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現在應該很好奇我到底是誰,又爲什麽認識你們,太麻煩的我就不過多的叙述了,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郁,是他們兩個的老大…;…;”雲郁說道這裏停了下來,等着衆人向他發問,有問有答才是一片祥和的場景麽。你要是一頓說都沒人理你,多尴尬…;…;
“額…;…;”舞傾城看了看旁邊的這幾個人,大家都沒有想開口的欲望,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換成是誰動不動被人把自己的意識掩蓋下去了,替換到自己身體當中,誰能忍?
“那個你是怎麽進到我身體當中的?”舞傾城還是開口說了出來,話語當中帶着一點怨氣。
但是雲郁一點都沒有介意,反而是一臉歉意的說道:“額,抱歉,我本來是想侵入到他的腦海當中的,但是出了一點意外,你們換了個位置,我沒來得及反應”雲郁指了一下站在舞傾城旁邊的秦壽,解釋道。“畢竟這個距離有點遠,有點延遲…;…;”
“不過你放心,我沒有你想象當中的那種沒事就偷窺别人的隐私的習慣,我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了那麽大的瞬間記憶量的”雲郁非常清楚現在舞傾城有點輕微抓狂的原因是什麽,繼續解釋着。但是他那一句我是普通人,聽起來真的是一丁點信服力都沒有。
“那你爲什麽說認識我們?”小七開口問道,他時候加入到這個群體當中的,但是看上去雲郁确實對他也非常的熟悉,這讓他理解不上去。
“這個問題…;…;。首先吧我不是認識你們所有人,比如這位,我就是第一次見不是麽?”雲郁指了一下夜天,“咱們不應該互相認識一下麽?這位裁決者?”。
夜天剛才一直都在想自己到底有什麽感覺不對的地方,聽到這一聲‘裁決者’,驚起了一身冷汗。馬上就想凝聚體内的能量,但是體内竟然沒有一丁點感覺。連力量的感覺都沒有。
“哦?這位裁決者先生看起來脾氣不怎麽好的樣子麽”雲郁的聲音慢慢變冷,但是聲調還是非常平和,壓制了大白想要站起來的動作。
“但是這位親愛的裁決者,先不說你是不是應該對前輩有一點基本的尊重,你這個觀察能力倒是應該練練了,你到現在才發現能力全都無效了麽?以前的裁決者可沒有你這種…;…;”雲郁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像他已經度過了無數歲月一樣。
“夜天,裁決者”夜天恨恨的坐下了,随手掃了一下桌子,不小心将上面的茶杯碰倒,向地上倒去。其實這個動作是他完全無心的舉動,現在他心神當中全部都是自己爲什麽沒有注意到自己早已經落地。
雲郁瞬間出現在了夜天面前,手中穩穩的拿着剛才倒下的茶杯,停頓了一秒,将茶杯在桌子上放好,又是一瞬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就像全程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嘶…;…;”屋子當中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這種速度,想要對他們不利,他們誰都跑不了。
“這也不怪我們不客氣,你這也不是欺騙了我們麽?”小七開口說道。
“我沒有騙你們,我确實是一個普通人,至少現在還是,也會一直是一段時間。以你們的能力不難看出來我的身體強度到底是什麽狀态”。
“那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秦壽問道,以他的動态視力,簡直就隻看到兩個殘影互相重合,一切就又沒了。什麽都沒看見。
“以前的一些能力,不足挂齒的”雲郁自嘲的笑了笑,“我想你們肯定還是不相信,那你們随便問點你們感覺什麽能夠證明我的身份的東西吧,我來證明咱們确實是認識的”
“好啊,說說你以前是幹什麽的,怎麽認識的我們?”舞傾城先開口說道,她對于之前雲郁的解釋非常不滿意,所以先開口說道,等着看雲郁的笑話。
“好啊,我以前…;…;當過神棍,演過殺手,也在底層苟延殘喘過,太多的東西我就不想去回憶了。至于你們?呵呵,在這裏啊,這已經不是咱們第一兩次見面了,算起來我在這裏見你們已經見了五次了。上輩子你沒這麽沖,這位美女”雲郁輕輕的将自己的經曆一筆帶過,他非常不想提這個。
“哦,演過神棍啊,說說看我下面要幹什麽?”說着站起了身。
