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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連忙接道:“告你防礙公務。”
“對。”老夏一拍手,“老子告你防礙公務。”
那經理明顯不合神作書吧,說:“警官,我已經說過了,客戶的資料不能給你查閱。”
老夏氣的一把把他給提了起來,一拳砸在旁邊的桌角上,那桌角立刻沒了,吓得那經理臉色慘白。
“你他媽的到底說不說,不說老子現在就把你抓回去。”
那經理在半空中,手亂舞,腳亂踢,一張臉難看至極:“警…官,我給你…拿資…料去,你放…我下…來。”
夏宇手一松,那經理立刻落在了地上,一時站立不穩,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半天才爬起來,屁颠屁颠的拿資料去了。
這經理的舉動,更加證實了夏宇心中的想法,這錢的編号怎麽可能是客戶的資料,還不能透露,唬老子玩呢,這肯定是有人交待了不要透露。
吳迪說:“夏哥,錢的編号你不有嗎?怎麽還找他拿。”
“咱們拿到的,隻怕是假的。”
“啊。”吳迪大吃一驚:“你說姓齊的發給你的編号是假的。”
夏宇點點頭,“等他拿出來不就知道了。”
“如果真是假的,那姓齊的,不就也是跟綁匪一夥的了。”
“你說呢?”老夏不答,反問吳迪道。
不一會,辦公室門被推開,那經理走了進來,手裏拿着個文件袋。
夏宇也不跟他廢話,一把扯了過來,抽出文件就開始翻看。一看臉色就變了,他媽的,姓齊的發的還真是假的。
吳迪說:“夏哥,這怎麽辦,要不咱們再給派出所發一次。”
“不用了,姓齊的可能早已經通知他們三人了,那三人可能早已經撤出酒店了。”
“那這下,咱們去哪找他們。他們不會已經逃出去了吧。媽的,我們現在就去把姓齊的抓起來,問他們三人跑哪去了。”
老夏把手裏的編号扔在辦公桌上,正要同意,一眼瞥見了那經理胸前挂着的工神作書吧牌——工商銀行,客戶經理。到了嘴邊的“好”字,變成了“等等。”
既然姓齊的已經通知了三人,三人肯定早已經撤出了酒店。唯一的辦法不是找個地方租個房子住下,就是逃出本市,遠走高飛。
按理說後面一條是最理想的辦法,一旦出了本市,憑二人的本事,警察要想把他們找出來,還真是不容易。可是現在他們帶着兩大箱錢,這就不好走了。設卡的警察早已接到通知,一旦遇到有人攜帶大量現金出城,則立刻通報總局。
那隻剩下前一條路,他們找個房子住下,不出門躲他幾個月,警察還真拿他們沒辦法。但是這一點,也有弊,他們不可能常期化妝。現在通緝令也已經發達各家各戶,隻要一讓人看到他們的真實相貌,那他們也将面臨着危險。
所以這兩條路都很危險,唯一的辦法就是降低這兩條路之中的危險,租房子這個危險沒辦法降低,但是攜帶現金的危險卻可以降低。現在有姓齊的在,他們可以把錢交給姓齊的,等他們出市後,再轉到他們的帳戶。到時他們一化妝,随便開輛車就可以出去了。開始他們不這樣做,因爲他們可能不相信姓齊的,但現在他們必須選擇相信了。
夏宇一想通這點,拿着文件袋,拉着吳迪就出了銀行,邊走邊說:“你立刻把這份資料發到各派出所,讓他們通知每一家銀行,一旦發現有人拿着這上面編号的錢去存款,立刻通知派出所,讓他們把人扣起來。另外再找個人去監視姓齊的,看他跟什麽人有接觸。我們耽擱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們的錢可能已經交給姓齊的了。他們現在肯定在等天黑,到時他們就要出城了。他們一旦出城把範圍擴大,我們的抓捕工神作書吧就會非常困難。”
兩人上車,老夏立刻啓動車子往局裏駛去,速度開得賊快,紅燈都闖了好幾個,才回到局裏。吳迪自去忙夏宇交待給他的事情。他自己則去槍械處領了把五四手槍、和幾顆子彈。這玩意拿到手上,沉甸甸的,比他小時候玩那玩具槍不知道重了多少倍。老夏既覺得欣喜,又有點擔心。從來沒用過這玩意,第一次用就得和特種部隊幹上。
去隊裏大廳的時候發現何建國回來了,老夏大喜過望,湊上去問:“何叔,案子忙完了。”
何建國見是夏宇,笑了笑,他跟夏宇一起做過一個案子,雖是個鬧劇,但他對夏宇思維活躍,反應力快甚有好感,聞言道:“完了,啥事。我聽楊局說你在忙一個大案子。對了,秦隊呢,怎麽沒見她跟你一起回來。”
“忙完了就好,走吧,就是因爲大案子才請你幫忙呢,你現在手上沒案子吧。”
何建國一聽就樂了:“請我幫忙。哈哈,開玩笑,有秦隊在還用得着請我幫忙,你這不是寒碜我嗎?”
“你真不知道出什麽事了。”
何建國見老夏說得認真,也收起笑,問:“出什麽事了。”
老夏歎了聲,将這件案子一五一十的給何建國講了一遍。何建國越聽越心驚,臉色數變,最後歎道:“這幾個人不簡單啊。秦隊也遭了這樣的難,還好搶救過來了。”說到這頓了頓,看了眼夏宇:“不過你運氣真不錯,不然和秦隊應該也差不多了。事以至此,也不好說什麽了。還有這件案子,難得你能想到鈔票編号上,看來你還真有點神作書吧刑警的天賦。”
老夏嘿嘿一笑:“你老也别誇我,不怕告訴你,這還是由壓歲錢惹出來的。”說完又把壓歲錢的事一并告訴了何建國。何建國聽得哈哈直笑:“真有你的。不過這隻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面也得靠你的思維,我沒看錯,你确實是可造之材。這件案子,我幫你了,你說吧,現在咱們怎麽做。”
老夏把剛才的發現,和想法告訴他:“我已經讓吳迪通知派出所囑咐各大銀行,注意這批編号的鈔款,一旦發現自會有人向我們報告。另也監視起了齊祥,隻要他一和人接觸,我們會立即得到消息。另外我懷疑那三人應該會在今天晚上逃出本市了,我們我準備親自去找個口守着,雖然這方法很笨,但現在也沒别的辦法了。”
“嗯。”何建國點點頭,想了想說:“你的思路很好,比我強多了。但是守株待兔,不是好辦法,要是兔子撞不到我守的這根樹樁上,不就白等了嗎。我們要引蛇出洞,一舉成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