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打了绫禦前一記耳光,面表情地盯着這個傻傻地捂着臉的美*女,用前所未有的冷酷聲音教訓道。
“對、對不起……”
绫禦前被楚軒的氣勢所懾,下意識地就道了歉。
畢竟楚軒那樣子太吓人了,雖然表情好像并不怎麽兇惡,但是那種不容他人反駁的威嚴,卻讓绫禦前不由自主地開始瑟瑟發抖。[
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身上見到這種氣勢,這比她那威嚴滿滿的妹妹生起氣來還要讓人害怕——也許是和男人與女人體格上的差距有關吧。
不過随後,绫禦前就立即反應了過來,身爲武将的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打了耳光!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因爲說錯了話的自己不對,但不管怎麽樣,一個武将竟然被普通人——而且還是男人打了臉,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你、你竟然敢打我?
就連我妹妹都沒有打過我!”
因爲羞恥和氣憤,绫禦前的臉漲成了紫紅se,眼睛裏噙着淚花沖向了楚軒,看樣子是想要将這一巴掌還給楚軒。
可是當她那隻揚起的手揮到了楚軒的耳邊時,楚軒卻突然身子一擰,同時拉住了绫禦前扇過來的那隻手,稍微改變了一下力的方向……
于是绫禦前眼前一花,發現自己眼前的景物竟上下颠倒了過來,然後她整個人也重重地摔在了地闆上,背後甚至傳出了“咔嚓”的響聲,應該是地闆的木闆被砸裂了。
如果是沒有接受過抗擊打訓練的普通人,隻要摔這一下,短時間内就絕對再也爬不起來了,但绫禦前卻直接一翻身又站了起來,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再次沖向了楚軒。
“咔啦——!”
這一次,楚軒間不容發地躲開了绫禦前的“豬突沖鋒”,伸腿一絆,這個長發飄飄的少女就立即飛了起來,然後一下子撞破了薄木闆制成的牆壁。
“嘶——哧啦——!”
雖然绫禦前仍舊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但當她野蠻地強行将自己的身子從牆壁中拔出來的時候,她那身帶着暗花的白se和服以及裏面的白se内衣卻被木頭茬兒劃了個稀爛,幾乎變成了布條裝。
“我、我的衣服!”
女人還真是奇怪,剛才绫禦前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所遭受的傷痛,但此時卻十分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
難道是因爲楚軒的攻擊對绫禦前來說就和撓癢癢沒有任何區别?那這可就難辦了啊。
“楚軒!我絕對饒不了你!
不要像個猴子一樣躲來躲去,乖乖地讓我揍一頓!”
因爲衣服,绫禦前與楚軒之間舊恨未去,新仇又生,不過楚軒怎麽可能讓她打,能像猴子躲閃也是一種jng妙的武技,隻知道仰仗力量硬打硬沖的野蠻人是法理解的。[
“嗵!”
“咣铛……”
“喀啦啦……”
“哧!”
楚軒與绫禦前的激烈交鋒還在繼續,雙方都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但楚軒居住的這間r式房屋卻到處都留下了巨大的破洞。
作爲人肉攻城錘的绫禦前身上的布條逐漸被破洞處的木茬和碎片給挂斷了,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也越來越多,這終于令她不得不停下了攻擊。
或許绫禦前早就想要停手了,但迄今爲止她竟然一下都沒有打中楚軒,這讓她非常非常不甘心,所以才一直硬撐到現在。
不過楚軒怎麽敢讓她打中,這家夥雖然武功招式方面隻比莊稼把式強得有限在楚軒看來,但她身爲武将,卻真的可以說是力大窮,就算是楚軒這經過了強化調整之後的身體,結結實實地挨上一下也肯定要筋斷骨折。
不得不說,武将這種一騎當千的生物簡直太bug了,不愧是以割草而著稱的雙世界。
“嗚……嗚嗚……”
不再試圖攻擊楚軒的绫禦前癱坐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嘤嘤地哭了起來。
绫禦前身上的和服幾乎都快變成了連體泳裝,而且還是新ho的布條款式,但她的身上卻連一點擦傷和劃傷都沒有,也沒有任何淤青,『裸』『露』出來的肌膚還是那樣白嬌嫩。
“欺負人……你欺負人……”
終于再次『露』出了脆弱的一面的绫禦前一邊抽泣一邊控訴着楚軒的暴行,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比剛才的野蠻暴力的形象要可愛多了。
不過楚軒并沒有因此而心軟,他隻是面表情地了下反光的眼鏡,語氣平靜地對绫禦前說道:
“你和謙信她們都搞錯了,神社裏所供奉的那個巨大的‘哔’應該隻能保證已經結了婚的女子很快就懷孕,但除此之外還需要進行‘哔’的行爲,然後才能真正懷孕。
所謂‘哔’的行爲,具體來說就是……”
面對着衣衫幾乎完全碎裂了的绫禦前,楚軒面不改se地給她上起了xng教育的課程,如果放在現代,這已經算是可以被jng察抓進局子裏撿肥皂的xngso擾行爲了。
不過很可惜,直到楚軒簡潔而明确地将該告訴绫禦前的xng知識都說完了,也沒有人帶着jng察跑過來,然後指向他說“jng察先生,就是這個人!”
