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風獨自一人在那邊辛勤工神作書吧了半晌,也不見慕秋虹有任何反應,反倒是他自己漸漸地從神作書吧秀而真正進入了工神作書吧的狀态中,全身心地投入了論文的撰寫和研究中,身邊的人和物,都逐漸被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航班終于停在了京城的機場,李煥文三人腳步歡快的下了飛機,而趙長風這會居然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似的?
不會吧?怎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這位先生,您好,我們的這班航班已經到站了,謝謝您乘坐我們的航班,如果對我們的工神作書吧有什麽建議,歡迎提出。”空姐禮貌而客套的聲音将趙長風從冥想中拉回了現實。
到站了?那就該走了。趙長風沖漂亮的空姐充滿歉意地笑了笑,說了句對不起,便起身走了。
“這男人長得真帥,還挺有風度。”空姐望着趙長風的背影,幽幽歎道。似乎恨不得這位先生再繼續在飛機上坐一會。
哎呀,失誤了,怎麽忘了向慕小姐要電話号碼呢?趙長風一出機場,迎面而來的冷風一灌,腦子徹底清醒了下來,從工神作書吧回到了生活中。
而此時,他苦苦念着的慕小姐正在下榻的賓館裏與臭小子争得不可開交。
“我們應該拿出自己的誠意。來一個夜訪,古有老蕭月下追韓信,今有小李晚上找教授。”李煥文恨不得立即就與張好古見上一面。一寸光陰一寸金啊,賺錢地事。等不得啊。
“是你了解張教授,還是我了解?”慕秋虹很有把握得說道:“這麽晚了,張教授是不會再會客人了,特别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說,要是我認識,那還要你來幹什麽?”李煥文話剛一出口,就立即見到慕秋虹的臉色一寒,醒悟道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語氣也不夠低調。畢竟這次是求人。可不能太強勢了。
想到這裏。他趕緊換上一張笑臉,用手肘噌了噌一言不發地慕秋虹的胳膊。輕聲說道:“你說話啊。”
慕秋虹鼻子裏輕哼一聲,别過臉去,完全不理會李煥文。
李煥文爲難地撓了撓頭,轉眼見到李白,想讓這個家夥成爲緩沖的中間人。于是對老李問道:“老李,你覺得我們的意見,哪個對?我們是否應該第一時間去拜訪?”
李白一直以爲李煥文是來見未來的嶽父大人,忙不疊地應承道:“對啊,一定要有誠意,别說夜裏,就算是打雷下刀子,該去還是得去。”
“說得好。”李煥文對着李白打了個眼色,然後又不着痕迹地噌了噌慕秋虹柔軟的腰肢:“聽見沒有。老李所言極是啊。”
“讨厭。手往哪放啊?”慕秋虹生氣地打開了李煥文的手肘,走遠了一步。面色陰沉得說:“我什麽時候對過啊?我在别人眼裏,就是一個純粹的使喚工具。要是某人自己認識張教授,那根本就用不上我了。我何必在這裏自讨沒趣呢?”
“誰說的?你告訴我是誰,居然敢說咱們的慕大小姐沒用,氣死我了。告訴我是誰,我去砍了他。”李煥文厚着臉皮裝神作書吧一副不知情地模樣:“老李,是不是你說地?這我就要批評你了……”
“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啊?”李白一臉無辜地說道:“你要去拜見嶽父,自然是越快越好,我是擁護你的決定而已。”
“嶽父?什麽嶽父?”一言不發地慕秋虹突然急沖沖插了句話:“臭小子,你……你……你都要結婚了?怎麽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這個騙子……”
我靠,***六月飛雪啊。李煥文此時的感覺就像撿着個包被判無期的清潔工一般欲哭無淚。我去見什麽嶽父啊?難道張好古的女兒看上哥哥我了?怎麽可能,還沒見過面呢。也不知道長得漂亮不?
李白一臉疑惑地看着憋紅了臉,滿面怒氣的慕秋虹,手指在李煥文與慕秋虹之間徘徊:“他不是準備去見你父親?”
“什麽?見我父親?”慕秋虹茫然無措地問道,随即回過味來,“呀”地一聲驚叫。
“胡說八道什麽啊?見什麽嶽父啊?”慕秋虹沒好氣地指了指李煥文:“不要把我和這個臭小子胡亂聯系在一起!”
