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常情況下呢?”
“不正常情況下,是個非常貪玩的老頭,心腸非常好的”
“好吧…;…;小七,你和我去一趟吧”夜天看了看,胖子他們知道的消息和自己知道的完全沒有區别,隻剩下小七可能知道一些不一樣的而已。
“诶”小七應了一聲,他在這也确實無聊,他是在追求那種單體傷害最大化的,一号則是那種強大的火力壓制,古話說到:“道不同不相爲謀”,這就是爲什麽小七這麽半天很少說話。他一開口反倒容易誤會。
帶上小七,旁邊跟着戒空,一行三人向着樓下走去。
“話說你們老大住在哪啊?”來的道上,夜天沒看到任何一座或者任何一個與衆不同的建築,或者房間。
“你說這個啊,劉老師他住在一樓,不過不在咱們這棟樓裏,在那邊那棟”。
“爲什麽啊?”順着戒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棟非常破敗的建築。
“劉老師估計是上了歲數,不習慣住在這種高層當中,怎麽住着都感覺不舒服。就喜歡那種有歲數的建築,說是能找到當年的感覺。”戒空分析着,但是他也不知道真的原因,那句‘能找到當年的感覺’還是他聽說的。
“我看那個一号好像對劉老師非常的尊敬啊。”雖然一号說話的時候一口一個老頭,但是那種眼神當中的尊敬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下去的。那是一種發自内心的尊敬。
“一号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他還是非常感謝劉老師救了他,這就是爲什麽他一天24個小時泡在天台上。他想盡力做點事情。”戒空說道。
“這個事情别往出說,知道這個事情的沒幾個人,我們還是因爲和他熟了才知道的”戒空做了一個禮,他對于自己這種背後說人的行爲感到非常…;…;額,不好意思。但是他還是希望能有人幫一下一号,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一号像今天一樣高興了。
“放心”
随着三個人的閑聊…;…;好吧其實是兩個人閑聊,他們走到了那棟建築前。
“我就送你們到這了,我就不跟進去了”戒空又做了一個禮,轉身走了回去。
“走吧”
‘棒棒棒’三聲敲門的聲音,屋子當中傳來一聲滄桑的‘進來’。
“哦,你們一定是今天和戒空一起過來的幸存者吧,快請坐。”坐在屋内桌子後面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看起來非常疲憊。揉了揉眼睛,放下了手下的工作。
夜天坐下之前瞥了一眼桌子上到底是什麽,那是一堆或者畫好了或者畫了一半,或者被揉成一團的圖紙,憑借自己不多的建築知識,夜天知道那上面畫的是施工圖。
“您好。”尊老愛幼,傳統美德,别人要是客氣的對着夜天說話,你會發現夜天比你還要客氣。
“哈哈,後生說話這麽客氣麽,坐坐坐,試試我泡的茶”劉輕語站了起來,轉身去櫃子當中拿出了一壺熱水,和兩袋茶葉…;…;
夜天突然就想到了前幾天見到的雲郁,一樣的愛喝茶,隻是一個是非常名貴的茶葉,眼前的隻是一般的速溶茶葉而已。
“咱們營地還剛剛建立起來,還有很多東西不完善,隻能先湊合着了。”
“沒事”夜天輕輕說一句,接過了茶杯。
“趕緊,嘗嘗吧,雖然不是什麽好茶,但是還是希望你們能喜歡,每天的配額當中都有的,你們要是喜歡的話,過幾天來,我還請你們喝,啥時候想要喝了,找我老頭子就行”。劉輕語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每個人都有?”小七問道,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事情,這個營地到底存下來多少資源?
“每個人都有…;…;除了弗朗西斯和一号,我想你們應該已經見過他們了,弗朗西斯的那份都給他愛人了,他有點喝不慣這個東西。一号是真的說什麽都不要,但是他的那份我一直都留着。”
夜天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當中的渾濁的茶,和前幾天在雲郁那裏喝的簡直不是一個級别,心裏非常的不是味道。
“可是您老…;…;”小七的手有些輕輕發抖,他想起來自己原來的天哥。
“末世麽,末世啊,或者已經很難了,人與人之間何必分個高低級呢?咱們隻是爲了活下去啊”
夜天沒有說話,盯着面前的老者,想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老爸也差不多這個歲數,成天教導他一些‘道理’,雖然大部分時間話都非常的粗,但是老人總是會在最後補上一句:“小天啊,我和你說的是這個道理,你懂麽?”
