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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現在正享受着做警官的感覺,哪肯聽這句話,反而喝道:“喊什麽喊,沒見我在審疑犯嗎。”說着又拍了一下老鼠眼的頭:“還不交待。”
“哎喲!警官别打了,我就要交待了。”老鼠眼眼睛轉個不停,顯然在苦思對策。
夏警官等得不耐煩,又是一下,“還不交待。”
老鼠眼快哭了,“真沒什麽呀,我就是想沖進去,找李胖子要錢啊,他欠我們工資呢。”
“還說謊。”說着又要給他來一下,手卻被抓住了,夏宇正要大罵,一擡頭卻看見是秦舒蓉,忙把罵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笑道:“秦隊,我抓住了這個一再挑唆群衆和政府鬧茅盾的奸細。”
秦舒蓉笑了,笑得好美,笑得夏宇的心都快融化了,卻又突然面色一寒,大喝道:“夏宇,我讓你和張林保護好李先生,人呢?”
夏宇還沉浸在她剛才那一笑當中,被她一喝吓了一跳,順口道:“沒了。”
“什麽叫做沒了。”
“被綁架了。”
“人都被綁架了,你不但不去查線索,還在這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你知不知道剛才楊局已經把我大罵了一通了。”秦舒蓉氣得胸脯一聳一聳的,大聲的喝斥着夏宇。
夏宇是那種犟脾氣,别人越對他兇,他也就越兇的那種。剛才對秦舒蓉客氣,那是因爲覺得自己把人看丢了,有點慚愧,但秦舒蓉一再喝斥他,他又開始受不了了,“誰跟你說這個人無關緊要的,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跟這樁綁架案有關。”
秦舒蓉冷笑道:“那你說說看,他怎麽跟這件案子有關了。”
“他……”夏宇本想說他在人群中不斷唆使人群發起騷亂,讓綁匪有了可趁之機,懷疑他跟綁匪是一夥的。可一看到秦舒蓉那神色,又憋了回去,“我憑什麽告訴你。”說完抓起老鼠眼,掏出手铐給他戴上,去張林那邊了。任憑秦舒蓉在後面喊“你給我站住”之類的話。
夏宇把老鼠眼往張林跟前一推,“就是這小子,害得老子們把人看丢了,你說咱們該怎麽修理他。”
張林正在跟剛來的同事安撫群衆,聞言道:“真的。”然後也拍了那老鼠眼一下,“要是因爲此事害得我跟小夏丢了飯碗,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老鼠眼哭着個臉:“沒有啊,兩位警官,你們冤枉我了。我真的沒有唆使群衆啊。”
“老子還冤枉你,老子還冤枉你。”夏宇邊說邊拍,又問道:“既然是我冤枉你,那你跑什麽?”
“我……”
“我什麽我,我不出來了吧。”夏宇說着又是一下。
“我…我尿急。”老鼠眼終于想了個借口出來。
夏宇嘴裏喝着:“尿急,尿急。”正準備再來幾下,秦舒蓉走了過來,喝道:“夠了,住手。”然後又放緩語氣,“把他帶回局裏慢慢問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李先生家裏等綁匪的電話,我們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啊,對了。”老夏一拍腦袋,突然想起電影裏的綁架案都是要先在被害人家裏裝竊聽器,以便追蹤查詢。忙說:“竊聽器裝了嗎?”
秦舒蓉道:“等你想起來,票都被撕了。走吧,先回去做個筆錄吧。”
“喂,回去這裏怎麽辦。”老夏又喊道。
“這裏每個人都比你專業一百倍,你在這裏隻會礙事。現在,跟我回局裏,把今天詳細的情況說一遍。”
“你讓我回去我就回去啊,我還就不走了。你不是說我不夠專業嗎,那好,我在這裏學習各位師兄的專業經驗,這總沒錯吧。”
“你……”秦舒蓉又一次被揶着,火氣更大了,“夏宇我警告你,這是命令,如果你不服從,我有權将你開除警籍。”
夏宇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又拿開除吓唬我,我還告訴你了,我從小到大什麽都怕,最不怕的就是警告。”
“好。”秦舒蓉冷笑一聲,“那你聽好了,如果我回到局裏三分鍾後,還不見你的人,那就意味着你的警察生涯結束了。張林,帶上疑犯,我們走。”說完,一馬當先的奔他那輛現代去了。
“慢走啊,不送。”夏宇臉沖着秦舒蓉揮揮手。
張林拉了把夏宇,“走吧,秦隊說得出真會做得到的。”
“開除就開除,當老子多稀罕這一破身份似的。”
夏宇這一句話說得張林不樂意了,“你這叫什麽話,什麽叫做不稀罕這一身份,你以爲每個人有資格穿上那身制服嗎。我們是人民警察,是爲了保護國家和人民的生命和财産安全而活着的,我們是光榮的。你知道爲了當上這個警察,我沒有家勢、沒有背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嗎?我甚至一年多沒和我女朋友見個面。你居然說不稀罕這一破身份。還有,你現在退出就等于是在逃避,我們把李胖子弄丢了,你就撒手不管了,我張林做不出來這樣的事。”說完狠踹了老鼠眼一腳,“走。”可憐的老鼠眼,剛才被夏宇又壓又打,現在又成了張林洩恨的對象。
夏宇在那愣了好半晌,張林一番話說得夏宇心裏頗不是滋味,沒想到一句氣話弄得張林如此激動,爲保護國家和人民的生命和财産安全而活着,夏宇顯然沒有這麽高的覺悟。不過張林說他逃避責任,這一點老夏還真接受不了,他奶奶的,老子就破了這個案子給你秦舒蓉瞧瞧,然後老子就辭職,免得再受你的鳥氣。
夏宇回到别野小區,開起他那輛sl500就往局裏沖,生怕比秦舒蓉晚三分鍾到警局。他知道秦舒蓉平時開車快,可能追不上。但此時已顧不了那麽多了,也開到了平時都不敢開的160碼,不僅超速,還闖了幾個紅燈,才回到局裏。一眼掃過去,沒看到秦舒蓉那輛現代越野,才松了口氣。
夏宇幹脆也不進去了,就在門口等着,心想:“我看你還有什麽理由開除老子。”
老夏站在門口左等右等,都半個多小時了還是沒等到秦舒蓉那輛車,心裏也急了,暗想,不會像上次一樣,開太快出事了吧,他娘的,這可真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