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來得正好,試試這瓶藥劑好不好用。”肖子涵此時正在整理顧凡以及自己各自去買的各類物品,見顧凡從門口進來,将一管密封好的藥劑甩給了他:“這可是我在倫敦當地的一家地下黑市搞到的好東西。”
顧凡結果這管袖珍藥劑,看着裏面淡紅色的藥液,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這件道具的屬性:
“能永久提升基本屬性?好東西啊。”顧凡驚訝地說道:“黑市裏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有麽?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了。”
說罷,顧凡打開了這管藥劑,仰頭便将整管藥液都喝了下去。
“哇好苦!咦?好熱!”
顧凡還未适應舌頭上奇苦無比的感覺,就發現自己的體溫似乎在直線上升,不一會兒,他的全身就變得滾燙,然而這種滾燙的感覺僅僅過去幾秒鍾,顧凡别覺得自己全身都回歸清涼,他握了握拳頭,發現自己的握力竟有十分明顯的增強,而他之所以能夠清晰感受到這種增強,則是因爲他的五感也有了顯著提升。此時他不禁打開了屬性面闆,看了看自己現在的屬性:
“奇怪,爲什麽單單隻有智力沒有增加?”顧凡看了看前三項基本屬性大漲的面闆,疑惑道。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腦域開發領域在到了我們生活的二十二世紀初仍是科學禁區,一管藥劑就能讓一個傻子變聰明,這本身就是個笑話。”肖子涵說罷,打開了另一管藥劑,以同樣的方式仰頭喝了下去,“啧,真的好苦。”
“好吧,先不談這個了,你還在黑市裏淘到了什麽好東西?都一并拿出來呗。”
“其餘的東西都是功能性的道具了,真正能夠提升戰力的已經沒有了。不過”肖子涵話鋒一轉,“如果要做成那件事情的話我們現在的戰力也已經足夠了。”
第二天早上,倫敦市政廳,市長辦公室
盡管在昨晚和自己的秘書瘋狂到很晚,然而麥克·迪倫作爲倫敦市市長,仍然還要早早地來到市政廳坐班,當然,這樣做的代價無非就是有些精神不濟罷了。
“嘿,朱迪!我的咖啡呢?”麥克迪倫看着自己往常都會有一杯咖啡而如今卻空空如也的辦公桌,高聲道。
“抱歉,市長先生,您的咖啡到了。”此時市長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一位身着黑色職業裝的白人女性,盡管穿着制式裝束,但仍然不能遮蓋她的曼妙身姿。
“沒關系,朱迪,我能理解你今天的遲到,畢竟這大部分是我的原因。”麥克迪倫大笑着接過朱迪托盤裏的咖啡,順帶還拍了一下女秘書的屁股。
朱迪此時嗔怪地看了市長一眼,嘴上卻并未說什麽,而是例行公事般地彙報起今天市長的行程安排。
“對了,市長先生,有一位叫做凡可·肖的律師今天早上來到了市政廳,說是要見市長先生您。”朱迪将今天的行程安排完,似乎想到了什麽,對麥克市長說道:“似乎是和《新商稅法》的案子有關。”
“凡可·肖?律師?”麥克市長皺了皺眉頭,啐了一句,“該死的訟棍,老是喜歡咬着我的尾巴不放,我敢打賭,這條野狗一定是漢密·喬頓那個老混蛋派來的。”
“那市長先生,您還見不見這位律師了?”
“見,當然要見。我可不想讓他有對我提起公訴的機會。”麥克市長冷哼了一聲,随即說道:“不過要快一點了,我九點半還有一個新聞采訪要去。”
不一會兒,麥克市長來到了市政廳的一間接待室内,看到了一直等待着他的律師此時正背着手欣賞接待室内的盆栽。這位律師可能是感覺到了有人進門,于是轉過身來,正是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的顧凡!
“市長先生您好,我是凡可·肖,很榮幸能夠見到您。”顧凡先是向麥克市長彬彬有禮地半鞠了一躬,接着說道:“請您不必太過緊張,我今天來隻是做一些例行公事的咨詢工作。”
“哼,希望僅僅如此。”麥克市長冷笑道:“我想你也做不了什麽其它事情,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以後不要再拿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來騷擾我了。”
“那是當然,市長先生。”顧凡挑了挑眉,昂頭說道:“你我如今都明白,自從英國宣布獨裁之後,法律便成了現如今英格蘭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所有的指控與公訴在這個時代都變成了笑話我曾經是一名爲了司法正義而奮戰的律師,但很可惜的是,這個時代并不屬于身爲律師的我因此我也得偶爾客串一下爲了自由民主而戰的鬥士。”
此時麥克市長隐隐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下意識地緩緩向後退去,但是顧凡瞬間便發現了他的這一小動作,左手袖口中陡然飛出一副橡膠鈎爪,黏住了麥克市長胸口,将其拖到了顧凡身邊。
“市長先生,我希望你能夠對于我有足夠的尊重,在我說完這些話之前就貿然離場的話未免也太不禮貌了吧。”顧凡的聲音漸漸變冷,“我曾經說過,守護國民人身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不應該是暴力,而是每個法務人員都不懈追求的司法公正,但很可惜的是,在這個惡心的時代并沒有什麽所謂的司法公正,既然如此,那麽就讓我的暴力”
“成爲這個時代人民的最後一道防線吧。”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