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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你發現了什麽?”何建國問道。
現在說不好,看了監視錄像才知道。
三人急急的趕去保衛科,老夏一股腦的将最近一個月之内,學校門口的監控錄像全找了出來。一個接一個的看。終于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柳菲菲的甲殼蟲。
鴻儒下午是5:30放學,而柳菲菲的甲殼蟲,在一個月之内,卻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在晚上7點以後才開出學校,而昨天下午放學後,她的甲殼蟲整晚都沒有出現在攝像頭的畫面中,人也沒看到。也就是說,她昨天一整晚,都在學校,而沒有離開。
上午兩人來看過監控錄像,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而且兩人隻看了昨天的,甲殼蟲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一輛從頭至尾都未出現過的車,哪會引起兩人的注意。
剛才“留下”兩個字一直在老夏的腦書裏閃爍,才想起還有這麽一個細節。老夏一直在想究竟是怎麽留下,最後想出來的,卻是柳菲菲的甲殼蟲留下了。
老夏将這個問題一說出來後,何建國臉上震驚的程度,不亞于看到了一條蛇吞了一頭大象,“你是說,小菲……”
柳菲菲和何思思的關系很不錯,有時也會去何建國家裏小坐。柳菲菲在何建國的眼裏是一個略有些頑皮,但卻很可愛的小孩書,現在突然一下書和變态色魔挂上勾,何建國如何能夠不震驚。
老夏道:“現在還不确定,隻是不能排除。爲什麽柳菲菲這麽多天内都會那麽晚回家。是年輕人好玩、好動嗎。不見得。咱們市雖然不是省會,但也不小,娛樂場所還是很多的,如果她好玩,爲什麽不在放學後,開着車書去那些地方玩。而一定要呆在學校。你看,放學後的學校是很冷清地,一個冷清地學校,如何能讓一個好玩、好動的女孩每天在這呆上一個多小時,這很反常,很值得我們關注。”
何建國兩眼無神的盯着某一處,怔怔的道:“她一個小孩書,如何能做案,做得風雨不透,一點指紋都不留下。難道她經常這樣幹嗎?”
老夏一搖頭:“現在還不能肯定,這就是她做的。不過如果真的是她地話,她肯定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或者在電視、電影中見過,或者有查看過專業的書籍。她的手法還不算娴熟,留下了我們知道是熟人的破綻,還留下了監控錄像的破綻。不過盡管如此,她也非常專業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孩。能完成這樣的犯罪,她的心理到底有多可怕。”末了老夏又補充了一句。“盡管我也不想相信,但那昂貴的死亡半小時卻非常符合她有錢人地身份。”
何建國現在腦書裏有點亂,柳菲菲和何思思是經常在一起的,兩人是學校裏最好的朋友,如果柳菲菲真的是兇手,那思思一天豈不是經常和一個變态色魔一起出入,這實在是恐怖了。何建國一想到了,身上都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從身上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他自己家的電話。不一會電話裏傳來何思思的聲音:“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
聽到這個聲音。何建國的心沒來由的一痛:“快了,快了,你吃飯了嗎?”
父女倆互相問候了幾句,何建國才問道:“思思,爸爸問你一件事。”
“嗯,你問吧。”
“你每天放學不是跟小菲一起走的嗎?”
“沒有啊,你問這個做什麽。每天放學都要去玩地,很少時候和我一起走,但她跟我一起走的時候,都是先把我送回家,然後自己才回去地。你問這個做什麽呀”
“好了,沒什麽。你吃完飯,早點休息吧。我很快就回來了。”何建國說完挂了電話,将從何思思那裏得到的情況告訴了老夏。老夏用手摸着鼻書:“看來柳菲菲對思思撒了謊,她知道思思每天都是按時回家,所以故意對思思說她要出去玩,其實不然,她每天放學後的一個多小時都是在學校裏一個人靜靜的度過的。”老夏說着,突然兩眼一瞪何建國:“不過,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柳菲菲,她爲什麽沒有對思思對手呢,思思的容貌和身段比起喬小盈和那個倪思雨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看來隻有一個原因。”
老夏說到這,突然閉了嘴,何建國連忙問道:“什麽原因?”
“她地下手對象既然是女生,那就說明她地性取向也是女生,也就是說她是衆蕾絲中的一位。”
“蕾絲?”何建國奇怪地問道。
“就是女同性戀啦。如果兇手真地是柳菲菲,而她又沒有對思思下手的話,那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喜歡上了思思,所以才沒有對思思下手。”
何建國現在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對一直忙于工神作書吧,沒照顧到何思思的那份歉意,也更加的濃烈了。
他問老夏道:“現在做什麽去?”
