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顧凡撤下鈎爪,反手抓住了麥克市長的衣領,湊上臉去威脅道:“看起來市長先生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也罷,看來想讓你乖乖配合我是不可能的了。”
說着,顧凡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個耳麥一樣的東西,将它塞到了麥克市長的耳朵裏。
麥克市長剛剛想要把這個耳麥從耳朵裏拿出來,便聽到了顧凡的警告:“市長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貿貿然将這種明顯是危險物品的東西硬生生扯下來。”
“市長先生,容我向您介紹一下您耳朵上的‘耳麥炸彈’。一旦這種炸彈被塞到了一個人的耳朵裏,假如擅自拿出來的話,它内部的生物感電系統就會對炸彈中樞發布自爆指令,盡管它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是爆掉你的腦袋還是綽綽有餘的。另外,在我的手中還有一個爆炸遙控器,隻要輕輕一按你的腦袋還是會爆掉。”
麥克市長聽罷,冷汗已經順着額頭流淌而下,但是卻猶自嘴硬:“哼,别以爲用區區一個炸彈就能逼我就範,我就是拼着一死”
“那市長先生不妨一死試試看好了!你幹嘛不直接拔掉我給你塞的炸彈?”還未等麥克市長說完,顧凡便高聲打斷了他下面要說的話,看着根本不敢觸碰耳朵上炸彈的麥克市長,顧凡不由得冷笑道:“哼,市長先生您如果真的這麽視死如歸的話,又何必和我扯皮到現在。”
“現在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種選擇,你直接扯掉耳朵上的炸彈,你死了之後,市政廳的警力自然會循着動靜來到這裏,到時候憑我一個人的确很難逃跑,大家同歸于盡、一了百了。”顧凡說道此處,手中的一根手指變爲了兩根,在一臉便秘的麥克市長面前晃了晃,接着說道:“第二種選擇,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跟我離開市政廳,我會把你綁到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地方,你可以放心的是,既然我們選擇活捉你,自然是準備拿你作爲和英國政府談判的籌碼,隻要獲得我們想要的利益,我們自然會遵守諾言放你一馬。”
顧凡說完,雙手插兜,盯着面前的麥克市長,“簡單來說,就是兩條路,一條你死,一條你活。”
過了大約五分鍾,麥克市長和顧凡兩人神色如常地從接待室中走了出來,兩人出來後,徑直走向了電梯,經過短暫的等待後,顧凡和麥克市長順利地用電梯傳送到了一樓大廳,此時在市政廳的門口,一輛出租車已經停在了那裏,駕駛座的車窗被搖了下來,坐在上面的司機正是戴着墨鏡的肖子涵!
顧凡帶着麥克市長出了市政廳大門,朝着肖子涵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肖子涵笑了笑,随即打開了後車門。
于是,三人就坐着出租車,離開了這棟防衛森嚴的市政廳
這天晚上,湯姆一家和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觀看着脫口秀節目,事實上,自從英國開始施行獨裁統治之後,英國曾經十分繁盛的脫口秀行業便開始一蹶不振起來,現如今剩下的也不過總是說些幹巴巴的笑料,然而就算如此,已經算是這個無聊時代能夠排遣寂寞的不二選擇了。
“該死的羅科,今天又來敲詐我的小店,仗着自己是秘密警察就可以橫行整個c街區了?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他!”湯姆看了一會兒脫口秀,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始咒罵起白天來他的小店進行敲詐勒索的秘密警察起來。
“你少說兩句!也不怕被人家聽見,到時候咱們一家人都得被抓去吃苦頭。”湯姆夫人見丈夫仍在不斷詛咒着倫敦的警察和政客,連忙打斷了他的牢騷。
“如果英國每家每戶都要安一個竊聽器的話,英國政府早就宣告破産了!”湯姆有些不以爲然地反駁道,随後他又看了看電視上自以爲笑料十足的脫口秀演員,不由得罵了一句:“今天的脫口秀說得都是些什麽****?”
湯姆話音剛落,便發現電視上的影像開始模糊,不一會兒,畫面被轉到了一間陰暗的小屋中,而屏幕的正中間,是兩個帶着白色笑臉面具的黑袍人。
“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很榮幸能夠在今晚爲大家帶來一場别開生面的表演。”左側的那個較矮的面具人開口說話了,“說真的,剛剛我也在看那個屎一樣脫口秀節目,本來想着或許我們能夠在他說完之後再接入進來,但無奈他的節目實在太難看,以至于我不得不提早出場,以防更多的倫敦觀衆看了他的表演之後關掉電視。”
“哦,對了。說了這麽多,請容許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觀衆朋友們可以叫我的代号‘表哥’,而旁邊這位,是我的副手‘表弟’。大家可能對我們頭上戴的面具有些眼熟,不過在此我必須澄清一下,我們和城南地下那群老鼠毫無關系,這兩個面具也是之前從他們手中搶過來的,爲了和那群蠢貨真正地區分開來,我們在面具的額頭處刻下了一個字母‘a’。因此我們将自己的組織命名爲‘a字仇殺隊’!”
“那麽在目前,我們隊伍裏總共有三個人,除了我以及‘表弟’之外,還有我們的專車司機,來把鏡頭轉到司機這裏——”說着,電視中的‘表哥’将鏡頭轉到了一個光頭男人面前,光頭男人勉強對着鏡頭笑了笑,随即一臉憂郁地低下了頭。
“好吧,看起來我們的司機有點兒害羞,不過沒關系,因爲今天的主角既不是我們的司機,也不是我們兩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危險分子,而是我們的市長先生——麥克·迪倫!”
說罷,兩個面具人從中間分開,露出了身後被綁在椅子上的、明顯之前被虐打過的麥克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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