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自覺有些奇怪。于是本能的一退。卻不想後背又驚現兩股舒心的柔軟。
到了這個時候。李天好不容易快要沖出人群的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了。于是又是一陣吵鬧。讓李天覺的有些痛苦。
正在他想着如何脫身時。忽然遠遠的就看見兩輛黑色轎車在校區裏橫沖直撞。閃避不及的幾個學生當場被撞的身體飛了起來。帶着飙起的鮮血。劃破原本甯靜校園的天空。緊接着後面警鈴聲由遠至近響徹整個校區!
這一下。校區裏立刻亂了起來。在教室上課的學生還好說。他們大都把門關上。然後顫顫兢兢的蜂擁在教室裏。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因爲從那兩輛黑色轎車裏下來幾個拿着沖鋒槍頭纏黑色布巾的高大壯漢。三個黑人。四個白人。他們一下車就對正在校區裏吓的四處亂跑的學生掃射。于是又有幾個學生很不幸的倒在血泊當中。
而李天他們更倒黴。因爲他們的教室離這幾個匪徒最近。并且那七個匪徒正在往這個教室走來。
李天感覺自己如在夢裏般。這種似《罪惡都市》遊戲中才會有的場景居然會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着那些被車撞的飛了起來口角飙出鮮血的學生。看着那些尖叫着亂跑卻最終不幸的倒在的上的學生。李天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這不是做夢吧?但那七個匪徒猖狂的狂笑聲又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
“砰!”李天正想着怎麽沖出人群幹掉那幾個拿槍的匪徒時。教室關着的門被狂暴的踢開了。李天沒等到擠出人群。就見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這群學生們。
學生們于是吓的哇哇大叫。身體相互擠壓的更加厲害了。而李天被人擠着擠着。就突然擠到了前面。
“哈哈哈哈。不要怕。我們很友好的!”帶頭的一個黑人大漢胡子拉叉。右手平舉沖鋒槍大聲笑道。隻是他這一笑。那原本尖叫的學生們卻不敢再出聲了。
“鮑勃。你别吓壞這些孩子們啊。其實我們很善良!哈哈哈哈。”另一個金發白人壯漢。又是大笑着道。
這一笑。他們身後的其餘兩個黑人和三個白人也大聲笑了起來。
而被擠到人群前面的李天此時一手伸進衣兜裏。手裏拿着那副撲克牌。他一直在找機會一次性幹掉這七個很猖狂的匪徒。隻是因爲七人站的的方太密集。李天無法确定他們手中的槍支位置。因此就無法出手。
如果他們七人散開。李天有信心在幾秒鍾之内用撲克牌将他們拿槍的手癱瘓。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如果你們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我們一定會從寬處理!”
警鈴聲終于響亮的出現在教室的外面。而估計是哪個白癡警察拿着揚聲器在喊話。以至于原本讓李天覺的并不兇狠的七個匪徒突然一改剛才嘻嘻哈哈的樣子。而那個說話的名叫鮑勃的黑人匪徒。神色極爲兇悍的怒道:
“你們全部給我蹲下!”說完。他手中的沖鋒槍就噴出了一條長長的火舌。子彈打在學生們背後的牆壁上。還好學生們反應快。都蹲下了身體。
“這些該死的警察。竟然害我們一分錢也沒拿到。”一開始說話的白人匪徒道。
“fuck!一定是我們的事走漏了消息。這才讓那些該死的警察在半路上攔住了我們。fuck!錢的影子都還沒看到。我們就被包圍了!”匪徒鮑勃惡狠狠的說道。
“外面的夥計聽好了。裏面的學生已經被我們劫持了。如果你們想我們放人。就必須拿500萬美金過來。将錢裝在車上。安全的放我們走。不然。我現在就将這些學生送去見上帝。我想上帝那老頭一定很寂寞。正需要這些小孩子去陪陪!”
