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情況。爲什麽那看上去像是石頭的樹木上面,會有花骨朵。花骨朵裏面還會出現一把刀來。看上去,好像是這把刀剛剛形成啊。”有人不解的說道。
“看上去,的确像是一把刀才剛剛的形成。隻是,會有如此形成的東西嗎?這是不是奇怪了一些。”
“先天靈寶,這是天地精華滋養出來的先天靈寶啊。剛剛看到的,就是一件先天靈寶所形成的過程。”有個看上去年紀很大的人說道。
這話一出口,就引來了很多人的驚呼聲,并且全都看向了說話的人。随後就再次看向那盛開的花朵之中的刀。這些人的眼中,都充滿了火熱的神采。這些人,并不是每個人什麽事情都知道的。從見識的角度來說,有的人見識多一些,有人見識少一些。在某些方面,某人懂的多一些,某人懂的少一些。
現在,就一個人說出來了先天靈寶,是這個人想到了這一點。其他人,也許有想到的,但是沒有說,但更多的人,絕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的。
不過,對于先天靈寶這樣的東西,這裏的人都是知道的。沒有人不會知道先天靈寶是什麽,那可是好東西,非常少見的。一件先天靈寶,輕輕松松就能夠造就一個聖王。這樣的好東西,當然誰都想要了。
“先天靈寶嗎?會是這個樣子的嗎?”江楓在心中說道。
至于先天靈寶靈寶,江楓也是知道的,他還有先天靈寶。可是他找到的先天靈寶,不論是冰杖,還是火竹,都不是存在于一個花骨朵之中的啊。難道說江楓找到的時候,并不是剛剛形成的樣子?
其他人倒是相信的,覺得這有可能,讓他們都很激動。他們在想,其他幾個花骨朵裏面會是什麽東西。其實不管那是什麽東西,都将會是好東西。既然那刀是先天靈寶,其他的,應該也是。隻要能夠得到一個,那麽就足夠了。
江楓雖然有點不相信,可他也沒有多想。想那麽多也沒有用。這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現在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誰能夠得到的東西。得不到的話,不管是什麽,都會和你無關的。江楓很清楚,其他人也很清楚,一場大戰,就要在這裏爆發了。這樣的寶貝,都會去搶的。
除去已經出現了一把刀的花骨朵之外,還有五個花骨朵沒有開放。五個花骨朵有大有小,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裏面會有什麽東西。大家無法靠近,隻能夠等着。一旦可以靠近了,那麽全都會出手搶奪的。
時間并不是很長,就有其他的花骨朵開始開放。而且是全都開始開放。速度非常緩慢,可這裏的人眼力都很好,當然可以感覺到的。大家都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卻是沒有想到,花骨朵裏面的東西還沒看到,這可看上去像是石頭的樹木,突然間炸裂了。整棵樹炸成了數個部分,四散開來。
這一炸開,飛出去之後,在這裏的人,就紛紛的沖過去。那個六個花骨朵,飛向不同的方向,大家都去搶了。誰想搶到,自然就會是誰的。江楓當然也不能就這麽站着不動,他既然來了,那麽就得争取一下才行。可就在江楓要追過去的時候,他突然間停下來,看向了那棵樹原本的位置。這棵樹還剩下一些,江楓看的,就是剩下來的部分。
下一個瞬間,江楓就沖向了那棵樹剩下來的部分。此時,籠罩着樹的光芒已經消失了,江楓是可以靠近的。其他人當然也可以靠近。有些人去追花朵,有些人則沖着剩下來的樹來的。
