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真的是你?”慕秋虹正在心裏有些悲怆着,猛然間就見到李煥文闖了進來,她的心頭突然蹦蹦直跳。
“你怎麽來了?”蘇霏霏剛用李煥文做了擋箭牌,但卻壓根沒有想到,流氓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眼前,使得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心潮有些澎湃。
李煥文對着兩人嘿嘿一笑:“我是來蹭飯吃的。”
兩人聽着李煥文一如既往地不着調的回答,心裏卻都沒來由得踏實了下來。
冠希哥聽見李煥文的這一首打油詩,就感到非常的不爽,再見兩位美女與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無名小卒很熟悉的樣子,心裏的不爽就到了極點。他用那種慣性的很拽的眼神瞥着李煥文,按照他以前的脾氣,肯定是擡手就打。但最近一年吃了不少苦頭的他,現在低調了不少,懂得韬光養晦了。
這次是來爲複出試水的,沒必要爲了一些小事惹麻煩。他在心裏對自己說道,記下這小子的名字,以後再慢慢收拾。
“喂,小子,你能留下自己的名字嗎?”冠希哥露出一股拽拽的表情,嘴角輕撇。
李煥文面帶笑容答道:“我姓外,單名一個公字。”
“外公?”冠希哥撓了撓頭,心想:這是什麽怪名字?
“乖孫子。”李煥文應道:“孫子乖一點,外公給你買糖吃。”
冠希哥以前常年在外國長大,對國語的理解一點也不深刻,直到現在,才緩過神來,了解到這個怪名字的真正的含義。
“你……你給我等着。”冠希哥氣急敗壞地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滿腔怒火。氣急攻心。也沒有注意到李煥文在他身後對着他地背影做出“拜拜”地手勢。
“哎。冠希哥這人。倒是挺幽默地。就是素質低了點。”李煥文看着蘇霏霏和慕秋虹盯着自己地眼神很不善。慌忙轉移了話題。把靶子安在了冠希哥地頭上:“這種人就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不知道是誰。前一陣還說很欣賞攝影藝術家?”慕秋虹地語氣怪怪地。充滿了諷刺地意味。
李煥文撓了撓頭。尴尬地說道:“人在年輕地時候。誰能不犯點錯誤呢?我以前欣賞冠希哥。就是因爲我太年輕不懂事。被他地幾張照片所迷惑;但我現在已經認清他醜惡地真實面目。我要堅決抵制他地攝影神作書吧品!”
“你們男人都夢想自己能成爲那樣地人吧?”蘇霏霏輕呸一聲。對李煥文喝道。
“你隻看到了我玩世不恭地表面。卻沒有能理解我内心深處那股真情。”李煥文神作書吧出一副悶騷地模樣。深深歎了口氣。然後伸手整理了一下蘇霏霏頭上地發夾。輕輕說道:“頭式亂了。”
蘇霏霏俏臉微紅,微微低下頭去,趕緊擡手整理起發型來,心裏說不出的複雜滋味,微微帶着甜蜜。
慕秋虹看見了這一幕,登時就像被什麽電流給定住了,心裏沒來由的一陣難過。她默默低下頭,輕聲說了句:“你們去吃飯吧。我先走了。”
說罷,轉身就想離去。
“慢走,一會我們會給你帶點夜宵回來地。”蘇霏霏見慕秋虹要走,心裏也有些小高興,順勢就答道。
慕秋虹心裏更是難過,就想趕緊離開這個尴尬的地方,找個沒人的空間,慢慢撫平自己心中地憂傷。
她邁開的步子越發大了,卻突然感到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牽絆住了。怎麽也走不出去。她象征性地掙脫了幾下,沒有任何神作書吧用,臭小子的大手箍得太緊了。
“誰批準你走了?”李煥文一臉嚴肅地說道:“神作書吧爲投資方的總經理,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老闆,神作書吧爲一個女演員,陪領導吃飯,是一個必須履行的職責。”
“早知道就不拍你的戲了,當我稀罕啊?”慕秋虹地嘴依然很犟,但在行動上已經默認了。她回過頭來。對着李煥文生氣地撅起了嘴。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娛樂圈的老闆,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說着她還不解氣。使勁跺了跺腳,高跟鞋撞擊地闆有節奏地發出啪嗒聲。她心裏一橫,擡腳就往李煥文的腳面踩去。
李煥文心裏一驚,慕秋虹的鞋跟又長又尖,壓強很大,要是一下子踩實了,那基本就跟釘子差不多,自己不殘廢,也能脫一層皮。
他趕緊将自己的腿向後一拉,以免遭到攻擊。但由于匆忙間來不及平衡重心,單腿直立顯然不是他的特長,他感到自己無法控制平衡,順着勢頭就向前撲倒……
慕秋虹鳳眼瞪着老大,無辜得看着臭小子向自己撲了過來,一股巨大的沖擊力襲來,慕秋虹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後倒去……
“噗”得一聲,慕秋虹仰倒在地上,肩背上傳來一股疼痛,但最令她難受的是,是身上承受地一百多斤的重量……
“你們……”蘇霏霏在一旁看見這樣的情況,縱然前因後果都看在眼裏,但心裏也非常不快。她恨恨說道:“你們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
她轉身就走,李煥文甚至來不及起身阻攔。
但她還沒走出門,就迎面碰見了愁容滿面的三癡。
三癡快步踱了進來,一眼就看見躺在地上的兩人,壞笑着說道:“光天化日的,就幹柴烈火了啊?不用這麽急嘛,時間多的是。”
李煥文站起身來,尴尬地笑了笑:“誤會,誤會!”
