶抵着頭的那個男子,隻是個小混混,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更别提敢得罪展少了,他雖然已經被吓的白色蒼白,眼冒金星,卻還保存着最後一絲理智。
展少是爲了他們曾經欺負過這個女孩,所以才這般的不放過他們的,如果能把責任推脫掉,那麽…
所以,他當下也不顧及什麽兄弟義氣,同學愛了,連忙開口:“那些話不是我們傳的,是安以柔,是她…是她叫我們诋毀伊笑的,還有黑闆上的字,也不是我寫的…”
“是的是的,安以柔以前依仗着是展少您的情人,和伊笑過不去,所以才威脅我們,讓我們找她麻煩的,那時候,她擡出了您的名号,我們也不敢不聽她的啊,展少,這事全是安以柔指示的,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他們要是知道伊笑是展炎的人,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再老虎嘴上拔毛!
伊笑聽了這話,原本好那麽一點點的心情立刻就烏雲密布了起來,推了推展炎的肩膀,就嫌棄的撇過頭。
展炎靜靜的聽着他們嘴裏的話,心想着這段時間,他的女孩受了多少委屈?心裏噌噌的冒着火,想一會怎麽收拾他們才好,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伊笑的不悅。
等到小女人哼哼唧唧的兩聲推開他時,他才轉過頭,好聲的喊了一句:“笑笑?”
伊笑已經扭着臉,耷拉着眼皮,不去理展炎,順勢瞥了一眼似乎還在瞪着她的安以柔。
安以柔聽着他們七嘴八舌的把矛頭都指向了自己,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瞬時明白了自己爲什麽會被展炎的保镖綁到這裏,也明白了展炎剛才對自己嫌惡的一撇。
原來,全部都是因爲那些散布出去的謠言啊!
那時候,她隻是當着幾個巴結她的女同學說了那麽幾句,哪裏想到被他們添油加醋的就傳出伊笑那麽多的流言蜚語。
她覺得反正伊笑也不收展炎待見,就任由他們胡鬧了起來,甚至連上次在學校被堵的時候,也隻是順水推舟的嘲諷了她幾句。
而且,這事情過了那麽許久,都是風平浪靜的,誰知道突然之間展炎又翻了出來。
現在,展炎抱着伊笑,随着她又是嫌棄又是不悅的樣子,還語氣柔和的哄着順着,這個樣子,簡直是捧在心尖上的感覺,哪裏有一點剛開始她看到了‘棄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