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蘭庭有着出神入化的演奏技藝,這在李颀的一詩中,有着生動的叙述:“言遲更皆應手,将往複旋如有情。”說他在遲變化中得心應手,旋律住複中都富于表情。美妙的音樂把詩人引進了一個想象的境地:“幽yin變調忽飄灑,長風吹林雨堕瓦。迸泉飒飒飛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音樂的表現力是如此豐富、感人。如果沒有董蘭庭的出sè演奏,李颀這描寫音樂的名詩,是不可能産生的。
得到了這兩位琴技大家的古琴記憶與古琴驚訝、技巧,趙軒深深震撼了,感動到了極緻,也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爲何在琴棋書畫四藝中琴要排在書、畫的前面,原來琴是出美妙的聲音,通過耳朵去感動别人,而書、畫卻是通過眼睛去感動别人,顯然,前者能瞬間感動無數人,後者感動的人數有限,畢竟要看到才能感動。
他迫切有演奏的沖動,要把心中的感動和震撼表達出來,其中定然蘊含了天地至理,隻是自己還茫然不知,不能總結歸納出來。
甚至他有了更多的聯想和啓。
自己就如同一棵剛剛拱泥破土的小樹苗,要從無數古人身上吸取營養,繼而長成參天大樹,然後再去吸收高級智慧生物的營養,一步步強大起來,一步步走向永生的彼岸。
這當然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努力無數年,但路途絲毫不會苦楚和寂寞,反而和無數的感動作伴,和無數的美女作伴,這樣的人生定然無比jing彩,無比香豔。
他的眼眸清亮,他的心在歡快地跳動,他的臉上綻放出明亮的光輝,他靜靜地盤膝坐着,江山、劉一招、唐伯虎、王羲之、張旭、邱博厚、伯牙、董蘭庭的記憶如同流水一樣在他心中流淌,
他似乎領悟到什麽,但似乎又什麽也沒有領悟到,不過,他心情變得非常愉快,隻覺人生前所未有的美好,生命無與倫比的美麗。
他有一種預感,當感動達到一定的地步,量變引起質變,自己就能歸納出所有感動的事物的共同點,繼而領悟出一絲天地至理,把握少許天地規則,引入修煉功法中,改善吞ri神功,讓吞ri神功的威力更大更快更強。
趙軒睜開了雙眼,兩道jing芒如同兩道閃電激shè而出,讓微微有點昏暗的風月舫空間都爲之一亮。
趙軒輕飄飄一步跨出客廳,朝書房走去。
不過趙軒剛走了沒幾步就現了一件大事,不知何時自己家中竟然來人了。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二個,
此時正是深夜三點多鍾,書房中卻亮着燈,火美人歪在書桌上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似乎在做着美夢。
趙軒靜靜欣賞美人美妙的睡姿,被她這絕世的容顔,這燦爛的微笑所吸引,輕輕抱起她,大步走進了她的房間,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火美人醒過來了,一眼見到張東,臉上就浮出喜sè,一咕噜爬起來,說:“趙軒,你剛才是怎麽了?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夜宵。”
“不餓,吃了雞腿果呢。”趙軒摟住這個美豔到極緻的女人,倒在床上,“時間不早了,睡覺。”
火美人大吃一驚,惶恐地說:“小東,琳琳和小嬌都在啊,你怎麽能睡在我這裏?”
但趙軒絲毫不理會,開始撫摸她,親吻她。
火美人拒絕不了,漸漸地融化了,空前熱情地回應起來,似乎這種偷情的感覺刺激了她,讓她興奮到極緻。
兩人都不敢出絲毫聲音,無聲無息地歡好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終于雲收雨住。
張東心滿意足走了出去,火美人卻癱軟在床,臉上全是歡好後的餘韻,眼眸中全是喜悅之sè,夾雜着一絲惶恐和擔憂。
火美人靜悄悄起床,走到門外聽了一回,隐隐約約聽到趙軒和沐清雨歡好的聲音,是心中駭然,他真是太強了,也太荒唐了,剛剛和我那個,現在就又在一箭雙雕……
第二天,早餐後,趙軒笑吟吟說:“今天是周六,不要上課,你們都陪我去買樂器,大家都去。”
“買樂器?”