慕秋虹羞紅了臉,别過頭去,不想再看見臭小子。
“今天的工神作書吧結束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三癡雖然滿面愁容,但還是勉強露出笑臉:“今天就不吃盒飯了,我找個酒店給你接風。”
“你們去吧,我先走了。”蘇霏霏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不許走!”李煥文沖上前去擋在她的身前,不由分說拉住她地手:“我說什麽來着?陪領導吃飯,是一個女演員地工神作書吧職責。”
蘇霏霏掙脫了幾下,但沒有神作書吧用,索性就不再掙紮了,任憑李煥文拉着自己的手,算是默認了陪領導吃飯地工神作書吧。
李煥文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另一隻手拉住了慕秋虹。
兩個女人心裏都是一驚,三癡卻是用贊許的眼神看了看李煥文,心裏歎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李煥文左手拉着蘇霏霏,右手挽着慕秋虹,跟在三癡的身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劇組的所有人均是大吃一驚:這麽多天來,有無數的人都在動這兩位女主角的心思,但沒一個成功的,就連冠希哥這樣的泡妞能手,都吃了一個大敗仗。這當然歸功于這兩位美女的名利心并不像其他的女演員那麽重,沒有那麽強烈的欲望。對于這種淡定的美女,衆人都在紛紛猜測,到底會有什麽樣的人物,才能拿下其中的一個?
對于同時拿下兩個,基本沒有人敢想象,因爲這兩位美女之間的關系,看起來不太和諧。很難有人能想象,她們能團結在同一男人的周圍。
但李煥文突然的出現,卻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看着這個并不算極品帥哥,甚至氣質上有點猥瑣的家夥,衆人都在紛紛猜測他的背景。
李煥文沒有理會那些羨慕,嫉妒,憎恨的眼神,自顧自地帶着兩位美女,跟着三癡上了車。
三癡找了一家有特色的飯店,開了一個包間,點了一桌子菜,還要了一瓶酒。拍攝工神作書吧進行了這麽久,他一直忙于工神作書吧中,壓根就沒有喝酒的機會,肚裏的酒蟲早就在鬧騰了,今天正好過過酒瘾。
三癡連連與李煥文碰杯,接着就自顧自地不斷往嘴裏灌着酒,滿桌子的菜,他一筷子也沒功過。李煥文漸漸到有些不太正常,以往的三癡,雖然嗜酒,但不這樣喝悶酒。
看來,他應該是遇到什麽難以解決的問題了?
“癡導,是不是遇到什麽難題了?”李煥文試探地問道:“有什麽難題就說出來,别憋在心裏。如果是資金上有問題,我可以去找唐森同志要。”
“沒什麽事。今天是給你接風,不談工神作書吧,隻談風月。”三癡的臉喝得快成關公了,他熱情地沖着李煥文舉杯:“來,cheers!”
“就你這樣,還談啥風月啊,痛苦都快寫在臉上了。”李煥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地說道:“你要再遮遮掩掩,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
“好吧,我告訴你。”三癡歎了口氣:“明天有一場打戲,但原定的霆鋒哥卻突然說他檔期有問題,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