“我、我知道了……”
等楚軒說完了之後,已經不再哭泣的绫禦前紅着臉,羞羞答答地小聲說道:
“我不殺你就是了……”[
“這樣就好。”
楚軒微微地點了下頭,爲自己終于解決了一個**煩而暗地裏松了一口氣。
“不、不過……我覺得你好像也還有點用,如、如果你能夠再有用一些的話,就算要我嫁給你,讓你成爲我上杉家的‘一門衆’也是值得的。
嗯……就是這樣。”
绫禦前好像又擅自地“想明白”了什麽,一臉堅毅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在地上坐正了身子,換上了一副謙信醬在開會時所使用的嚴肅表情,十分規矩地朝楚軒拜下,态度認真而誠懇地詢問道:
“楚軒……先生,剛才雖然我并沒有使用特殊的能力,但打到後來卻的确已經是出了全力,但卻仍然連您的衣角都『摸』不到。
您用來打敗我的招式,可以傳授給我嗎?”
果然,r本人還真是……“謙虛好學”啊,從古代開始就是這樣。
隻不過,如果她在發現楚軒的厲害之前,态度不要那麽狂妄自大;等學到了楚軒的所有招式之後,不要欺師滅祖就好了。
“可以。”
楚軒連想都沒有想就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簡直太傻了!
就算他心裏已經決定了要将這些jng妙的武技傳授給上杉家的武将們,現在也應該多拿一拿架子啊!
别人上杆子送來的東西和自己辛辛苦苦求來的東西,受到的重視程度肯定大不一樣。
“不過,我需要你成爲我的助手,替我發号施令當然,在表面上,我是你的助手。
有許多事情,如果是我自己下令的話,其他人都不會買賬。
而上杉家現在的内部形式,又讓謙信法給予我這個毫資曆的新人足夠的權力。”
果然,楚軒還是沒有白白地答應绫禦前的請求,而是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過,聽了楚軒的要求之後,绫禦前卻『露』出了十分意外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地輕聲問道:
“就、就這些?”
“就這些。”
楚軒肯定地回答道。
“哦、哦……”
绫禦前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總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悶在心頭似的。
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覺悟,爲了獲得楚軒那前所未見的jng妙武藝,大大提升上杉家的戰略,就算楚軒要和她結婚,她也會答應下來,但沒有想到楚軒根本沒有要求什麽私人待遇,而是要求發号施令的權力。
绫禦前能夠感覺得出來,雖然楚軒要求的是權力,但卻并不是爲了他自己,而是爲了上杉家考慮。
這明明應該讓她松了一口氣,然後再爲了上杉家多出了這樣一個既忠心又有本事的家臣而感到高興,但不知道爲何,绫禦前就是覺得有些高興不起來。
“那、那個……如果你需要做些什麽事情,爲什麽不去找謙信醬?
隻要是對上杉家有利,謙信醬絕對會排除萬難支持你的。”
心裏面有點『亂』糟糟的绫禦前竟然沒有立即答應楚軒這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要求,而是輕輕地将頭轉向了一邊,鬼使神差地想要把這件事給她的妹妹謙信醬。
楚軒了下反光的眼鏡,稍微有點奈地回答道:
“但問題是,我所做的事情,在謙信……在上杉家的任何一個人看來,可能都是對上杉家沒有任何幫助,隻是徒費錢糧的事情。
在沒有親眼見證最後的結果之前,就算我說得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
這個時候,楚軒走近了幾步,單膝跪在跪坐着的绫禦前面前,直接注視着她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道:
“不過……
隻有你。
我認爲,現在隻有你會條件地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事情必定能夠給上杉家帶來莫大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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