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妞好漂亮,我想幹她們。”
“看洪舵主怎麽說吧,如果這小子勢力不大就行。”
“我艹,真到了洪舵主面前,還有兄弟們的份嗎?”
“現在就幹?”
“幹!”
……
蘇海幫果然是一幫亡命之徒,竟然當着趙天倫和兩女的面探讨暴力犯罪的事情。
當然,這不排除趙敏、劉雯兩人容貌給他們了太強的沖擊,讓他們無法再道貌岸然下去,索性化身爲狼——
趙敏是原貌,可謂國色天香;
劉雯奪舍土著,也是小家碧玉。
這些走私的、劫掠的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沒有在見面之際就暴露出他們的兇殘,但跟在趙天倫他們身後,最終還是兇殘嶄露——
三言兩語确定了享用兩女的順序和未死之前的集體所有權,然後,十五名亡命徒就從兩邊沖了上來——
“殺了這個小白臉!”
尼瑪!
趙天倫哭笑不得,因爲此時此刻,宋青書的“純”讓張汝心瞠目,也讓趙天倫瞠目;現在蘇海幫亡命徒的瘋狂則是讓趙天倫無語——
一個全是老爺們的地方難道就這麽可怕?
少林寺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
他們是怎麽解決這個問題的?
“跑!”
趙天倫揚鞭驅馬,頂着對面揮刀的亡命徒撞了過去——
他來這裏的目的是惹是生非、殺人奪命。
趙天倫不介意殺人,但在蘇海幫駐地外殺人會打亂斬首的計劃,最終會演變成對蘇海幫的滅幫之戰。
人在馬鞍上,趙天倫低頭避開身邊砍來的一刀,然後順手扯住對方的衣服來招四兩撥千斤,将這厮順勢輪空砸向身後的亡命徒,阻擋對方的速度,讓他們能夠沖入蘇海幫駐地,能夠真正的鬧大事端。
“攔住他們!”
“别用暗器,小心那兩個女人。”
“快點。不然我們連口湯都喝不到了。”
“射馬,射馬!”
……
泥煤的!
趙天倫數次想沖回去幹掉這十幾人,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他今天來的目的不是滅掉蘇海幫。而是要想辦法重創蘇海幫高層,讓章鴻荃能夠快速上位;如果他翻身幹掉這十幾人,那除非他全滅蘇海幫,不然他是沒機會再直面蘇海幫的洪義等舵主、副舵主了。
急馳的戰馬上,趙天倫扯下身上的外衣。灌注能量後形成了一根一米多長的繩棍,然後一言不發地從馬背上轉身,一棍橫掃,破空而去。
繩棍在空中走着之字形線路,噼裏啪啦地撞翻了幾名亡命徒,讓對方亂作一團。
“宋青書現在還死不得,”趙天倫一邊逃命一邊在小隊頻道中勸說王語嫣,“他敢非禮你,回頭我們滅了武當派給你報仇,不過現在還是先放他一馬吧。”
“語嫣姐。宋青書這個純蛋現在隻是有想法,行動也剛開始,”張汝心也在勸說王語嫣,“但他對你還沒有實質性的接觸,所以咱們回頭滅了武當派就是了。”
至于趙敏與劉雯則是笑噴了。
當然,她們兩個沒有在小隊頻道中笑,而是在趙天倫的兩邊笑,一邊驅馬狂奔,一邊笑的花枝亂顫。
清脆的笑聲讓身後的亡命徒眼睛熾熱,士氣飙升了三百多倍。個别激動的亡命徒竟然驅馬踐踏着自己落馬的兄弟直追上來。
最終,趙天倫三人還是闖入了蘇海幫駐地,但讓趙天倫失望的是,蘇海幫駐地并不是戒備森嚴。相反,這裏很是無序。
難道因爲這是亂世的緣故?
在亂世或者說一個王朝的末世,恰是法紀綱常權威被踐踏之際,隻要有實力就可以無視法紀綱常,蘇海幫以走私爲主業、海盜爲兼職,是一幫亡命之徒。
現今山東地面雖然農民義軍占優。但不排除什麽時候蒙元會卷土重來,所以不管是義軍還是蒙元朝廷都無心處理蘇海幫這種走私的幫派組織,除非這些幫派組織阻礙了他們統治的鋪開、權威的建立。
蘇海幫地處偏僻的黃河入海處,不是戰略要地,也不是人煙稠密地區,兼且他們是一幫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亡命之徒,所以蒙元現階段對蘇海幫視而不見,義軍對他們則是力有不逮。
“蘇海幫周至誠、洪義,你們給我滾出來,難道你們就是這樣任由手下胡作非爲、無法無天的?”
趙天倫的話如同一根長棍捅進了馬蜂窩中,蘇海幫駐地如同被激怒的蜂巢,發出了鋪天蓋地的嗡嗡聲,數不盡的亡命徒從道路的兩側、房屋的屋頂探身出來,憤怒問候趙天倫三人以及三人的親眷。
“天哥,殺光他們!”劉雯忍無可忍,“這種垃圾幫派留着有什麽用處?也不知道章鴻荃有什麽用,竟然能在這垃圾幫派中混下去。”
“章鴻荃是蘇海幫在利津的一個小頭目,屬于駐外人員,”趙天倫替章鴻荃解釋,“如果他真的是無所求的話,那他隻需做到眼不見爲淨,你還指望他學習雷鋒啊?”
