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地宮内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因爲眼前這一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面對鋪天蓋地、蜂擁而至的箭矢、暗器,王語嫣輕舞漫步般原地旋轉一周,手中的三尺青鋒揮灑出片片的光輝——
劍輝如幕,遮天蔽日,直如銅牆鐵壁,數不盡的箭矢、暗器在這堵銅牆鐵壁上撞得粉身碎骨!
這不可能!
強弩的勁道有多強?
縱然是合抱粗的樹杆,強弩的近距離攢射也能生生穿透!
一劍擊毀數百支弩箭的攢射,别說是王語嫣,縱然是變形金剛的力量也做不到吧?
縱然變形金剛能做到,這種沖擊力也能讓它退幾步吧?
可是,王語嫣依然邁着曼妙的飛天舞步,破空的箭矢在她看來如同飄落的花瓣般不帶絲毫的力道,就那麽輕描淡寫地被她碾爲碎末,化作肥土的養料。
難道這不是王語嫣,這是一頭披着王語嫣皮的女暴龍?
這些參與者們并不知道,他們無意中的揣測竟然是正确的答案,現在的王語嫣的确就是一頭人形的女暴龍!
催動《太玄經》加成後的王語嫣,各項屬性怕是可以堪比女暴龍了——
萌寵:王語嫣
力量:299=149+150(3)
體力:307=157+150(5)
敏捷:301=151+150(5)
理性:309=159+150(4)
精神:317=167+150(6)
生命:3070(體力數值乘10)
能量:9675/9675
王語嫣的力量接近普通人的一百倍,而他的速度則是普通人的六十倍,她若不是女暴龍,誰是女暴龍?
王語嫣的速度太快,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太短了!
就在衆人驚詫于王語嫣力量的強悍時,王語嫣已經晃身出現在他們的身前,寶劍揚起、落下,如同仕女圖中仕女所持的刺繡,不帶一點的煙火氣息,卻在輕描淡寫中劃過了他們的喉嚨、刺穿了他們的要害、破開了他們的防禦。
一切的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張汝心癡呆呆地看着眼前這一幕,因爲她隻是感覺眼前一花,然後等她視野恢複之後,出現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地屍體和橫流的鮮血。
一隻白嫩的小手突然闖入在張汝心的視野。駭的張汝心向後猛跳了一步,重重撞在地宮的牆壁上,在痛疼的刺激下,張汝心才驚醒過來:“語嫣,你太強了。怕是棋聖也不過如此吧?”
“不一定,”王語嫣搖搖頭,“我這是以力勝人,但棋聖不可能隻是以力勝人,就像天哥,他現在不是領悟了精神的力量嗎?”
……
有王語嫣這個大殺器,之後的行程就是輕松無比,不管是參與者還是場景土著,都擋不住王語嫣的以力勝人——
成昆,被王語嫣一劍斬殺;
參與者。被王語嫣一劍斬殺;
擋道的石壁,被王語嫣暴力擊穿。
《乾坤大挪移》就這麽輕松到手,讓張汝心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伸手擰了張汝心一把,結果反而讓自己的手指酸疼,因爲體力數值達到一百五十七點的王語嫣肌膚的堅韌度已經超過了張汝心的想像。
又是羨慕又是妒忌,張汝心向王語嫣勾勾手指頭,等王語嫣低下頭,張汝心才壓低聲音:“語嫣姐,這樣下去。你豈不是要守活寡啊?”
“你……”
王語嫣又羞又怒,臉頰绯紅,舉起拳頭就要砸下,想了想還是收起。冷哼一聲:“你想多了,天哥體力值是八十,屬性翻番後是一百六十。”
“可那樣……”張汝心不敢掐了,隻好輕輕搗了了一下王語嫣,“他就隻能堅持兩分鍾哎。”
王語嫣忍無可忍,隻好無須再忍。捏着張汝心的腰帶将她提了起來,惡狠狠威脅:“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惹急了我,我就折騰得他有心無力,讓你守活寡!”
張汝心打了個哆嗦,因爲這個後果更恐怖。
以王語嫣現在的實力,如果想獨霸趙天倫的話,估計她們都是無力反對的,而趙天倫怕也是無力反抗的——
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大得沒辦法反抗啊。
“既然我們來了,那要不要殺上去?”張汝心扯開話題,“如果殷天正率人返回雁鳴澗的話,會給我們的人造成不小的傷亡,我們要不要再幫六大門派一把,重創明教。”
“這樣會不會打亂天哥的計劃啊?”王語嫣遲疑了一下,“如果明教損失太慘重,會不會産生變數?”
