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青翼蝠王并五散人出現在卧龍崗十裏之外。”
趙天倫與殷天正以及天鷹教青龍壇主程嘲風、白虎壇主高山王、朱雀壇主楊天德(原朱雀壇主常金鵬喪命在謝遜手下)、玄武壇主白龜壽、神蛇壇主封弓影商議敵情之際,明教的哨探飛馬來報,趙天倫心中一沉——
該來的,總要來。
韋一笑與趙天倫曾經在昆侖派下交手,大意之下韋一笑吃了一個小虧,但趙天倫也沒有把握留下韋一笑,因爲韋一笑的輕功太厲害了。
如果韋一笑要翻臉,除非參加會議的衆人幫手,不然單靠他趙天倫是攔不住韋一笑的;殷天正雖然身手高明,但他要和天鷹教的幾位壇主一起應付五散人,未必能抽出手來。
大不了,哥帶着朱家莊的人亡命天涯,反正哥的任務目标隻是朱長嶺而已。
殷天正白眉一挑:“諸位,韋法王和五散人大駕光臨,咱們還是去迎一迎吧。”
卧龍崗上,還有五行旗派來的使者,五行旗的掌旗使自然不會親身犯險,因爲殷天正用血腥手段掌控光明頂,難免讓他們兔死狐悲。
爲表尊重,殷天正帶領衆人遠出卧龍崗三裏相迎,這讓趙天倫頗爲無語,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圍得住韋一笑。
……
“殷老兒親自相迎,”韋一笑遙遙看到迎接他們的一行人,冷笑一聲,“看來,殷老兒也知道光明頂的位子并不好坐啊。”
彭和尚彭瑩玉搖搖頭,面色沉穩:“韋法王,不管怎樣,殷天正也是護教法王,而且是資格最老的護教法王,還是留點口德吧。”
韋一笑撇撇嘴,欲語還休,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殷天正不僅是資格最老,而且是年紀最大,在明教之内德高望重,所以在他分裂明教時還能得到那麽多人的擁護;逐楊逍掌控光明頂,也沒有遇到什麽反彈,如果換一個人,怕就不會這麽順利。
“韋法王,五位老弟,好久不見啊,”殷天正快步上前,爽朗大笑,“想死老哥哥我了。”
“殷法王,我們可擔當不起啊,”韋一笑雖然口中留德,但語氣依然很沖,“現在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們何德何能,敢勞你大駕。”
對韋一笑這種酸溜溜的話,殷天正早有心理準備,隻是笑笑而已,并不與韋一笑進行言辭交鋒,身體一側:“來,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我們明教的新任光明左使,趙天倫。”
皮笑肉不笑,趙天倫向前一步,拱手爲禮:“諸位前輩,在下趙天倫,這番有禮了。”
韋一笑嘴角一抽,臉色難看,快速向後退了幾步,幾乎躲在了五散人身後。
韋一笑的舉動令衆人側目,但韋一笑卻絕對不會站在趙天倫身前,因爲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光明左使竟然是讓他铩羽而歸、險死還生的家夥,他必須與趙天倫這個快劍客拉開空間、拉開距離!
韋一笑的功法屬性陰寒,每次催功之後都需要吞服鮮血來緩解體内的寒毒,與趙天倫一戰,不僅讓韋一笑負傷,更讓韋一笑寒毒迸發,險些身亡。
上一次是僥幸,下次還能僥幸嗎?
“殷法王,”彭瑩玉不知道趙天倫與韋一笑之間的糾葛,所以好奇地看了趙天倫一眼,轉向殷天正,“自陽教主失蹤,我明教群龍無首,各部不和,是需要有人主動站出來,整合我明教力量。”
彭瑩玉是五散人的首腦,彭瑩玉開口,殷天正洗耳恭聽。
“殷法王願意整合我明教力量,我們五散人并不反對,”彭瑩玉說到了重點,“但我們需要知道殷法王準備怎麽做,以及,殷法王爲什麽要這麽做?”
