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好身體,豎起了耳朵,等了許久也沒聽到兩人說話。正在她納悶的當會兒,突然感覺眼前一暗。
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長腿,她叫苦不疊。
好丢人,居然被顧輕舟逮了個正着。
“又不是屬狗的,蹲在地上做什麽?”顧輕舟提起“賴”在地上的西子,眉眼溫柔,卻又不失威儀。
就好像是家長在訓斥不懂事的孩子,分明這人跟她同輩。
“你才屬狗,我剛丢東西了,在找,不行嗎?”西子小聲反駁,覺得不能被顧輕舟的氣勢壓倒。
“是,你不屬狗,你屬豬,可以了吧?”顧輕舟說着索性把西子打橫抱起,把她抱回卧室,這才帶上房門。
西子迅速下了床,正想跟上繼續偷聽,誰知顧輕舟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你要敢跟過來,三天不準出門半步!”
西子思疑顧輕舟這話的真實程度。
她是自由個體,姓顧的有什麽理由禁锢她的自由?她才不信!
思及此,在顧輕舟關上門後,她悄悄地到了門口,拉開了房門,當看到倚在牆壁上的男人時,她倒抽一口氣。
該死的老狐狸,是算準了她會跟上來嗎?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哪兒也不準去,這是你自找的!”語罷,顧輕舟單手擰住西子的衣領,把她放回卧室,大踏步離去。
西子不信邪,顧輕舟一走,她迅速下地,才拉房門,就看到門口有兩尊門神攔住她的去路。
兩個大漢什麽也不說,以壯實的身軀擋在門口,封死了她的去路。
西子看了看對方的身體壯實程度,大概确定一件事,自己想走出去機會渺茫。
就不知她在此前發生了什麽事,總感覺記憶有些不完整,顧輕舟和霍雲霏要說的事肯定跟自己有關。
她是當事人,爲什麽不能讓她知道,這不是很奇怪嗎?
西子美眸轉了又轉,看向窗口位置,她能不能從這裏跑出去?
她試着站到窗前,在看到窗的高度時有些暈眩。算了,小命要緊,這種冒險的事不值得拿性命來拼。
至于樓下,顧輕舟才下樓,霍雲霏便迎上前問道:“你爲什麽不讓我問她發生了什麽事?”
“你問了沒用,她的頭部有創傷,曾遭遇撞-擊。醫生說了,這種沖撞可能引起記憶缺失。如果強迫傷患回憶,隻怕會引起後遺症。既然她現在平安無事,沒必要冒險,你說呢?”顧輕舟說完,拿出一份醫療診斷報告,遞給霍雲霏。
霍雲霏大緻看了一眼,一堆學術說明,她都看不懂。
沉吟片刻她問道:“你趕過去的時候西子沒事吧?”她分明記得接到電話時顧輕舟的臉色不對勁。
像顧輕舟這樣的人,隻有出大事時才會現出驚容。
“我以爲她有性命之危,趕過去的時候發現她隻是昏迷不醒。而且醫生診斷過了,隻是頭部有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