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雲遲找不到,鄭石現在落在她手裏,就代謝雲遲來承受她的憤怒吧!
絕對不能做對不起陛下的事對麽?好,她就讓他對不起陛下!
這樣決定了,她越發努力地溫柔笑着,一字一句諄諄善誘:“鄭石,這麽多天沒有好好休息,現在你已經覺得很累了……夜晚的空氣很清新,四周安安靜靜的……除了風聲和我說話的聲音,你什麽都聽不到……你已經很困倦了……你已經無法睜開眼睛了……”
額頭上洇出蒙蒙的汗珠來,卻是冰涼直透到心頭。此時青岚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到了極限。她這是在對鄭石進行進一步更深層次的催眠。要徹底從内心深處改變一個人的記憶,必須施加深層催眠下的精神誘導。當然,這也需要她這個施術者付出加倍的努力。
而與此同時,鄭石的眼皮果然越來越沉,慢慢地閉合了,而人,也漸漸向後仰倒……在青岚的臂彎裏。
青岚費力地将人高馬大的鄭石放倒在草叢當中,終于停止了和對方“深情脈脈”的對視,喘了口氣之後,兇惡地撲上去,開始解他的衣帶。
……
今夜的風很大,武青如每天習慣的一般,在衆人全都睡下之後,獨自一個,來到村外林逍的墳前靜坐,默默地和這個撫養自己長大,身兼師與父兩重恩情的長輩進行着最後的道别。
往事如水,一點一滴,湧上心頭,終而彙聚成河,奔流入海。
一直以來,師父的存在,被他死死地遮掩着,成功瞞住了天下人的眼睛;然而想不到,在林逍最後的時刻,他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縱容了青岚來到古陽村,而這也成爲了師父的一道催命符。
不過……想必師父臨終前也是歡喜的吧?畢竟,他說了此生無憾的話。
他歎口氣,原來他的猜測是對的:那次師父昏迷時候的低喃,果然是“青岚”兩個字。
此時月上中天,在墳前投下了斑駁的樹影,樹林之中風聲嗚咽,遮蓋着自然中的其他聲響;然而聽力上佳如武青,卻還是聽到了樹林外隐隐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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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岚成功地解開了鄭石的衣帶,将他的外衫内衫胡亂地扯開。不過當鄭石那常年練武的古銅色胸肌展現在面前,她的臉還是飛紅了一片,想了想,還是給他又掩了回去。隻從腰間取出酒葫蘆來,喝了幾口,剩下的,都倒在了自己和鄭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