話雖如此,但蘇海幫罵人罵的太陰損了、太下流了,太不堪入耳了。
慢慢的,趙天倫的火氣也上來了——
反正自己需要的隻是蘇海幫的海圖以及部分技工人員,這些專職的殺戮人員對他而言作用并不大。
章鴻荃可能是無意學雷鋒,也可能是因爲這些人沒有觸犯章鴻荃的利益,也可能是因爲章鴻荃實力被壓制,沒有把握,但蘇海幫現在對趙天倫三人進行了人身攻擊,既然如此,那就滅了他們大半!
稍稍偏身,趙天倫在兩女的掩護下取出了丈八馬槊,不然光明正大取出來會被主神扣積分的。
就在趙天倫殺心起、戰意生之際,一句話讓趙天倫的決定有了更充分的理由——
“如何管教手下,那是蘇海幫的内務,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兄弟們,咱蘇海幫雖然是做生意的,但對來找事的家夥也不用客氣。這兩個妞讓本幫主先爽三天,然後就賞給你們了。”
殺!
殺光他們!
破壞永遠都比建設容易,蒙元對中原數十年的野蠻統治、毀滅統治,卻幾乎摧毀了華夏數千年的文明積澱。以至于在政治層面、軍事制度、文化經濟等方面,繼元而起的明采用的卻同樣是蒙元的奴隸制度,而不是更加文明、科學的唐宋制度。
估計不是朱元璋不願意,而是這些文明、文化、經驗都被蒙元毀于一旦。
同樣,被蒙元毀于一旦的還有人的精神、道德、思想。這些蘇海幫的亡命徒正是蒙元入主中原後生長的新一代,也是無法無天、徹底崩塌的新一代——
他們沒有四書五經可以去誦讀,他們沒有官塾、私塾的先生教導他們,他們沒有機會去學習羊羔跪乳、烏鴉反哺……
他們就是一群在你争我奪的殘酷叢林中成長起來的惡狼,除了殺戮、破壞、爲所欲爲外,他們一無是處。
趙天倫舉起了丈八馬槊,劉雯、趙敏也拔出了寶劍,逆着大呼小叫、欣喜若狂的蘇海幫亡命徒,沖了上去。
★★★★★
武當派灰頭灰臉,很有點情難自已。因爲宋青書的表現真的太遜了,以至于讓他們也無言以對、無顔相對。
周芷若身份高貴,宋青書也不差,宋青書是武當派的名副其實的貴三代,他老子是武當七俠之首的宋遠橋,也是武當派的代掌門;而宋青書号稱“玉面孟嘗”,是武當派第三代掌門的最佳人選。
原著中宋青書癡迷周芷若,原因估計是很複雜的,除了情的因素外,很有可能也有雙方身份地位相當的緣故——
一個是武當派的少掌門。一個是峨嵋派的少當家,兩人的身份、地位相當,一旦結合将兩全其美。
估計對這件事情,武當派、峨嵋派内部也有許多人樂見其成。隻可惜宋青書沒有戰無不勝、愈挫愈勇的豬腳光環,所以最終身敗名裂。
如果說原著中的宋青書還能讓人心生憐憫,現在的宋青書則讓人無言以對——
因爲剛剛向周芷若示好,現在轉過身又對王語嫣癡迷,這尼瑪讓人怎麽給他圓場?
沒法圓了啊!
難道說少年多情?
隻是,這件事情必須得圓場。或者說将矛頭引開,因爲武當派丢不起這個臉!
殷梨亭躍步上前,抓住宋青書的肩膀,用了一股柔勁,将宋青書抛向後面,被武當派弟子接住,然後牢牢圍了起來,避免他進一步丢人現眼。
然後,殷梨亭面向王語嫣,心中驚歎——
難怪青書會失态,果然是我見猶憐!
不過,殷梨亭雖然也很純,但他畢竟已經四十好幾,作爲四十多歲的光棍男他在心态上比青澀的宋青書要成熟了不少,所以很快就端正心态:“在下殷梨亭,不知姑娘病情如何,可否需要相助?”
殷梨亭?
張汝心詫異了那麽一瞬,這是一個比趙天倫還要禽/獸的純貨!
趙天倫收趙敏時,按照這個年代計算趙敏已經成年,但趙天倫比趙敏大了十幾歲;可殷梨亭收楊不悔時,殷梨亭比楊不悔卻大了二十多歲,當時的楊不悔也未成年。
當然,這也不算什麽,可是曾經的未婚妻成了自己的老嶽母;曾經的情敵成了自己的老嶽父,這種情形殷梨亭都能接受,隻能說明他也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純貨!
或者說,這殷梨亭也是一個禽/獸!
張汝心納悶了——
怎麽武當派都是奇葩?
難道是因爲武當派陽氣過甚、陰陽失調的緣故?
張三豐出身少林,所以将少林的陽剛之氣帶了過來,以至于武當派雖然名爲道家實則還是老爺們的佛門?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張三豐又叫張三瘋,所以武當派出幾個瘋瘋癫癫的、不懼驚世駭俗的奇葩也在情理之中。
“不用,”張汝心快步奔回,攔在殷梨亭面前,“多謝殷大俠好意,我朱姐姐的病不适合男子插手。”
殷梨亭臉色微紅,畢竟他現在不是宋青書那樣的小白。
不過,張汝心的話讓殷梨亭想到了另一個可能:“姑娘你姓武,她姓朱,難道你們就是雪嶺雙姝?”
“殷大俠也聽說過雪嶺雙姝嗎?”
張汝心很好奇,她的确是有意将六大門派往這邊帶,但她不敢肯定六大門派這麽多人沒有見過雪嶺雙姝的。
滅絕師太對張汝心印象很好,微笑點頭:“原來你是武青嬰啊,果然是忠良之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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