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呂布逃回虎牢關,十八路諸侯官兵趁勢沖殺了一陣,令董卓軍折損了不少人馬,可以說是是自建立反董卓聯盟以來,少見的大捷,衆路諸侯心知肚明,有此戰果,劉、關、張三人當記首功。
顧凡見了被簇擁進來,如同衆星捧月般的桃園結義兄弟三人,總感覺有哪裏不太對勁,可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倒也說不上來。
一旁身披綠色披風的林沛筠走上前來,用手肘碰了碰還在沉思的顧凡,用豔羨的眼神盯着關羽、張飛二人說道:“顧凡,你看到剛剛關、張二人齊鬥呂布的場景了沒?”
“看到了啊,有什麽問題嗎?”顧凡還在想事情,一時間并未關注林沛筠,漫不經心地答道。
“不……也沒什麽問題。”林沛筠搖了搖頭,興奮道:“隻是沒想到關羽張飛和呂奉先三人的武藝居然強到這般地步……簡直能趕得上我之前進階軍體拳課程的總教官啦!”
聽了這話,顧凡倒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喂喂喂,你吹牛也要适可而止啊!人家呂布和關張好歹也是在演義裏面的千古名将……武藝在整個三國時期都是頂尖水準,怎麽着水平也不可能低于你的那什麽總教官吧!”
豈知林沛筠卻大搖其頭,反駁道:“可不能這麽算。”
“呂、關、張能夠代表三國時期武藝的巅峰水準确實不假,可這畢竟是接近兩千年前的時代啦,沒有現代科學理論的支撐,所謂的民間武藝,隻是非常粗陋的前人總結套路罷了。”
“所以呢,盡管他們放在此時,所身負的武藝确實有資格被稱呼一聲‘神乎其技’,可若是放到咱們的時代,那就可是錯漏百出啦!”
“而我們聯邦軍隊所傳承的現代搏擊術,可是經曆過無數科學家、武術家的多次改良,号稱可以突破人體極限的‘超武之術’,而我們進階軍體拳課程的總教官,更是聯邦軍方内武鬥部隊精英中的精英,整個聯邦這樣的國寶級人物也不過數百人,這樣恐怖的存在,又怎麽可能不如幾千年前的古人呢?”
顧凡聽了這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林沛筠看他并未反駁自己的話,笑嘻嘻地說道:“不是我吹牛啊,不談我們總教官,就說呂、關、張三人裏,招式最粗陋的張飛吧,如果我和他的屬性相同,真要打起來,後來當陽長坂坡喝退百萬曹兵的張翼德可未必是我的對手!”
“可惜啊,你的屬性差了他一大截,人家對付你根本用不着什麽招式,一記直拳就夠你受的了。”顧凡哈哈一笑,沖着林沛筠扮了個鬼臉。
“呃……你用現在這個胡須茂密的胖子形象扮鬼臉,确實挺惡心的。”林沛筠看着顧凡,打了個冷顫,嫌棄道。
顧凡臉一黑,一想到自己還頂着上将潘鳳的醜臉,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林沛筠倒是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反而感歎道:“可惜啦,劉備最後關頭上去拖了後腿,否則呂布未必能再撐三十招。”
“嗯?你也是這麽認爲的?”顧凡神色一動,詢問道。
“當然啦,我可是格鬥領域的專業人士。”林沛筠順了順後腦的馬尾,驕傲道。
“那你覺得劉備的武藝處于什麽層次?”
“劉備?那家夥哪有武藝可言啊!”林沛筠不屑地說道:“一對雙劍使得稀***之街頭混混鬥毆都強得有限,要不是仗着力量敏捷比我都強上一點兒,早就被呂奉先一個照面給秒殺了,關張救都來不及救……”
顧凡瞪大了眼睛,臉色閃過了驚訝的神色,繼續追問道:“那……白馬将軍公孫瓒如何?”
林沛筠低頭想了一會兒,遲疑道:“若論招式而言,可以算得上精妙了,恐怕也就比張飛的招式水平弱上一線,可惜力量屬性太差,否則未必不能和呂布多過幾招。”
“那……你覺得劉備和公孫瓒單挑,誰的勝算比較大?”
“這個嘛……沒打過我也不清楚,不過兩人各有優勢短闆,公孫瓒雖然招式精妙,可惜屬性不行;劉玄德倒是基本屬性挺強,但招式完全就是鄉下把式……但也不排除他能一力降十會的可能……”
顧凡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閃閃發亮,腦海之中無數閃光點連成一線,似乎窺見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
虎牢關
身形肥碩的董卓此時身披一件特别爲其量身打造的精鋼甲胄,在關内大廳主位之上焦躁地左右踱步,過了一會兒,其手下的衆位謀士,連同呂布一起走進大廳。
還未褪下衣甲的呂布見了董卓,立馬單膝跪地,低頭道:“奉先輕敵,以緻我軍大敗,請義父責罰。”
“我兒,不必挂懷。”董卓雖内心已然十分煩悶,但也知道此時過多責難呂布,于局面并無幫助,因此反而出聲勸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逆臣賊子之中竟有此等武藝出衆之人,亦非我們能夠想到的,爲今之計,是想想如何退敵啊!”
衆謀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皆緘口不言,董卓看在眼裏,心下暗怒,思忖道,我如何養了這樣一群酒囊飯袋!
不經意間,瞥見站于首位的李儒老神在在,似乎胸有成竹,不由問道:“文優似乎心中已有腹稿,不知計将安出?”
李儒此時邁步而出,悠悠道:“禀丞相,溫侯新敗,令我軍士氣大跌,反觀反賊一方卻正是士氣高漲之時……此消彼長,再打下去,實非良策。”
“在下倒有一計,可解今日之圍。”
“文優有何計策,快快講來!”董卓大喜,連忙追問道。
立于李儒身後的賈诩心中一跳,有些不祥的預感。
果然,正應了賈诩心中的不詳,李儒嘴角微翹,緩緩道:“不如引兵回返洛陽,遷都長安!”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