“明教存在與否,對我們影響不大。”張汝心笑了笑,“我們真正的敵人是參與者,不是場景土著。”
張汝心話雖如此講,她還是通過小隊頻道咨詢趙天倫的意見。
“你們的目标是倚天劍,不是明教;”趙天倫想了想,否決了張汝心的計劃,“六大門派與蒙元有勾結,如果明教被消滅,那蒙元就會一家獨大,對我們後面的生存、發展不利。”
明教雖然隻是一個地方團夥,但明教的影響卻很廣,許多農民義軍都或多或少收到明教的影響;一旦明教被消滅,那對反抗蒙元的各地反抗軍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張汝心的建議被否決,不過她并不在意,因爲她也隻是爲了轉換那個不太讓人愉快的話題而提出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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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圍之戰,對殷野王而言并不輕松。
天鷹教在二十多年前從光明頂中分裂而出,另立山頭,當時追随殷天正的隻是其所屬人馬,爲數隻是千餘而已。
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壯大、圍剿、血戰,現在的天鷹教擁衆萬餘,但可戰之士卻隻有三千餘人,家眷則有六千餘人。
西北貧瘠,養活不了太多的人,天鷹教采取的是精兵政策,雖然人數不多。卻始終屹立在西北,與光明頂楊逍一派對立,與蒙元的圍剿大軍血戰,迄今已有二十餘年。
此次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殷天正率衆赴援,帶的人并不多,隻有五百人,但這五百人卻是天鷹教真正的精銳,其中就包括天鷹二十八騎。
現在天鷹教總部可戰之士雖然還有兩千五百多人。但真正能夠調動的并不多,因爲殷野王也要留下足夠的防守力量,不然,總部被占,心系家人的天鷹教戰士将不戰而敗。
所以,殷野王隻帶了五百人,留給總部兩千人。
殷野王是這樣計算的,五百人突圍出去三百人,加上殷野王手下的五百人,可以湊成八百人。八百名天鷹教戰士足以沖破數千名蒙古鞑子的圍攻。
如果碰到上萬、數萬蒙古鞑子,那他們肯定是沖不出去的,但問題是,如果真的有上萬名、數萬名蒙古鞑子悄無聲息地埋伏在西北而他們一無所覺的話,那天鷹教也合該滅亡!
又是一波狂風驟雨般的弩箭射擊,攻擊邬堡的中原武者紛紛後退,借此機會,邬堡的大門緩緩拉開,殷野王一馬當先,率領五百名天鷹教騎士沖出了邬堡。直奔光明頂方向。
“快快!”
殷野王厲聲疾呼:“不可戀戰,落後者、脫隊者自動阻擊敵人,其餘兄弟全力向前與教主彙合!”
突圍之戰的重要性,在他們出邬堡的那一刻就已經确定。這些出擊的天鷹教戰士也做好了殺身成仁的準備,所以耳畔響着殷野王無情的命令,他們隻是握緊了手中的兵器,用力驅動胯下的戰馬,全力奔馳。
……
諸葛亮是初出茅廬,魏延也是青澀的将領。至于阿朱、朱九真兩女在戰陣上更是毫無經驗可言,不過,縱然如此,他們也知道一個淺顯的道理——
有多大胃口吃多少飯。
如果讓這數百名天鷹教的戰士與殷天正彙合,那他們即将面臨的就是一頭霸王龍,這超出了他們的承受能力。
“攔住他們!”
魏延厲聲下令,腳下用力磕馬,驅動戰馬撞向一馬當先的殷野王。
與此同時,分散的參與者們也開始向前,圍剿這些突圍的天鷹教戰士。
但是,魏延高估了他對參與者的控制強度,如果這些參與者是他手下的士兵,或者他掌握了這些參與者的生殺大權,那自然沒什麽好說,這些參與者縱然不情願也必須去拼命,可現在的問題在于——
魏延沒有掌握對這些參與者的生殺大權!
攻擊邬堡近似于做戲,所以這些參與者們并不排斥,相反,他們似乎還玩的很開心;可現在,擋住一群突圍的亡命之徒……
這可是要命的買賣!
面對衆志成城、殺意淩然的天鷹教戰士,參與者們怯戰了,退卻了,除非是天鷹教的士兵主動攻擊這些參與者,否則他們絕對沒有拼死之心。
殺死場景土著又沒有獎勵,被場景土著殺死就死了,他們爲什麽要拼命?
該死!
真該死!
魏延氣的火冒三丈,但是他卻無能爲力。
魏延的确可以斬殺臨陣退卻的參與者,但卻會讓其他參與者兔死狐悲,甚至一哄而散、轉身跑路,到那時,被追殺的就不是殷野王,而是他魏延等人。
怎麽回事?
一馬當先的殷野王迷惑了,因爲這些中原武者的決戰之心并不強烈,甚至可以說是兵無戰心,可爲什麽他們在攻擊邬堡時卻又踴躍向前、樂此不疲?
難道這是一個陰謀?
就在殷野王心中迷惑之際,魏延跨馬提槍狂奔而來,因參與者表現而讓魏延怒發沖冠,踩镫而立,一槍戳來如蛟龍出海——
“逆賊,拿命來!”
槍?
大槍?
魏延的兵器是長槍,他除了學習劍法之外,還跟趙天倫學了《破天槍法》,騎戰交鋒,魏延自然選擇更占優勢的丈八長槍。
隻有蒙古鞑子才會用大槍,江湖人誰會用這種長兵器啊,可爲什麽這些士兵卻兵無鬥志呢?
殷野王深深地迷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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