大家的想法不一樣,有人想要花裏面的東西,有的人覺得自己實力差點,去正常花裏面的東西,是不行的,沒那個實力。既然這棵樹能夠誕生寶物,那麽這棵樹也不會差。得到這棵樹的一些碎塊,自然是也是一件好事。有人就去追碎塊,這棵樹留在原地的部分,是最大的,當然會有人向着這棵樹去的。
既然有人過來,那麽就得看誰更強一些了。根本就沒有什麽道理可以将,全都出手了。要去攻擊别人,要去抵擋别人的攻擊,都想自己先搶到一個位置。江楓同樣出手了,他也很想得到這棵樹殘餘的部分。
一道道神通在這裏出現,一股股氣息四散開。有人當場被轟飛,遭受到重創。有的人化解了一切攻擊,繼續的前進。江楓揮手就打散了所有的攻擊,然後施展開自己的速度,一瞬間就到了那棵樹所在之處。随後再次出手,擡手間就将所有沖過來的人全都給擋住。聖王境界的氣勢散開,自身領域同樣散開,所有沖過來的人,全都被擋住。甚至有人直接被震的退了回去。
伸手抓向這棵樹殘餘的部分,想要将這棵樹給收走。在江楓看來,花骨朵都飛射出去了,剩下來的部分,應該可以拿走了。隻要拿到手,離開這裏就行了。可是當江楓碰到這棵樹之後,根本就沒有辦法将其收走。他都無法撼動這棵樹分毫。
“誰再上前,那麽就别怪我殺人了。不想死的,全都給我滾蛋。”江楓說道。既然現在拿不走這棵樹,那麽就得研究一下了。這是需要時間的,其他人在這裏虎視眈眈的,可不是個事。
有些人不敢上前了,因爲感覺出江楓的實力比自己強很多,上去也是沒有用的。有些人則不是這樣。雖然被江楓阻止了,但是并沒有懼怕。你江楓是聖王,這裏還有其他聖王呢,人家可不怕你。
真的有人沖上來,就在江楓的話說完之後就沖了上來,根本就沒有猶豫。完全沒把江楓說的話給當回事。看到有人沖上來,江楓伸手一抓,自己的刀出現在他的手中,向着沖過來的人劈砍出了一刀。同時自身領域,向着那人就壓了過去。對方也是聖王,領域同樣延伸過來,要和江楓對抗。
在兩個人的領域碰撞在一起,誰的領域更強,自然誰就能夠獲勝。在領域剛剛開始對抗的時候,江楓劈砍出的刀,就落下來了,那人同樣出手,要和江楓砍下來的這一刀對抗。此人并沒有用武器,隻是揮拳,随着一拳打出,凝聚出來一隻金色的拳頭,向着江楓就來了。江楓的刀落下來,直接将此人凝聚出的金色拳頭給劈開,繼續的向着這人去了。與此同時,江楓的領域沖破了那人的領域,瞬間就用領域将此人給籠罩住。在被江楓的領域籠罩住之後,這個人的活動就受到了嚴重的限制,神通運轉都不靈了。江楓的刀就在此時落了下來。
這要是讓江楓的落下來,那麽此人很可能被劈成兩半,就算是直接被殺死,也是可能的。那人嘶吼着,爆發出自身全部的力量,一股金光在其身上出現,一個法相從金光之中凝聚出來。那是一個人形的法相,在凝聚出來之後,就用雙手向着江楓的刀抓取。
江楓的刀落了下來,被金光中的法相阻擋,隻是那麽稍稍的阻擋一下,法相就崩碎,繼續的落下去。那個人噴出一口大口鮮血,随後繼續嘶吼着,身上的金光更勝,在刀落下來的時候,此人強行的移動了出去。刀沒有完全砍到此人,但也砍到了一些。這個人雖然強行移動出去,可也受到了波及。加上本身就是用利用秘法移動,對他的負擔也是很大的。此時,此人氣息微弱,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好些。臉上還有一道豎着的傷口,胸口上也是一樣的。如果他沒移動出去,江楓這一刀,能夠把他給劈砍。
很是忌憚的看了江楓,然後此人沒有敢在這裏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走了。他不能不走,再不走的話,很可能被别人給幹掉的。他可不想會是這樣。
這事情發生之後,其他人進一步的見識了江楓的實力。這就得讓他們好好的想一想了。有些人已經徹底放棄了,直接離開,沖着被的地方去了。也許還能夠找到一些其他的碎塊。留在這裏是沒戲了。有些人沒走,但是也知道自己搶不到,留下來,隻是看看熱鬧。有的人則不一樣,并沒有打算罷手,還要試試。
