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午四點,離晚上還早得很,這是不是不大好?
“誰規定現在不可以洞-房?”顧輕舟在西子可口的紅唇輕-咬一回:“待會兒我會溫柔的,你别怕。”
西子信以爲真,由着顧輕舟幫自己扒衣服。
“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跟木頭一樣,一點情趣都不懂?”顧輕舟見西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禁打趣。
幾十年如一日,他也不甭指望這個女人哪天能在這方面開竅。
西子有些悶悶不樂,感覺顧輕舟是嫌棄她:“我不會。”
“首先,我幫你脫的同時你也可以幫我脫。我親你,你也主動回吻,待會兒我撲你,你可以反撲我,粗-魯一點也沒關系……”顧輕舟說話的聲音漸急促。
他直接把西子扔上了床,再來一個餓狼撲羊,開始了遲來的新婚夜之旅。
西子很快便見識到了顧輕舟所謂的溫柔,這個男人好意思嫌她不解風情,依她看,他才是幾輩子都沒過女人的土包子,猴急的模樣讓她不忍直視。
本來是累了,可是看到顧輕舟興緻高昂,她大概也知道這個男人爲了她忍了多年,也難怪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至于“溫柔”二字,她是不敢指望了。
那廂董原從七點等到八點,再從八點等到九點,實在等得不耐煩,跑到西子的卧室前大力敲門。
開門的人是顧輕舟,衣衫半解,狂野不羁的模樣,是個人都知道他此前幹了什麽好事。
“我找西子。”董原想推開顧輕舟,顧輕舟卻伸腿攔住他的去路:“不好意思,我老婆累壞了,正在睡覺,現在就算有八頭牛來吵她,她也不可能醒過來。”
要打敗姓董的花花公子有何難?隻要他把西子累攤了,那個女人自然沒辦法再在外面搞三撚四。
他的如意算盤都算好了,第一步先把西子累暈,下不了床。第二步讓董原知道西子是有夫之婦,董原找錯了對象。
現在看來,成效顯著,最起碼董原已經氣急敗壞。
“她是我女人,你憑什麽對她動手動腳?”董原揪住顧輕舟的衣領,怒聲質問。
顧輕舟失笑:“你确定?我如果記得沒錯,她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和我情投意合,最要緊的是,我們連孩子都生了——”
“我在墩墩身上看不到你的影子,你确定那是你的孩子?”董原打斷顧輕舟的話。
指不定是西子給顧輕舟戴了一頂綠帽子,顧輕舟卻不知真相。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顧小墩可以做親子鑒定。現在是我老婆休息時間,慢走不送!”顧輕舟說着用力關上卧室門。
終于出了一口惡氣,怎不讓他得意?
他折回床畔,看向在昏睡當中的西子,在她的臉上親了兩口,越親越上瘾。可是看女人累攤的樣子,他如果再虛索無度,可能會讓這個女人沒了小命。
來日方長,這才是第一天,以後每一天他都會讓女人過上性-福快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