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爲什麽會這樣?
民會館,衛宮切嗣躲過言峰绮禮兇猛的一擊,整個人翻滾着就來到另一排的座位後面,看着場地内的情景,心中卻是抑郁不已。
會場中心的舞台,ber正與源賴光你來我往的互砍,會場大門rler貞德和門神一樣守在會場的大門前,自己的助手久宇舞彌早就倒在了對方的腳下昏迷不醒,而舞台與大門中間的坐席處,言峰绮禮揮舞着黑鍵如瘋狗一樣追殺着自己。
這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原本在衛宮切嗣的計劃之中是根本沒有今天決戰的意思,雖然莫聞是那麽說的,但沒有理由他這邊就一定要答應不是?比起ber的戰力,他更相信自己。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也隻不過是爲了利用民會館的高度來監視rer和莫聞組合的戰鬥,看看有沒有什麽便宜可占而已,誰曾想他前腳帶着ber來到禮堂,後腳就被rler和源賴光聯手堵上了,這也就罷了,畢竟有魔術契約在,在英雄王與莫聞沒有決出勝負之前,兩邊無法交手,他完全先可以跑路再另謀他法,可言峰绮禮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消息,居然也趕過來了,而且無視了三方實力對比,二話不說就對自己開打,簡直是莫名奇妙,期間衛宮切嗣到是想過讓ber幫忙解決這個後來的瘋子,但源賴光卻笑嘻嘻地擋在了ber的面前,其中的寓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遭到算計了!
衛宮切嗣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不知何時莫聞居然和言峰绮禮聯手了!可是轉念一想,衛宮切嗣又感覺不對,因爲現從明面上的實力對比來說是莫聞組合最強,其次是rer組合,最後才是自己這一邊,言峰绮禮隻要沒瘋就該明白和自己聯手先幹掉莫聞這一邊才是正理,除非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言峰绮禮認爲自己這邊的威脅比莫聞那邊還大。
想到這衛宮切嗣下意識地就瞄了ber一眼,認爲是對方隐藏在自己體内的寶具阿瓦隆暴露了,正是有這件防禦力E等級的底牌,rer組合這邊才打算先下手爲強,不惜代價也要解決自己這一邊,以防止一個全盛時期的亞瑟王出現,——這還真是無妄之災。
一邊迅速地給手中卡利科沖鋒手槍換上彈匣,衛宮切嗣一邊對着沖過來的言峰绮禮喊道:“住手吧,言峰绮禮!現在ber和bererker交上手了,也就說明我之前和莫聞訂立的契約已經失效,英雄王敗北了!你我現在已經沒有再繼續戰鬥下去的意義了,隻會白白便宜了别人而已!”
事實上衛宮切嗣完全是想多了,言峰绮禮之所以對他出手隻不過是因爲這位的精神不正常而已。作爲一個對自己人生意義充滿困惑,爲了尋求自身答案不惜弑師殺父的晚期中二病,言峰绮禮一直追求所謂的人生答案,在他看來冷酷無情的衛宮切嗣是和他一類的人,一樣的心狠手辣,能面無改色地殺死任何目标,都是天生的殺手。但對方的行動時卻沒有迷茫,還有心愛的妻子和情人,這就很不正常了,對方應該知道自己所要尋求的答案,拿下對方,或者和對方交手在那厮殺間自己或許能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至于聖杯的問題,抱歉,言峰绮禮之所以追求聖杯就是希望能從聖杯那裏得到一個關于自身意義的答案,聖杯本身對他來說還真不重要,而且再不濟不是還有英雄王在嗎?如果英雄王能解決莫聞,那麽一切都不成問題,他們再聯手幹掉ber好了,如果像現在這樣英雄王敗北了,那就更簡單了,連英雄王都不行,他還能指望自己一個人從莫聞手裏搶到聖杯嗎?
掂量了一下自己與英雄王之間的差距,言峰绮禮果斷放棄了這一不切實際的想法,在他看來現在自己唯一的出路自然是要和衛宮切嗣繼續交戰,好從對方那裏得知自己人生的意義,因此面對衛宮切嗣的勸說,言峰绮禮卻是理都沒理,一甩手八把黑鍵就飛了出去,同時欺身而上,對着衛宮切嗣就是一擊兇猛的八極拳。
衛宮切嗣見狀急忙開啓了自己的魔術固有時制禦,将自身的速度加快到兩倍,連滾帶爬,外加火力壓制,這才堪堪躲過了言峰绮禮的攻擊。但看着被對方一拳砸得粉碎的座椅,他也惱了,手探向别在腰間的愛槍teder&bp;Tp&bp;eter,準備用起源彈弄死對方——既然話語間無法勸說對方,那就從身體上抹殺對方好了,反正一個死人是無法再糾纏自己的!
然而就在衛宮切嗣下定決心的時候,戰局卻又起了新的變化,伴随着一聲悶響,民會館的大門轟然炸開,抱着愛麗絲的莫聞闖了進來。
後者站在貞德的身邊,看着會場内的衆人,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微笑。
“真巧呢,大家都在這裏,這下就省得我費時間了呢!”
因爲突然加入的闖入者,衆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停手,隻是接下來的反應卻是各自不同,有喜悅的,有戒備的,還有擔憂的,不一而足。
最後還是ber率先開口了,她一邊警惕地将劍對準了源賴光,一邊望着被放下來的愛麗絲菲爾,焦急地問道:“愛麗絲,你怎麽樣了,現在感覺還好嗎?”
自從得知愛麗絲身爲小聖杯的真相後,ber就一直擔憂着這位銀發女士的健康問題,在她看來随着幾位英靈的先後敗北、靈核帶着大量魔力進入小聖杯内,愛麗絲随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因此再看到對方時卻是格外擔心。
隻是随即ber又察覺到了不對,因爲眼前的愛麗絲雖然神色看上去有些憂慮,但皮膚細膩又有光澤,面色也異常紅潤,完全不像病入膏肓的樣子,反倒有種說不出的妩媚,真有些不可思議。
“ber,我沒事!”
愛麗絲臉色微微漲紅,有些無措地回答道,在ber問向自己的那一刻她還真以爲這幾天莫聞對她做的事情被看穿了呢,雖說魔術師們都沒有什麽貞操觀念,但被人提及這方面還是有些讓人尴尬,特别是她名義上的老公衛宮切嗣也在這裏。
事實上愛麗絲這完全是做賊心虛了,作爲一名女扮男裝而且還和女人結婚的雛,ber哪懂得這些意思,她的問話完全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在關心愛麗絲的身體而已,因此在聽到愛麗絲的回答後,ber就長長出了一口氣,低聲道:“這就好,沒事就好!”
然而ber看不出來,并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出來,衛宮切嗣作爲一名老手自然看出了妻子的‘不妥’,那紅潤的臉色完全是這幾天被人頻頻‘滋潤’的反應,至于對象是誰,看剛剛莫聞抱人那熟練勁還用問嗎?
雖然心理不舒服,但在戰場上見識過了許多更加過分的事情,衛宮切嗣倒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眼下他更關心另一個問題,下一刻全場的人就聽見衛宮切嗣高聲問道:“愛麗絲,那個小鬼對你做了什麽嗎?按理說已經有五位英靈敗北,你的身體機能應該逐漸開始停滞了才對,小聖杯真得還在你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