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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在兩人就這麽劍拔弩張得并肩前行。路上誰也不說一句話,氣氛很是詭異。
夜市上熙熙攘攘,成雙成對的伴侶或牽着手,或摟着腰,親昵得膩在一起,走走停停。
所以在别人看來,李煥文就跟個傻x似的,旁邊守着這麽極品的一個絕色mm,還在這裝什麽老實啊,沒牽手不說,連話也不搭一句。
這小子腦子有毛病。旁邊那位美女讓給我多好啊!
這是整個夜市上,衆多男人的心聲。
兩人一言不發在街上随便逛了逛,買了些莫名其妙的紀念品,都覺得沒意思,就搭上公交車準備回去了。
由于這裏的夜市很紅火,因此公交車的客流量也很大,車上很是擁擠,但兩人還是可以保持着一段距離。
這時有幾個高高大大的中年人上車了,其中有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見到蘇霏霏就滿眼冒光,拼命擠了過來,使勁往蘇霏霏修長曼妙的身軀上蹭。
蘇霏霏厭惡得直往後躲,那家夥卻得寸進尺,一步步向前靠。
蘇霏霏此時已經退無可退了,她已經緊緊挨着李煥文這個讨厭的流氓了。但那個中年男子越靠越近,蘇霏霏本能得就使勁往李煥文懷裏靠,兩人一下子挨得緊緊的。
中年男子還在往前靠,眼看就要貼上了,李煥文突然摟住蘇霏霏的腰往後一拉,然後自己擠上前去。
中年男子趕緊一個急刹車。
李煥文似笑非笑:“大叔,車子雖擠,腳下可要有根啊。”
中年男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滿臉的絡腮胡恨不得飛出來紮死他似的。
蘇霏霏靜靜站在李煥文身後,心裏湧起一陣安定的感覺。她從小缺少父親的呵護,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去面對,從沒有一副厚實的肩膀能擋在她身前,保護她,呵護她。再堅強的女人,也是需要被保護,被呵護的。
哼,這個流氓倒是每次都要擋在我身前,盡管他看來瘦瘦的。
車到站了,正準備下車,突然一個油光水發的中年男子擋住了車門:“都不忙下車,我手機被偷了。”
所有人一片嘩然。
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你現在打打自己的電話嘛,哪裏響,電話就在哪個身上撒,那個人就是賊娃子。”
中年男子想想有道理,于是對站在車門旁的蘇霏霏笑了笑:“小姐,能借你的手機用一哈不?”
蘇霏霏大方得從包裏掏出手機遞給了他。
李煥文緊鎖着眉頭,感覺怪怪的。
中年男子正要撥号,在他身旁的一個小個子突然一把推開他,飛快得跑下車去。
中年男子一個踉跄,破口大罵:“狗日龜兒子,敢偷老子的手機,看老子逮到不弄死你娃娃。”說着就往車下沖。
一隻手有力得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回過頭來,火冒三丈:“狗日的是哪個在搗亂,肯定是賊娃子的同夥!”
李煥文冷冷對着他一笑,在他面前攤開手掌:“把東西還了再去追。”
“什麽東西?”
“手機呗。”李煥文輕蔑得笑了笑:“要是你就這麽追下車去,那這裏才真是有人要丢手機了。”說完,他有意無意瞄了蘇霏霏一眼。
蘇霏霏醒悟了過來,頭低了下去,但心裏也有點異樣,氣憤中夾雜着一點欣喜:這個流氓,總是爲我出頭。
中年男子恨恨将手機還給了蘇霏霏。
這時,絡腮胡站了出來:“一碼事歸一碼事,現在手機還了,但是你阻擋失主追賊,肯定是同夥,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他本來就對李煥文有氣,現在又從他的口音中聽出他是外地人,便覺得在自己的地頭上,不給他點顔色看看,真是不行了。
絡腮胡這一聲吼了出來,立即就得到了幾個人的響應,李煥文一看,就是剛才一起上車的幾個中年男人。這個年頭,小偷都升級成強盜了,騙别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被戳穿了竟還惱羞成怒,比被騙的還嚣張。
李煥文二話不說,直接照面一拳,狠狠砸在擋在門前的中年人面門上,鼻梁骨“咔嚓”一聲,生生折斷。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絡腮胡兇相畢露,從懷中掏出寒光閃閃的匕首,沖着李煥文的肋部就捅了過來。
蘇霏霏想也沒想,直接就擋了上去。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把寒光畢現的利刃,帶着一股森然的氣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自己迎面襲來,當瞬間的恐懼迅速占領身心的時候,她甚至已經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來,她不由自主向左踉跄了兩步,堪堪躲過那緻命的一擊。她的心裏瞬間湧起一陣難以言狀的情緒:推開自己的,好像是流氓!
李煥文情急之下,橫身一撞将蘇霏霏撞了開去,順勢擡起右腿,死命得一踹,正好踹在絡腮胡的裆部;但是由于護人心切,生怕蘇霏霏受到半點傷害,用力撞開她時,去勢已經用老,身子正好處在了匕首的運行軌道上。已經他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閃身的反應,但一時也閃避不及,手臂被鋒利的刀子劃拉了一記,頓時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絡腮胡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幾個同夥大聲叫嚷着拼命擠開人群想沖上來。
李煥文顧不得疼痛,一把拉住蘇霏霏的手,一腳蹬開守在車門前捂着鼻梁的男子,飛快得跑下車去。
兩人手牽着手,一陣亡命般的狂奔,街邊的人群,風景匆匆而去,微風卷起蘇霏霏的長發,留下一道美麗的軌迹。似乎整個世界的道路,存在的意義隻是爲了讓他們一路同行。
當兩人終于筋疲力盡得停了下來大口喘氣時,蘇霏霏還警惕得向後觀望。許久,終于送了一口氣:“真的把他們甩掉了。”
李煥文大言不慚說了句:“打架,關鍵就是要跑得快,打得動就打,打不動就跑。明明不行還要逞強,那就是傻子。”
蘇霏霏捧起李煥文的胳膊,一條長長的傷痕觸目驚心。蘇霏霏眼裏淚珠打着轉,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是個傻子!”
“撕拉”一聲,蘇霏霏從自己白色衣衫的腰部上扯下一塊布,細心得爲李煥文包紮起來,一面氣憤得說:“明明不行,還要逞強,你是天下最傻的傻子。”
“你才是傻子呢,你爲什麽要擋在我身前呢,你不知道這樣會妨礙我的發揮麽?本來我比他們高一點點,但是有你在,就低一點點了…..哎喲,輕點,輕點啊……”
蘇霏霏氣憤得吼道:“餘姐姐可以爲你擋刀子,我就不能擋了麽?”
話一出口,兩人都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