又有人沖上來,這一次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一同沖過來。他們之間是否認識,江楓并不知道。可江楓能夠看出來,這三個人就要一起來對付江楓。也許他們覺得自己一個人不行,就算是可以,也會受到傷害。到時候對他們就不利了。三個人一起合作的話,那麽力量自然更加的強大。
江楓手中的刀,散出了強烈的冰寒氣息。随着他手中的刀揮動,冰寒氣息快速的擴散開。一面面巨大的冰鏡,在沖過來的人附近出現。在冰鏡之内,江楓的身影浮現出現。鏡子之中的江楓,手中拿着刀,正在劈砍出一刀。那三個人想要直接打碎冰鏡,卻突然間感覺到了冰鏡之中的危險氣息。在意識到冰鏡的不一般之後,他們就不大意了,打起精神,專心的對付冰鏡。鏡子之中的江楓,刀落下來之後,威力比之前擊退了一人的那一刀,絲毫都不弱。
這三個人的實力都不一般,江楓這一次沒有領域的幹擾,他們三個人,全都接下了江楓這一刀。在接下江楓這一刀的時候,他們覺得這一刀沒有想象之中的強。如果隻是這點實力,那麽他們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應付,不需要三個人。
在他們接下江楓這一刀的時候,寒冰形成的鏡子之内,浮現出了他們三個人的身影。鏡子裏面照射出他們的身影來,這其實并不算是什麽事情。可這鏡子之中的影像,可就不一般了。
那三個人剛想要出手,就突然間感覺到腦子昏昏沉沉的,整個人的行動,都變得慢了下來。仿佛在進行慢動作一般。在這種層次的戰鬥之中,稍稍的不留神,就很可能關乎生死的。他們出現這種狀态,對他們來說,太過危險了。
“夢境寒霜,給我碎。”江楓在心中念到。
冰晶之中,屬于那三個人的影像,在這個時候碎掉了。這是江楓的神通,他自己領悟出來的一種神通。那三個人動作之所以遲緩,就是因爲受到了江楓夢境功法延伸的神通的影響。鏡子之中的影像一旦碎掉,那麽這三個人,将會受到創傷,如果擋不住,就可能回事緻命的。
在鏡子裏面的影像碎掉的時候,那三個人就噴出鮮血,他們三個人的身體,也都出現了裂痕,氣息立刻就紊亂了起來。這代表着他們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可他們畢竟也是聖王境界,并沒有徹底的被江楓的神通給控制住。加上他們自身的強大程度,讓他們硬生生的撐下了這一次的神通攻擊。
江楓手中的刀再次揮動,雪花瞬間籠罩這片天地。那三個人在這個時候,沒有再往前,也沒有出手,而是同時的,急速的後退。他們怕了,他們怕江楓的神通再次出現的時候,會真的幹掉他們。他們根本就不敢在這裏停留,後退之後,在自身都在慢慢結冰的情況之下,就快速的逃離這裏的。
雪花飄舞着,神通沒有真正的形成。因爲人已經跑了。江楓當然不能去追,他要是去追,他就得離開這裏。那棵樹殘餘的部分還在這裏,江楓怎麽能夠走呢。
其他人都瞪大眼睛的看着江楓。一個人再次逼退了三個聖王,這實力,可一點都不好惹啊。這一回,沒有人敢輕易的上前了。甚至還向後退了一些。這些人看着江楓,看着看着,就看向了江楓下方那棵樹的殘餘部分。此時,江楓是站在那可樹殘餘下來的主幹之上的。
江楓也低下了頭,因爲他也發現了那棵樹殘餘的主幹有問題。當江楓低下的時候,他就聽到有咔咔的聲音,還有東西落地的聲音。腳下踩着的樹木,正在離開,有碎渣正在脫落。随着裂開,在這殘餘的主幹之内,有個東西,一點點的,極爲緩慢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