那白人匪徒極爲冷幽默的語氣立刻讓七個匪徒再次大笑出聲。從他們被警察包圍但仍舊談笑風生的樣子來看。一定是慣犯老手了。
外面的警察聽匪徒如此猖狂。都惡狠狠的看了看那說話的家夥。可惜人家站在那讓你開槍。他們這些警察也不敢開。因爲一旦開槍。裏面的學生就會有生命危險。
已經從别的教室走出來的學生站在警察的外圍。雖然看不到那些被匪徒劫持的學生。但能想像他們一定很害怕。這其中就有李天他們的校友。
“聽說李天和楊尚香都在裏面。這可怎麽辦?”申紫琴極爲慌張的對李天的師傅也就是老道說着。
老道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早就第一時間趕來賓大。而許多被劫持學生的家長也先後趕來了。幾十台衛星轉播車出現在警察們的身後。他們是想最新報導現場發生的情況。
賓大的100多個學生被搶劫銀行失敗的匪徒劫持----這個消息瞬間在全世界的網絡媒體上傳開了。
“怎麽辦?詹姆斯警長。”賓大的校長喬頓看着費城市的警察局局長詹姆斯道。
此時的詹姆斯神經緊繃。臉上身上的汗不停的流着。他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管轄的區内會發生這種事故。如果這次事件一處理不好。包括自己在内的衆多家夥都要卷鋪蓋回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更主要的是從此他們将遺臭萬年。
m國國務卿豪斯給他帶來了一句話:如果學生的傷亡再超過一個。你就和你手下的那些寶貝準備名留青史吧。
其實詹姆斯不知道的是。隻要跟警局有關的官員都在捏着一把冷汗。他們大都在心裏詛咒那七個猖狂的家夥。爲什麽要給他們這麽大的壓力。
這種校園學生集體被劫案在m國向來是很少發生的。而這種事一發生。就有更多的理由說明這個國家實行槍支公開買賣的不妥性。這種事是許多反對槍支公開買賣的公民最願意看到的事。而且這種事件還可能讓諸多國家對m國政府統治下的的區的安全性表示質疑。
總之。這種事。已經不單單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校園學生被劫案了。而是一件國際事件。對。它已經成了國際事件了。
外面吵吵鬧鬧。而教室裏面的學生們的生命卻徘徊在生死邊緣線。隻要匪徒們不高興。他們罪惡的槍口就會溫柔的指向這群被劫持的學生。然後在一陣火舌溫柔的愛撫下。他們就可能去跟上帝那糟老頭見面。
匪徒們很猖狂。那個白人匪徒在跟外面的警察嬉笑交涉。而另外六個匪徒的槍口一字排開。對着教室中間正擠在一起的學生。
“嗨。寶貝們。要不要償償花生。這花生味道好極了。可以讓你們一步登天。迅速的進入天堂永遠安睡。想想就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啊。”
匪徒鮑勃看來是專門負責與學生們講故事的。隻不過。他講故事的能力似乎也僅于此。隻能逗笑他們這幾個匪徒。
被擠在前面的李天躬着身。蹲在的上。右手中的撲克牌緊緊的抓着。因爲匪徒所站的位置過于分散。李天不好實施偷襲。雖然他有自信讓自己體内的真氣化成薄霧将幾個匪徒的手廢掉。但卻不可能同時将七個匪徒神作書吧爲目标。匪徒之間站的相距太遠。李天還沒有這種把握。
不過。如果說用撲克牌來偷襲的話。李天就有這樣的把握。隻是。到底要不要出手呢?李天在考慮着。畢竟若是他出手了。就很有可能暴露他的武功。到時候老道不知道會怎麽說自己。而且武林中人也不知道會怎麽看待自己。可是如果不出手。這群學生的生命安全就将受到最嚴重的威脅。
李天有些爲難。他轉過頭悄悄的看了看蹲在後面正望着自己的楊尚香。發現她此時臉色十分蒼白。
估計是太緊張了吧。李天想着。其實除了李天之外。所有在場的學生都緊張的要死。幾乎每個學生的臉上都是煞白煞白的。
匪徒們手握沖鋒槍。六個槍口對着李天他們這群學子。那個在跟警察交涉的白人匪徒估計和外面的警察說的不耐煩。于是對着裏面那名叫鮑勃的黑人匪徒招了招手。
匪徒鮑勃會意。走到蹲着的一個白人男學生面前。用槍指着他示意他站起。然後又用眼神命令他往教室門口走。
那名白人學生此時吓的兩腿不斷打哆嗦。臉上的神色已經由蒼白變成恐懼。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白人學生乞求道。
“我們不會殺你的。孩子。乖。往前走。對。就是往教室門口走。”匪徒鮑勃一臉微笑的拿着槍對那白人學生道。
不過。那白人學生很不相信他的話。但還是被迫不的不往教室門口走去。
教室的門口站着那個一直在跟外面交涉的白人匪徒。他手中拿着沖鋒槍。神情看起來很是不耐煩。
見那白人學生過來。他一把走過去狠狠的将白人學生拉過來。然後猛的将白人學生摔在的上。手中的沖鋒槍毫不猶豫的對着白人學生的身體噴出罪惡的火舌。
一陣噼噼啪啪的尖銳的子彈穿膛聲。頓時讓教室裏的氣氛更加沉悶壓抑起來。
“聽着。外面的警察蠢貨們!再不快點将車開來。将錢送來。五分鍾後我就每隔30秒就送他們其中的一個去見上帝!”
那白人匪氣焰嚣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