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不料西子不聽他的恐吓,他一直以爲這個女人膽小怕事,卻不想……
“就算你砍我的手指,我也不想戴上這枚戒指。”西子說着,去到窗前,再一次把婚戒甩出了窗外。
顧輕舟想阻止的時候已來不及,眼睜睜地看着西子再次把婚戒扔了。
他一直以爲這個女人好欺負,要她做什麽她就會乖乖地照做。現在看來,他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女人。
“你既然覺得這是鑽戒,可能值錢,爲什麽依你的窮酸程度舍得把它扔了?”
要知道,西子一向小氣,在吃穿用度方面一向節儉,她從哪裏來的底氣,舍得把這麽值錢的鑽戒給扔了?
“不是我的東西,即便是價值連城,扔了我也不覺得可惜。”西子推開顧輕舟,拿起手提袋出了家門,不曾回頭再看一眼顧輕舟。
顧輕舟目送西子走遠,他覺得應該說點什麽彰顯自己的權威。畢竟達官顯貴都不敢得罪他,何況是一個像西子這樣的女人?
這個女人什麽都沒有,窮得隻剩下婚護所那份不值錢的工作,她從哪裏來的勇氣敢跟他做對?
斯年趕到西子居住的住宅樓下時,就見顧輕舟坐在車内,表情凝重。就不知是什麽樣的大事,難倒了顧輕舟這樣的大人物。
之後,他被顧輕舟趕去找鑽戒。
他找來一些幫手,很快便找到了鑽戒,恭敬地遞到顧輕舟跟前:“顧總,鑽戒找到了。”
“你給我想個法子,我要馴服西子那個死女人!”顧輕舟吐出一口郁結之氣,接過鑽戒。
他一定要再次把鑽戒套在那個女人手上,讓她心甘情願地戴上它!
“顧總何必自讨苦吃呢?她一看就知道就不是普通女人,招惹她就是招惹麻煩,反正是已經棄了的棋子,不要也罷。顧總不是從來不吃回頭草的嗎……”
斯年正在口沫橫飛,終于發現了顧輕舟欲殺人的眼神。
他不敢直視顧輕舟,埋頭又道:“依顧總的男性魅力,要馴服女人就跟吃飯一樣容易!”
顧輕舟冷笑一聲,如果他真有斯年說的那麽厲害,西子就不會一次次地忤逆他。
“我說的都是事實,顧總以前的女人哪個不是乖乖地倒貼。相信這回隻要加上一點用心,就能讓西子重回顧總的懷抱。”斯年斬釘截鐵地又道。
反正他很相信顧輕舟在女人方面的能力,隻要加一點點的誠意,想必就能達成目的吧。
“她不願跟我說話,像她這麽窮酸的女人居然接連兩次扔了鑽戒,就知道她不喜歡我……”
說到最後一句,顧輕舟的苦水湧上喉間,直接苦到了心裏。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他爲什麽要在意?
“顧總該不會真喜歡上了西子吧?”斯年随口接了一句。
顧輕舟聞言臉色難看,“我一向喜歡她,不喜歡她就不會跟她結婚。”
“說的也是。”斯年失笑,喜歡不等于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