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是被逼得,具體原因我們卻是不能說出來,請先生見諒!”
“迫不得已?”劉易斯活了千年,很多事情他都見過,在見過他認爲的巫師後裔史密斯之後,瞬間他就已經給王啓等人找好了理由,在結合盧錫安趕到之後,王啓最後畫風突變的兩句話,劉易斯覺得他們的靈魂很有可能已經被巫師們奴役了。
這種根植于靈魂的奴役在劉易斯豐富的經驗看來,想要讓他們直接說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套話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而且在這個時候,将範海辛融合了聖能與死氣的消息透露給巫師們,也不是什麽壞事。
劉易斯手扶下巴微微思量之後,便作出了決定,靠在沙發上看着李響和諾頓娓娓道來:“因爲他融合了死氣和聖能!這要完整的說起來就很長了,我挑些重點來說吧。”
“狼人曾經在歐洲也是黑暗種族中的一個大族,不過最後被各方圍剿,不得不随着大航海時代的開啓全族移民到北美洲,也就是現在的美國。”
“範海辛作爲一個強大的狼人戰士,就在那個時候爲了掩護狼人撤退被梵蒂岡抓獲。”
“那時梵蒂岡突發奇想,就拿捕獲的狼人做了一個實驗,範海辛是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實驗體。”
“那個實驗改造了範海辛的身體,抹去了他的記憶,壓制了他的狼人血脈,并且讓他擁有了聖能!”
“在教廷圍剿德古拉大公的時候,範海辛被大公所奴役,但也因此被大公的力量喚起了潛藏在身體中的狼人血脈。”
李響兩人和劉易斯這一談,就是一個上午的時間,直到臨近中午時分,李響和諾頓兩人才告辭離開,在這次對話中雙方都得到了一個相對滿意的答案。
經過數百年的研究,也得益于時代科技的發展,讓血族對于陽光有了新的認識。研制出來了一種專門針對可見光區之外的護膚膏,塗抹在身上之後,使得侯爵之下原本懼怕陽光的血族們,可以在白天的自由活動了,這也讓血族的勢力範圍極具擴大,這也是在世紀之交時,教廷組織圍剿德古拉的一個重要誘因。
劉易斯掀開厚重的窗簾,站在身後的安娜微微皺眉之後,露出厭惡的表情,不過還是規規矩矩的站在劉易斯的身後。在陽光下劉易斯慘白的面色顯露無遺,原本挺拔的身軀,因爲過度消耗微微佝偻了下來,露出被掩蓋着的暮氣,劉易斯看着李響兩人遠去的汽車說道:“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安娜!”
“不敢!”安娜微微欠身,面無表情的說道。素面朝天的她,在陽光下那妖異的美豔形成強烈的反差,楊柳細腰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是展露無遺。
千年的時間足以抹去很多東西,甚至包括了性,劉易斯轉過身來對于安娜的美豔熟視無睹,古井無波的雙目注視着安娜,雙手随着激昂的情緒而舞動:“千年前,我們被稱爲上帝所遺棄的種族,智能躲在陰暗地底,現在我們能夠肆無忌憚的在陽光之下行走。”
轉過身去,劉易斯千年唯一保留的對族群的熱愛,正在暢所淋漓的發洩着:“不僅是我,大公們也都能感覺得到,劇烈的變革即将爆發,不能在這場變革中抓住先機的人,全部都要死亡!就像那群無知的狼人一樣,然而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在這個時刻給他們送去了一個範海辛!”
“我們血族呢?原本最有能夠在變革中領導我們的無生之王——德古拉大公,卻死在了該死的梵蒂岡的手上。現在,我在他們這群不知根不知底的人物身上,看到了血族崛起的希望!那我爲什麽就不能下注呢?在這場沒有莊家變革中,誰都不能掌握一切!”
汽車上,諾頓看着李響緊皺不去的眉頭,随口問道:“你在擔心什麽?”
“他就這樣答應了,代價僅僅是100萬美元而已,我懷疑其中有詐!”李響的語氣中帶着濃濃的疑惑。
而給他們開車的司機,聽得眼皮一跳,如果不是知道他們這幾天的花費猶如流水一般,絲毫不把錢當錢在用,肯定會以爲是兩個瘋子,不過聽到李響的語氣,他依舊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諾頓淡淡的回應道:“有什麽好擔心的,如果他們想要我們的命,我們沒有任何辦法,而且看劉易斯的樣子,他很有合作的誠意不是嗎?”
李響擺了擺手說道:“不,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他安排給我們的十号人,這股不可控的力量,到了目的地之後會引發什麽亂子!”
“呵!綜合難度可是在a級,到了那裏之後可就由不得他們的了!”諾頓眼中出現嘲諷似得的神色,絲毫不擔心他們會造成什麽亂子。
當天下午,紐約的港口上,王啓聽到耳機中傳出李響肯定的答複,才将裝滿150萬美元的3個手提箱遞給蘭基斯。
蘭基斯接過之後,遞給了身旁的手下,再次向着王啓伸出手來說道:“希望我們以後能夠經常合作!我家大人讓我告訴你們,今天淩晨的事情,無需介懷。”
王啓握着手,沒有給蘭基斯好臉色看,敷衍的點了點頭說道:“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便轉身走上了貨輪。
随着王啓登上輪船,最後的清點工作也已經完成,這首貨輪鳴笛駛出了紐約的港口海灣,不遠處一艘體型比其王啓這首灰色貨輪笑了好幾圈的貨輪,按照約定向着他們靠近,在入海口彙合之後,結伴向着無盡的大海前進!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