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立馬将這事報告給楊老頭。楊老頭聽說這裏面竟然牽扯到了市長的公子,也大爲震驚,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當聽老夏說市長那邊已經被他搞定了的時候,他更是差點把眼珠子驚出來,不知道請來老夏這尊神到底是福還是禍,先是省教育廳廳長的公子,現在又是市長的公子,下面可千萬别把省長的公子也給弄來才好。
楊老一個頭被弄成兩個那麽大,琢磨了好久,最後才讓老夏先看着,他好好想想再給答複。
老夏和何建國也萬萬沒有想到,這魏傑犯法是犯法了,但卻跟他二人調查的“連環變态奸殺案”一點關系沒有。
魏傑在弄清楚了情況後,更是在大罵老天和二奶約會去了,沒管他的同時,也在心裏大罵鄭兆基這個隻爲**活着的傻b。竟然把禍惹到了他身上。
老夏問:“照你這樣說,你那師父後面好像還有組織吧,我就奇怪了,你老爹就放心讓你拜這樣的人爲師。”
魏傑道:“他當然不知道,師父的組織神秘莫測,豈是每個人都能調查得出來的,況且,自從他當上市長以後,從不過問我的事。他都沒去調查過,又如何能夠得知。他所知道的,僅僅限于師父有着非常高強的身手,開了那家名叫‘淡然人生’的茶餐廳。”
老夏突然有點明白魏傑爲什麽好好的二世祖不幹,要去幹這樣的黑社會勾當。
魏青山在當上市長以後,政務繁忙,還要随時提防身邊小人的暗算,對魏傑甚少過問。而魏傑又并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二世祖,他十分在意魏青山對他的關懷。
魏青山突然把重心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工神作書吧上,這使得魏傑以爲魏青山已經不再關心他,隻關心他自己的政治前途,他以爲自己不在受到重視。
這才讓魏傑走上了極端,放任自己,花天酒地胡來,漸漸地在外人面前有了一幅二世祖的模樣,但魏傑内心卻有着另外的一幅面孔,那就是老夏現在所看到這幅。
老夏猜得沒錯,魏傑拜八爺爲師,也是無意中見識到了八爺的身手。至于八爺能收魏傑做徒弟,一方面也是真的看中魏傑資質好,另一方面當然是要借用他這市長公子的身份,他們的組織有着很多不能見光的東西,有魏傑這個市長公子的身份,自然要方便的多。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第一次讓魏傑出去做個小任務,就碰上了老夏。
過了好一會,楊老頭才打電話來,說這事他親自接管,讓老夏和何建國繼續去調查那宗連環奸殺案。
老夏和何建國兩人真的是很郁悶,本以爲找到了一個大線索,要破案了,沒想到,情況卻是這樣,兩人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隻大個的綠頭蒼蠅,說不出的難看。
審訊室裏進來了兩個人,說是楊老頭派來接管魏傑的。老夏點點頭,讓他們帶着魏傑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魏傑扭頭問夏宇道:“夏警官答應我的事,還算數嗎?”
“放心吧,答應了你的,自然算數。”
魏傑這才放心的随那兩個警察去了。
審訊室裏又隻剩下老夏三人了,老夏将小武做的筆錄拿起來看了看,又扔到桌子上,一抱頭道:“他媽的,忙活了半天,竟不是我們該忙活的事。”
何建國也是苦着個臉,拍拍老夏道:“算了,這也算是變相的把那件案子給破了,不過也不知道局裏哪幾個兄弟處理的這事,口風緊得很啊,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老夏拍拍桌子道:“老子這次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了,他們這下子順藤摸瓜,摸到那勞什子八爺那,說不定能來個大豐收呢,不知道楊老頭到時會不會給我記上一功,嘿嘿……”
“得了吧,楊局這會說不定在罵你呢,你給他甩了這麽大一個包袱,又是教育廳廳長的公子,又是市長的公子,估計他現在也頭疼的不得了。”
何建國這話剛說完,夏宇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氣得老夏哇哇大叫道:“他奶奶的楊老頭,還真在罵我啊。”
兩人說笑了幾句,何建國讓小武把筆錄拿去備錄成案,再給楊老頭送去一份。
待小武出去後,何建國道:“現在這條線索又斷了,看來我們還得把思路調回到原來的時候。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熟人做案的可能性大嗎,原來有魏傑在中間哽着,讓我一度懷疑,我的推理是錯誤的,現在看來還是得從熟人身上着手了。”
老夏托着下巴想了想,道:“趁着這段時間我也想了一下,熟人做案的可能性盡管很大,但卻也不能肯定。盡管經過法醫那邊的技術确認,那格廁所是第一案發現場,但卻不能保證死者就是在那裏被迷暈的。如果兇手在别的地方迷暈死者,再将他抱到廁所做案呢?”
何建國笑道:“你别忘了,死者所中的迷藥是死亡半小時,也就是說死者昏迷的時間,一共隻有半個小時,如果兇手在别的地方下手,再搬到廁所絕對是在浪費時間,兇手顯然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這也不好說,死者身體瘦弱,将她抱到迷倒後,抱進廁所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如果是我做的話,最多兩分别,就把他弄到廁所裏去了。”老夏說着,臉又苦了,“哎,現在在這裏說着也沒用,還是去學校查吧。對了我怎麽感覺這麽餓了。”
老夏這一說,何建國也有同樣的感覺,擡起手來一看表,居然已經是下午6點了,兩人這才想起,從早到去鴻儒查看倪思雨的屍體後,就一直忙到現在,水都還沒得及喝一口,更别說吃飯了,兩人如何能不餓。
老夏連忙要去吃飯,說吃完再去學校仔細調查,調查。
何建國道:“晚上學校都關門,休息了,去了也沒用。”
老夏嘿嘿一笑:“晚上去才好呢,去體驗一下兇手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