殷天正沉默了片刻,方才苦笑:“人常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我們都是明教中人,也不是外人。如果楊逍的度量能夠大一些,我和他也不會走到今天。”
殷天正将他與楊逍的沖突,以及楊逍派人在天柱山下的狙殺、在天鷹教總舵的居心叵測一一道來,讓韋一笑、五散人陷入了沉思。
設身處地,他們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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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倫是吧,”周颠對着趙天倫吹眉瞪眼,“你何德何能,竟然能夠成爲我明教的光明左使?”
“我無德無能,所以才能成爲光明左使。”趙天倫針鋒相對,“如果我德才兼備,怕你們都不會放心吧。”
趙天倫此話一出,頓時讓殷天正、韋一笑、五散人的臉色難看起來。
殷天正與韋一笑、五散人達成了共識,或者說完成了對明教的權力分贓,韋一笑、五散人可以恢複他們的勢力,殷天正會尊重他們的實力。
至于趙天倫這個光明左使的位置,不管是韋一笑還是五散人都沒有放在心上,楊逍昔日能夠作威作福,那是因爲楊逍手中有天地風雷四門,趙天倫有什麽?
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們是做不到的,因爲明教現在沒有教主,但他們可以挾左使以令明教。
周颠針對趙天倫并不是說他對這個位置有想法,而是周颠純粹看趙天倫不順眼;而且周點本就是這樣的性子,出語無狀,動辄罵人。
“既然這樣,那憑什麽要讓你來坐這個位置?”周颠被趙天倫的話給沖了一下,因爲趙天倫的回答出乎了他的預料,讓他有點不好往下續,“我明教人才濟濟、車水鬥量……”
“那可能是曾經吧,”趙天倫冷哼一聲,“現在我看到的明教,隻是大貓小貓、大狗小狗兩三隻而已,車水鬥量,誰信啊。”
“年輕人有點火氣是好事,”因韋一笑,彭瑩玉對趙天倫有點好奇,但趙天倫這口無遮攔讓他心中很不爽,“但徒逞口舌之利卻隻會給自己招來災禍。”
“閣下說的是,”趙天倫向彭瑩玉點點頭,“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閣下不能總拿年紀來說事吧?”
“好了好了,”說不得和尚上前一步,“趙天倫,你做光明左使我們并沒有太大的意見,但是,你總得有自保之力吧,不然明教堂堂的光明左使被敵人給反掌滅了,我明教還真丢不起這個人。”
“不就是想秤秤我的斤兩嘛,”趙天倫搖搖頭,“扯那麽遠幹嘛,先從誰開始,要不,就從你開始?”
趙天倫最後一句話是針對周颠說的,不等周颠回話,趙天倫簡單一拳砸向周颠的腦門,拳頭破空,快如閃電。
“來得好!”
周颠口中大叫一聲,身形驟然一矮,雙手撐地,以腿爲臂、以腳爲手,連環踹向趙天倫的上中下盤。
腳下錯步,趙天倫輕松避開周颠的攻擊,周颠魚躍而起,如瘋似癫,圍着趙天倫一陣狂毆。周颠的實力的确不弱,與韋一笑的一觸即走不同,周颠是硬打硬上的猛烈功夫。
你強我更強,面對周颠的狂暴攻擊,趙天倫采取了以硬碰硬的方針,拳拳見肉,悶響聲不斷。
彭瑩玉等人看的津津有味,不時點評一下交手雙方的表現,而韋一笑卻很納罕,因爲趙天倫現在的風格與他在昆侖派下的表現并不一樣,這個趙天倫到底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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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頭不暈,但眼睛酸澀,盯着屏幕一會就不由自主兩行清淚滾滾而下,所以,如果這一章大家看着不爽,或者說感覺說不通,那肯定是棋子腦袋昏沉,敲錯了字。
吃藥了,但效果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