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見馮逸比自己先一步失去意識,問不出任何信息,有些挫敗。
本來是想搜集馮逸的罪證,不料馮逸對他下-藥的同時也對自己下-藥。他還特地準備了錄音筆,孰料馮逸竟比他先暈倒。
到底這是霍思琦在隐瞞馮逸的情況下做了這些龌龊事,還是霍思琦和馮逸早料到他有此一舉,這不得而知。
他來不及細想,意識漸漸昏沉,很快便攤軟在地。
顧輕舟并不知自己昏睡了多長時間,直到他突然睜開眼。他想掙紮而起,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鐵鏈所铐。
他身上緊着一條底-褲,上衣和褲子都被霍思琦那個惡心的女人扒了個精-光。
霍思琦正在給顧輕舟畫畫,見他醒子,她湊上前在顧輕舟的唇角輕一口。
顧輕舟想避開霍思琦的碰觸,卻被霍思琦扣住下巴,眼見霍思琦還想親自己,他冷聲道:“你這個女人讓我惡心!”
霍思琦的唇離顧輕舟的越來越近,她輕笑:“我喜歡你就夠了。輕舟,無論你對我做過什麽事我都可以原諒你,因爲我是這麽的愛你。這個世界除了我,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像我這樣來愛你。兩個月不見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在顧輕舟的冷眼注視下,她離顧輕舟遠一些,拿出剛才幫顧輕舟畫的畫,遞給他看:“你看,以前我從來不愛畫畫的,爲了你,我逼自己學。這裏都是都是你的畫相,每當我想像的時候,就會畫你的臉,就像你當初畫西子那樣來畫你。”
她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隻有顧輕舟,她甚至想過,如果顧輕舟能容下她,她也可以像顧輕舟愛西子那樣去喜歡西子,接受西子的存在。
自從見到顧輕舟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有可能會毀在他手上。即便如此,她也甘之如饴。
就像當年她那麽嫉妒霍雲素,卻從來沒想過要去害霍雲素,因爲她知道,顧輕舟失去霍雲素會痛苦。
她事事都以顧輕舟的意志爲先,爲什麽顧輕舟就看不到她的好?
“霍思琦,放手吧,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就算是我死的那一天,我也隻愛西子一人。”顧輕舟聰明地沒再刺激霍思琦。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完全是個變-态,他現在還落在這個女人手上,不可能再激怒霍思琦,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霍思琦呆怔地看着顧輕舟,笑了:“沒關系,我繼續愛你就行了。今天帶你來這裏,是因爲懷念你的身體,我希望能懷上你的孩子。夜很長,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互訴衷腸……”
她觸碰顧輕舟的喉結,延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視線定格在他精壯的胸膛,滿眼贊歎:“你知道你的身體有多好看嗎?這些年,我不隻一次夢到你此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