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戰場上的berserker表現得越來越捉襟見肘,一直老神在在的間桐髒硯終于再也法保持沉默了,可是遠坂時臣對他的話卻充耳不聞,完全沒有受到這隻老蟲子的蠱惑。
雖然間桐髒硯所說的“如果”的風險的确是存在的,但如果隻是因爲害怕“如果”就瞻前顧後的,那就絕對沒有勝利的可能了。
隻要遠坂一方沒有servnt在與berserker戰鬥的時候反倒被消滅,他們和愛因茲貝倫家的實力平衡就沒有被打破,哪怕兩個servnt都重傷,隻要借助令咒的強大魔力就能瞬間恢複。
而令咒……加上監督者獎勵的那一個,愛因茲貝倫家的楚軒有三個,另外一個servnt可能存在的神秘mster最多也隻有三個,但遠坂一方可以有十多個。
——當然,如果真到了必須明目張膽地作弊的時候,遠坂時臣就必須要保證言峰璃下……還有言峰绮禮今後不被聖堂教會追究責任,不過對于聖杯這個萬能的許願機來說,這大概也并不算什麽難事。
“以兩個令咒下令:
牢牢束縛住面前的兩個敵人!
以令咒下令:[
解除全部限制,以最大威力發動寶具‘磔刑之雷樹’,将敵人消滅幹淨!”
看到遠坂時臣完全不爲所動,鐵了心要借此機會先幹掉berserker,間桐髒硯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直接将三個令咒全部用掉,以期全滅遠坂一方的兩個servnt。
就算遠坂一方也及時地使用令咒強化了防禦,導緻威力增強了的“磔刑之雷樹”沒能消滅這兩個servnt,還有愛因茲貝倫家可以爲他“補刀”。
如果愛因茲貝倫家真的恪守盟約。沒有趁着遠坂家和間桐家兩敗俱傷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那隻能算他間桐髒硯倒黴了。
“嗷嗚嗚嗚——!”
雖然一直發出刺耳尖叫,但卻被伊麗莎白?巴托裏的死亡歌聲完全壓制住了的berserker在令咒的支持下,終于再次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她将圓頭的戰錘往地面上一掼,然後腦地張開雙臂向lner和rer撲了過去。
“糟!被麻痹了!”
原本,使用長槍的伊麗莎白?巴托裏和使用兩把帶鏈短劍的美杜莎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一個利用長兵器和音波攻擊的優勢纏住使用戰錘的berserker。另一個則不停高速地在berserker身邊遊走偷襲,但此刻她們卻發現,那隻戰錘上原本對她們沒有多少威脅的電流卻瞬間放大,直接纏繞到了她們的身上。
“後退!”
這時,離戰場最遠的楚軒小聲地向阿爾托莉雅和貞德下達了命令,遠坂時臣和言峰绮禮并不清楚berserker的寶具威力。他們仍舊站在原地,迅速地使用令咒下達命令,以抵消間桐髒硯的令咒效果。
但是,盡管遠坂一方已經下令讓servnt帶着他們全部脫離,他們的servnt卻仍然沒有移動,這個令咒隻不過是解除了電流的麻痹效果罷了,可是就在他們下達命令的這兩秒鍾時間裏。放棄了武器的berserker已經手腳并用地将她面前的兩個敵人牢牢地纏住了。
“呼——!”
berserker身上的魔力突然如澆了油的火焰一樣迅速地高漲了起來,然後這些魔力不斷以螺旋的軌迹上升,以berserker爲中心,形成了一條巨大的魔力龍卷風。
“嗚嗚嗚——!”
berserker那響亮的悲鳴聲不知道是想要表達些什麽,不過她真正的mster間桐雁夜隻是如同牽線木偶一般,雙目神地站在間桐髒硯的旁邊,視線的焦點完全沒有停留在旋渦中央的servnt身上,一如制造出了她的“父親”——弗蘭肯斯坦。[
被父親當作怪物的人造人少女弗蘭肯斯坦的悲鳴響徹了天際。将天空中的雲彩也撕裂了開來,魔力龍卷風的巨大風壓将白雲攪成了一絲絲碎絮,看起來既壯觀又恐怖。
在地面上,弗蘭肯斯坦立起來的戰錘尾部的翅片如同風速儀一般飛快地轉動了起來,一條條粗壯的電流被激發了出來,好像海葵的觸手似的,不停在空中揮舞着。想要捕捉住某個靠近的獵物。
“以令咒下令:全力防禦敵人的攻擊!”x2
就在遠坂時臣和言峰绮禮一邊後退一邊使用了第二個令咒強化servnt的防禦力的時候,本來應該被奪去智力法說話的berserker弗蘭肯斯坦,卻對咬着牙用力地毆打着她的伊麗莎白?巴托裏和面表情的美杜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有些結巴地說道:
“跟我、一起走吧!”
“嗞啦啦啦……”
弗蘭肯斯坦的戰錘放射出了一道極其粗壯的電柱。刺目的藍白色光芒迅速地擴大,将三個糾纏在一起的servnt淹沒了。
不過這電柱并沒有就此停下,它依舊不斷吞噬着四周的所有物體,直到将半徑百米内的一切都電離成了等離子體——也叫做電漿體。
“這簡直……真是太恐怖了。”
看着自己面前不遠處剛剛形成的電漿地獄,聖女貞德不由得變了臉色,雖然她自己并不畏懼這種攻擊,但是對于身爲普通人的蕾缇希娅來說,單單是這種隻在科幻片裏才會出現的攻擊效果竟然變成了現實這一點,就足以令她戰栗了。
——雖然之前蕾缇希娅也曾見識過同樣威力的exlbur,但那種感覺上“不太科學”的魔法攻擊不管威力有多大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而與現代人的生活息息相關的電流竟然也能夠産生如此之大的威力,卻讓她重新認識到了“科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