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晴點點頭。
“親一親?”
“嗯。”
“舔一舔?”
“嗯。”
陳志遠眼睛越瞪越大,雨晴頭越垂越低。
“像小狗那樣舔嗎?”
“可以。”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那可以咬一下嗎?”陳志遠紅着臉問,見雨晴驚訝的看他,又補充道:“輕輕的咬一下,可以嗎?”
雨晴仍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陳志遠,陳志遠撓撓頭,“我想要是大饅頭,總是要吃掉的……,那個……”
“好了,可以。”見陳志遠隻是單純的好奇,雨晴也慢慢正常起來,就當自己在上生理課,“你可以吃掉她,但是一定不能心急。”
陳志遠臉上煥發出動人的神彩,“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雨晴含笑點頭,“你可以走了,芊華正在等你。”
“好!”陳志遠跳的老高,向着卧房跑去。
“慢點啊!”看他雀躍的樣子,雨晴又忍不住補充。
“知道了……”陳志遠人已經在遠處。
“唉……”雨晴歎息一聲,“男人是不是都是天才?”這個陳志遠,明明是個天真質樸的少年,怎麽就那麽有想象力呢?不過是打個比方,他就能自動聯想到吃。
“呵呵……”一陣低笑自背後傳來。
“是誰!”雨晴一個機靈轉身,跳開了幾步。
“齊子益,怎麽是你?”冬天院子裏沒有種花,隻是種着幾棵冬青樹,現在一個低矮的冬青樹後,站着一身白衣的齊守謙。
“大姑娘,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天才。”齊子益眼中帶着明顯的笑意,“不過我發現你倒很是天才。”
雨晴臉上發燙,這樣的烏龍事件也能發生,她給男生上的青春啓蒙教育,竟然還有人偷聽,偷聽的還是齊守謙。
“你怎麽會在這兒?你怎麽老是神出鬼沒?”雨晴大聲嚷嚷,借以掩飾自己的尴尬。
“噓,小點聲。”齊守謙忍住笑,“别讓人發現了。”
雨晴氣的直瞪眼,除了他,還會有誰?
“非禮勿聽,懂不懂?”雨晴橫眉立目,“你也是讀聖賢書,怎麽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蹲在這兒偷聽。”
“别生氣,我先解釋你第一個問題。”齊守謙笑得純潔無辜,“大媒婆傳授的是禮,小生聽得也是禮,周公之禮,難道不是嗎?”
雨晴臉頰“騰”的紅了,“你來幹什麽?一大早偷偷摸摸的!”
“是玄逸讓我來的。”齊守謙攤攤手,一句話就堵住了雨晴的嚷嚷。
“真的嗎?”雨晴很是懷疑。陳俊卿會讓齊守謙一大早跑到陳志遠家?就算來也不會是躲在角落裏。
“真的。”齊守謙笑得别有用心,“俊卿兄聽說了陳志遠的遭遇,很是擔心堂弟,所以一大早就讓我來了。”
齊守謙攤開手,很無辜的樣子,“我和大姑娘目标一緻,都是來給陳志遠授業解惑的,沒想到大姑娘很能幹,說得形象生動,淺顯易懂,小生自認爲沒有這份功力。”
雨晴又羞又惱,狠狠的看着他:“爲什麽陳公子會讓你來?你不會在撒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