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我在碼字,正歎這個世界太安靜時,旁邊的一個廢棄衣櫃裏突然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我打開衣櫃一看,原來是有幾隻老鼠正相互追打嬉戲着,就連我來了它們都當沒看到。我不禁一陣火大,于是裝神作書吧咳嗽的樣子“咳”了幾聲,沒想到忽然一隻老鼠站起來對我嚣張地道:“看什麽看,沒見過這麽英俊潇灑的老鼠嗎?”我一聽,當場暈倒。---獨醉人提供
李天一見那行鮮紅的大字就覺得頭一陣陣犯暈。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搞的,李天真想找到發貼子的那人海扁一頓。看了看那個發貼子的馬甲,署名是“地獄水銀”。
“‘地獄水銀’,這名字還真是夠無恥的啊。”李天忽然想到發貼子的這署名,心裏不禁一陣嘀咕道。
“老大,我還聽說了,你是爲了你們班的某個美女才會和你們教官比武的,是不是?嘎嘎,老大你真厲害。英雄救美,那個美女是不是準備對你以身相許了啊。”曾濤一臉yd地看着李天道。那聲音讓旁邊的王彬聽了忽然打了個激淩。
“靠,你以爲我是你嗎?我可是個充滿正義感的人,是個正經人。哪像你這銀棍,滿腦子花花綠綠的思想。”李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讓旁邊的三人心裏一陣鄙視。
“切,你要是正經人,我就是修練了幾萬年的得道高僧。”張海這厮恬不知恥地對李天說道。
“王彬啊,你得向我們老大多多學習,看看,幾日不見,我們老大泡妞的水平估計又是提高了不少。加油啊,呆子。”張海一臉無恥地教壞王彬道。
“好了好了,再說我就要暈了,你們這兩個銀棍,就知道教壞人家王彬。不過,我們是舍友嘛,當然是共同進退了。我們宿舍的宗旨是什麽?”李天說着突然一臉微笑地對曾濤和張海問到。
“何以解憂,唯有泡妞!”三人齊聲叫道。說完,他們竟哈哈哈大笑起來,連帶着王彬也荼毒了。一時整幢樓竟然有些要傾倒的感覺。
第二天天還未亮,李天就悄悄地起床跑到學校後面的那片無人去的樹林裏,打了會太極拳。還順便着溫習溫習以前跟老道學的武功。
“啪”的一聲響,一棵有一人腰粗的大樹竟然被李天的輕輕一掌震得許多葉子紛紛而下。李天蹲着馬步,深深地吐着氣,隻見他緊閉着雙眼,屏住呼吸。幾秒後,隻見他那原本平平的肚子竟然越來越鼓,似乎是被人不斷地充着氣一樣。就在這時,他突然張開眼睛,那雙目居然射出一股似電般的精光。隻聽得他輕喝一聲,右手神作書吧勢往前虛空一推,就見十米開外的一棵直徑半米有餘的大樹突然一抖,那從樹上紛紛飄下的樹葉居然将樹身周圍3米之内的地方覆蓋了個遍。
一掌虛空劈出後,李天緩緩地站直身體。
“唉,好久沒練了,功力差點退步。”李天自言自語道。
看着一地的綠葉,李天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今天學校的環衛人員得罵人了,那一地的樹葉估計得拿向個大麻袋來裝。真是神作書吧孽啊,李天自嘲道。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讓人忍不住想多呼吸幾口。李天又走到學校那個巨大的足球場上,繞着足球場的四周跑了起來。跑了十幾圈後,終于可以看見做晨練的人三三兩兩的運動起來。
回到宿舍的時候,曾濤那三個牲口還在睡覺。曾濤那肥大的身軀足足将一個單人床位鋪滿,讓人忍不住爲那張床闆悲歎:它最大的悲哀就是被曾濤這死胖子每天壓着。
“這麽早起啊,李天。”王彬突然從上鋪爬起,有些驚訝地對李天說道。其實,軍訓前的那幾天學校生活中,李天起床的時間和他們幾個相差無幾,而現在一軍訓回來,他就起得這麽早。這難怪讓王彬驚訝了。
“呵呵,睡不着,我就起來到外面做了做運動。”李天對王彬笑了笑說道。
“做運動?早上你也做運動啊?”王彬裝神作書吧一臉驚疑,不過他眼中閃爍着的異樣目光讓李天想起了曾濤一臉yd的表情。
“靠,呆子有進步,恭喜恭喜,沒想到你也會變得如此yd,真是可敬可佩啊。”李天裝神作書吧一臉震驚的樣子說道。不過王彬終究還是初次說這樣有‘味’的話,李天的戲笑讓他有些書生氣的臉上頓現微紅。
“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是被你們熏陶成這樣的。”王彬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笑道。
“嗯,你還有待進步,多向曾濤學習學習。至于我嘛,其實說實話,我這人真的很正經的,是不是?”李天假裝正經起來。
“切,鄙視你!”張海和曾濤忽然從睡夢中驚醒,竟然不約而同地對李天豎起中指。
“呵呵,大家彼此嘛,好了,快點刷牙洗臉,我們一起吃早點去。”李天一副老油條的樣子道。
“好,學校食堂的夥食還真是不錯啊。再加上美女如雲,真可謂是秀色可餐啊。”曾濤一臉向往的說道。真不敢相信,一場軍訓下來,竟然沒讓這家夥瘦下去,他居然還想着來個“秀色可餐”。
“汗,你最好别整出個二零零出來,到時候我真得爲你身下的那塊床闆默哀了。”李天不由揶揄道。曾濤的體重據說快190了。
“靠。有你這麽說的嗎?”曾濤有些岔憤道。他其實一直想減肥的,可就是減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