二位美女全部呆若木雞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沐清雨那可是對趙軒非常了解,對音樂一竅不通,五音不全,任何一歌從他口中唱出來,那就完全變調了,現在張東要買樂器,這太不可思議了。
盡管如此,她們還是沒有反對,三人出了門,從車庫中駕了趙軒自己花2多萬買的法拉利,風馳電掣往燕京最繁華的地段去了。
對如今的趙軒而言,帶上二個絕世美人,就等于把感動帶在身邊,或許什麽時候靈光一現,他就領悟了一絲天地至理,把握到些許天地規則以至于突破心境壁壘。。
還真别說,有二個絕世美女陪伴身邊,還真是惬意美好,偏頭便能看到坐在副駕駛中如同天仙般美麗的沐清雨;看看後視鏡便能看到美豔如花正默默看着他後背的火美人,現在她們都處于熱戀中,眼裏心中都隻有趙軒這麽一個人,其餘一切都不在心上,隻不過前者敢于表露出來,後者偷偷摸摸罷了。
不管趙軒看二個美女中哪一個一眼,其都會回報一個燦爛的笑容和情意綿綿的眼神,讓他的心都融化了,處于深深的感動中。
一路駕車來到軒龍古琴坊,停好車,四人快步踏進大門。
琴坊很寬闊,大約三百平方米,裝修典雅,充滿一種濃濃的古典味道,迎面就是一個巨大的四方形櫃台,櫃台上擺滿了各種顔sè的七弦琴。
趙軒目中出了灼熱的光芒,心髒狂跳起來,雙手也在微微地顫抖,不停地捏來勾去,就好像賭徒打麻将的瘾作了一樣。
一名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帶着一股香風迎上,滔滔不絕給張東幾人介紹各種古琴的優劣和價格。
趙軒根本不買賬,石破天驚說:“把你們老闆喊來,我要買她的寶琴天音!”
服務員一臉驚訝之sè,爲趙軒知道天音這個名字而吃驚,因爲天音是老闆祖上傳下來的一把古琴,音sè好到極緻,真正的無價之寶。
她不敢怠慢,把趙軒幾人請到一個會客室中坐下,奉上香茗,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環佩叮咚的聲音響起,一名高挽髻,身材高挑,眉目如畫,大約二十七八歲的麗人帶着一股淡雅的幽香走了進來,還真是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如同天山雪蓮,仿若三月桃花。
雖然姿容比不上趙軒帶來的二個美女,但那種飄然出塵的氣質卻勝過一籌,分外動人心弦。
趙軒眼眸中shè出sèsè的光芒,心頭湧起一種感動,心髒也加快了跳動,喉嚨也在不停聳動,和街頭上的小痞子沒有太大區别。
得到心裏記憶的指點後,他絲毫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感覺,任憑心靈中的美好把自己淹沒,盡情體驗美人所引的感動。
讓趙軒遺憾的是,咋天查詢的時候就以得知,這個美女名叫周飛雅,今年二十八歲,是有丈夫的,真正的**,隻可遠觀不可亵玩。
見趙軒這樣一幅sèsè的模樣,沐清雨、火美人都微微羞紅了俏臉,但絲毫沒有不快,既然深深愛着趙軒,就要包容他任何缺點。
周飛雅的柳葉眉卻微微蹙起,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瞬間斷定趙軒是一個纨绔,擁有三名絕世美人還不滿足,看到頗有姿容的她竟然起了sè心,冷冷說:“這位先生,對不起,天音是我的傳家寶,不出售,你請回吧。”
周飛雅連任何生意都不想和趙軒做了,如果一把好琴落入這樣的纨绔手中,還真是暴斂天物,悲哀之極。
周飛雅轉身而去,壞佩叮當,背影颀長,如詩如畫,誘人極深。
沐清雨吳夢火美人見張東吃癟,一個個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她們并沒有生周飛雅的氣,身爲絕世美女,她們清楚地知道周飛雅心中所思,如果她們是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用sèsè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盯看,反應可能還要激烈。
趙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再深深吸一口美人留下的餘香,狠說:“這個小娘們還挺高傲的,但哥可不是普通人,等下要她乖乖自動把天音古琴奉送給我。”
“老公,不準你恃強淩弱,至少也要她們深深愛上你。”沐清雨雙手叉腰,如同一個打抱不平的俠女,要阻止張東欺負一個弱質女子。
她豈能不擔心呢,趙軒現在的身份可不簡單,就是他光從火美人那得知得就已經是夠下人的了。說趙軒擁有滔天權勢也一點都不爲過。這個古琴舫盡管規模巨大,投資不下于千萬,但如果趙軒力,這個古琴舫瞬間便會灰飛煙滅,那個美女老闆自然是胳膊扭不過大腿,隻能乖乖把寶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