那時的夜天還滿心都是激情,很少有時候能聽進去那種道理,但是現在想想,老人隻是在用自己生活的經曆,盡可能的幫助自己最愛的兒子。
“狗哥?”小七碰了夜天一下,夜天已經半天沒有說話了。
“啊?我在”夜天轉過了神,掩飾着自己剛才的行爲。
“劉老師叫你。”
夜天轉過了頭,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劉輕語。
“哈哈,肯定有是戒空和你們說的叫我劉老師的事情,哈哈哈。”
“那您老當初真的是老師麽?”
“是啊,大學教授,因爲一些原因退休了。”劉輕語搖了搖頭,不再提這個話題。
大學教授葉秀他們到時常見,但是像面前的劉輕語一樣‘慈祥’的大學教授倒是不常見。
“好了,話題回到正軌吧,閑聊什麽的在晚飯的時候咱們在聊,快到晚飯的時間了,正好今天我也得宣布件事情,我就把浪費你們的時間了”
“請講”夜天他們兩個過來也就是爲了這個。
“先說說你們自己吧,你們都是覺醒者,覺醒的時候是什麽狀态,什麽能力,想去哪?我能幫你們的一定會盡量幫忙的”劉輕語把兩隻手住在了一起,一副傾聽的樣子。
“覺醒時的狀态?”夜天還真的沒注意過這個。
“好像是當時我和我朋友都被感染了,然後就覺醒成了這個樣子”夜天示意了一下自己這一直都落不下來的情況。旁邊的小七也點點頭,他的情況也差不多。
“我當時也是,被感染了,然後就開始發燒,據他們說當時我的體溫都超過正常人能承受的溫度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那個光球通知我可以覺醒成異能者”
“恩,這個和他們倒是非常一緻,那麽你們的能力肯定是攻擊型的了?”劉輕語問道。
“恩。”
“我之前一直有一個猜想,到底什麽才是決定覺醒的原因,據說當時光球的通知非常的模糊,簡直就是不像大家知道原因。”
夜天和小七點了點頭。
“現在我暫時隻是見到了這麽兩種類别,一種就是武者,一種就是異能者。其餘的我暫時還是沒見過,但是我猜想肯定有什麽辦法是能夠被動覺醒的,要不然絕對不符合進化的理論”。
夜天點了點頭,他馬上就想到了舞傾城,這不就是被動覺醒的活生生的例子麽。
“由此我還有一些其他的猜想,肯定還有什麽其他的種族或者類别有着不同的進化道路,而且他們很多肯定要超越人類的進化程度。這就會有一個問題,這場危機到底是爲了什麽?”劉輕語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說着無意,聽者有心,夜天心裏馬上就是一琳。
他之前一直思考雲郁那個家夥爲什麽一直幫着他們,他幫助的類别很多都超越了正常人所能提供的幫助的上限了。
但是他話語當中一直透漏出來的那種同類的感覺,讓夜天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他。畢竟誰會沒事懷疑一個不能說慌的人?就像誰會沒事懷疑戒空騙他們一樣。
但是現在夜天突然想通了,雲郁最大的問題就是給他們的感覺太像同類了,要是正常這絕對不是什麽問題。但是放到他們這裏就非常的不正常——夜天是裁決者一族,對,光球的說法,他們确實是自成一族的。
雲郁竟然能給他一種同類的感覺,即使他說的以前是裁決者的消息是真的。但是在雲郁話語當中透露出來的都是要小心其它裁決者。
這已經證明了裁決者一族當中,互相之間絕對不是什麽和和睦睦的情況。
那麽雲郁這些同類的感覺,很有可能都是——演的。因爲他需要他們答應那三個條件,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人類一族,那他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和大家都不一緻。
夜天的表情凝固了,他感覺他們好像繞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當中,而且還不止一次。劉輕語看到了夜天的表情,思索了一下。
“我想,我看到你們的表情我就能猜到問題的答案了。”
“不說這個了”劉輕語非常明智的繞開了這個話題。
“說說看你們的能力吧…;…;”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