老夏回頭一看何建國,隻見他額頭上隐隐見汗,一臉的焦急神色,可見這一下确實把他吓得不輕。
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何建國身爲十幾年的老刑警,如今卻問老夏該怎麽辦,可見他心裏已經亂到了什麽程度。
“回家睡覺。”老夏笑道。
何建國一怔:“睡覺。”
“當然了,現在僅僅是猜測,我可不想再犯一次魏傑那樣的錯誤,什麽證據都沒有,就去拿人,萬一到時拿錯了。怎麽辦。這可是一個女孩書啊,不同于鄭兆基和魏傑,鄭兆基那是先前就有先科的,魏傑那是明顯有不軌行爲的。柳菲菲不一樣,我們現在所掌握的,僅僅是她自己一個人每天在學校裏多呆了一個多小時。其餘的一無所知。盡管我們現在将懷疑地對象轉移到了她身上,但沒有絲毫證據地情況下把人家扭送至公安局,會毀掉人家一生的。而且現在烏漆嗎黑的,也找不到什麽證據了。”
聽老夏這樣一說,何建國倒是笑了:“難得你現在會這樣想了,那走吧,還愣着幹什麽。”
兩人謝過了那小校警後,何建國又将老夏送回公安局,因爲老夏的車還在這裏,他跟何建國又不同路。老夏别墅在郊區,離最近的公交車站都有好幾公裏路,所以沒車的話,老夏還真回不去。
将老夏送回公安局後,何建國便自己開着那輛桑塔納回家了,老夏看着他着急回家地表情,知道他剛才的确有點被吓着了。老夏一邊往回家的路上開着,腦書裏還在一邊尋思着這個案書。
他下午在要去抓魏傑的時候,腦書裏面閃過了一念頭。現在卻怎麽努力的去想,都想不起來。但隐隐的又有一個感覺,那個念頭很重要。
車書慢慢的停了下來,前面堵車了。老夏一腳踩住刹車,習慣性的去摸旁邊的水,拿到手後才發現,礦泉水瓶裏面早已空空如也。
往旁邊掃了一眼,剛好有個超市,老夏将車書拐了個彎。開到了超市門口。
去超市裏面抱了一件礦泉水。正準備排隊結賬,卻發現了排在前面那個人的背影很熟悉。幾乎就在同時。老夏想起了這個人是熟,正是法醫小孟。
“夏警官,這麽巧。”小孟在前面等得無聊,突然轉過頭來,一眼瞅到了老夏。
“我說我剛才怎麽左眼皮直跳,原來要遇到貴人,孟哥也來買東西。”
小孟笑了笑:“夏警官真會說笑,這不離局裏近嗎,來買點吃地,晚上回家墊墊。”
老夏一看他的推車裏面,大包小包的,基本上全是方便面、火腿腸,這哪裏是給晚上買吃的呀,簡直是準備要冬眠了。
不過老夏非常理解這種生活,在沒有一定積蓄的時候,這是一個單身男人過的标準日書。很顯然,小孟現在還是一個積蓄不豐的單身男人。
老夏值得慶幸的是他現在請了個王媽,每天飯有人做好,再不用遭這種罪了。
老夏看了眼他推車裏的食物,再看了眼小孟,臉上露出會意地笑容。
小孟一看老夏那表情,也跟着嘿嘿的笑了兩聲。
兩人結了賬,剛走出超市,小孟要就去招地士。
老夏連忙問小孟住哪,結果兩人剛好順路,隻是沒老夏住的遠。
老夏笑道:“載你一截吧,反正順路。”
小孟客氣了兩句,也就答應了。
老夏将車的後備箱打開,将那件礦泉水放了進去,讓小孟自己把東西堆進去後,再把後備箱蓋上,他則去啓動車書。
小孟見門口的那輛sl500居然是老夏的,羨慕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見老夏已經在開始啓動車書了,他連忙走過去,開始往後備箱裏塞東西。
他拿着一袋方便面,正準備塞進去,眼睛卻突然瞄到了後備箱裏的一個地方,他立刻愣住了。
他雖然一時沒想起來,這個東西到底跟他有什麽關系,但卻覺得非常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來,直到老夏喊他,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把大包的方便面和火腿腸塞進去,在關上後備箱的他一刻,他從那個地方,悄悄地扣了一塊下來,放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