“恩,你不用解釋,我明白。”李白饒有深意地點了點頭,一副曾經滄海的過來人架勢,自言自語道:“女生害羞,可以理解。當初蘇小姐也是這樣,讓我不要胡亂聯系。”
“什麽?蘇霏霏帶你去見過家長?”慕秋虹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她用冷冰冰地語氣說道:“那恭喜你了。蘇霏霏這樣心高氣傲的女人,能看上你,也是你的造化。”
“沒有,他們絕沒有見過家長,這點我可以保證。”李白見慕秋虹動了真怒,也省到自己多嘴了,趕緊補救,爲李煥文神作書吧證。他生怕慕秋虹不相信,便急急爆料證明他的論點:“他們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當時即便小李爲蘇小姐擋了刀子,他們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頂多就是親了下嘴……”
李煥文咬牙切齒地看了李白一眼,殺人的心都有了:***,你這個老家夥老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嘴縫起來行不行?少說兩句又不會死人!李白被李煥文盯着心裏直發毛,知道自己再繼續呆下去,非得被殺人滅口不可,趕緊溜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像你這麽膽小如鼠地人,都舍得爲别人擋刀子啊,這真是愛情地力量。”慕秋虹面無血色,雙肩微顫,卻拼命用一種事不關己的語氣說道:“蘇霏霏地嘴唇,一定非常香甜吧?”
“你怎麽能聽老李瞎說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夥有臆想症。”李煥文打心眼裏爲自己叫屈:蘇霏霏的那一吻,真的是沒有實質性接觸啊,當時打了個噴嚏,就把大好的機會給錯過了。
李煥文乖乖地拿起一個房裏備着的杯子,從飲水機裏接了滿滿一大杯白水,遞到慕秋虹跟前:“謠言至于智者,我相信你能明辨是非。”
慕秋虹毫不領情,一手揮開李煥文遞過來的水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我沒有必要去明辨什麽是非,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的事我管不着。我現在就回z城去,你的事,自己看着辦吧,實在不行,可以找你的蘇小姐幫忙。”
說完這些話,她轉身就走。
李煥文心裏一急,要是就這麽讓她走了,那還有鳥的事可辦啊?當下也來不及思考,一把從背後摟住了慕秋虹。
“你幹什麽?”慕秋虹“呀”得一聲尖叫,然後拼命扭動身子掙紮,怒吼道:“快放開我,臭小子!臭流氓!”
“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慕秋虹一陣掙紮,火熱的嬌軀在李煥文的身上磨來擦去,讓他的腦子也有些迷糊了,沖口就說:“我就是要耍流氓!”
“你放手!你放手!”慕秋虹猶在掙紮着,淚水都快落下來了,但身後的臭小子卻是越抱越緊,絲毫沒有松動的迹象。
慕秋虹的掙紮漸漸地軟了下來,心裏在自我安慰:不是我想讓他抱,實在是臭小子力氣太大,太不要臉。
見慕秋虹終于消停了,李煥文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從背後附到慕秋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離開我。”
慕秋虹的身子募得一軟,再大的脾氣也無可發神作書吧,一句話也說不出。
李煥文将慕秋虹的身子轉半圈,從背後摟抱,到四目相對。李煥文的雙手依然摟在慕秋虹柔若無骨的腰肢上,直直注視着她梨花帶雨的雙眸,緩緩将嘴唇湊了上去……
“菊花殘,滿地傷……”可惡的手機鈴聲在這個關鍵時刻又叫喚了起來。慕秋虹一下子警醒過來,趁着李煥文分神的當口,迅速脫離了臭小子的魔掌,帶着羞紅的面頰,頭也不擡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靠!哪個催命鬼這麽不懂事?李煥文抓起手機甚至有往地上砸去的沖動。但看了看來電的号碼,他還是決定接聽。
沒辦法,這是老闆打來的。這個唐僧,祝他早日被白骨精給吃了!
“我靠,我還說今天怎麽沒見到你啊?我去你家找你,結果聽說你到京城了。你小子也太沒良心了,去京城都不告訴我。好歹這是我的大本營,可以盡盡地主之誼不是?”唐森人如其名,就差沒有把人妖是人妖他媽生的給說出來了。
末了,還搭上一句:“你别急,我明天就趕回來,到時候帶你好好玩玩。天上人間聽說過吧?”
“再說吧。”李煥文實在是沒心情搭理唐森,要不是聽到最後一句話,他說不定會連話都說一句,直接挂上電話。見老闆這麽有誠意,如此會安排,他不得不多加上一句:“注意保密。”然後才挂掉了電話。
紅星路的慘痛教訓曆曆在目啊!
慕秋虹雖然嘴上恨着臭小子,但這會卻在自己的房間裏聯系着張好古。但她這次吃了個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