“想打我?右臉,打得手疼了吧?”雖然這一巴掌沒有打到雲郁的臉上,但是這一切确實是舞傾城現在心裏想的東西…;…;她有點吓到了,向後退了一步。
“我要是你我就站起來抱好她”雲郁對着秦壽說到,深信不疑的秦壽馬上站了起來,正好撞了舞傾城一個滿懷。
大白晃了晃自己的尾巴,這正是舞傾城摔倒的罪魁禍首…;…;
“現在你們信了吧”
屋子當中恢複了一片甯靜。
“至于你踩我的花…;…;不用我再說了吧,你都踩了五次了,我想忘了你都難啊”雲郁對着胖子說道。
“他們可能信了,但是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我不好奇這些有的沒的,你說說看我上輩子怎麽死的,說得有理有據,我就信你”小七開口說道。
雲郁盯着小七的眼睛,慢慢說道:“北于七…;…;。”然後再也沒有下文,隻是一口口的喝着自己杯子當中的茶。
就當小七以爲雲郁隻是一個裝神棍的人,想要開口嘲笑的時候,雲郁說話了。
“很抱歉,我上輩子是裁決者…;…;”又沒有了下文。
“什麽意思?”小七聽的一頭霧水。
旁邊幹坐了半天的夜天說話了,聲音非常的失落:“他的意思是你上輩子死在了他手上”。
雲郁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夜天說的是對的。
現在衆人把自己的視線聚集到了夜天身上,因爲他們還記得之前雲郁說過,夜天也是一個‘裁決者’。
“那上輩子到底到了什麽高度?”夜天問道,沒有理會衆人的視線,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解釋。
“一步之遙…;…;”雲郁說道,看了看衆人,站了起來,鞠了一躬說道:“很抱歉,上輩子我認爲殺能證道,可能我真的錯了”。
現在衆人是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爲上輩子的問題怪罪他?不合适,這個态度也讓人實在是讨厭不起來。
“好了,氣氛太沉默了,你們就當是一個上輩子的罪人,這輩子感恩一下自己的恩人吧。想知道什麽就問吧,我盡可能告訴你們”。雲郁情緒也有點低迷,開口說道。
“那我們怎麽能成爲覺醒者?”秦壽問道,雖然他不說,但是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點遺憾,在場的衆人隻有他和舞傾城不是覺醒者,怎麽能放得下。
“秦壽…;…;。我有辦法,這本東西,給你吧…;…;。”雲郁不知道從哪抓過了一本線裝書,對着秦壽說道。
“什麽東西?”秦壽拿過來看了一眼,馬上就渾身發抖。
“诶,這麽激動麽?上輩子也沒見你這麽激動啊?”雲郁撓了撓頭,秦壽這個反應他真的沒想到。
“激動你妹,你練啊…;…;”秦壽一邊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線裝書,一邊咆哮道。
夜天等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分明在那本線裝書上看到了一行小字——‘葵花寶典,上部’。
雲郁坐在凳子上猛地一捂臉,這人今天是丢大了,一個閃身出現在秦壽面前,想要把這本書拽回去。
可惜第一下沒拽動,第二下的時候雖然拽了回來,但是自己沒反應過來,畫面一下子就變成了雲郁拿着一本‘葵花寶典’一臉‘羞澀’的樣子。
“那個,我隻是單純的研究,研究而已”雲郁慢慢向着那邊的凳子走去,就連大白都用自己厚實的爪子擋住了自己的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屋子當中那種‘可憐’的眼神,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個…;…;”雲郁收斂了一下心神,琢磨自己一定要解釋一下,要不然這次人就丢大了。
“我上輩子…;…;就差了一步之遙,隻是我用的是一種速成的辦法”瞬間屋子當中‘可憐’的眼神更加旺盛。
“唉”雲郁舉起一隻手指,在空氣當中随手畫到,大緻勾勒出了一個煙霧狀的身形。“我上輩子最後大約變成了這樣,所以…;…;這個我隻是研究研究,你們懂得吧?”。
雲郁現在非常慶幸,屋子當中的氣氛終于化成了一種‘原來如此’的情緒。
“當然也不是沒有代價,我到現在轉世了9次,這次就是我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爲了這次機會抛棄了嗅覺,味覺,視覺,以及對着蓋亞發了毒誓,這才能夠再次獨檔。”
“對了,你可以把蓋亞理解爲那個光球,隻不過現在是他的一種表現方式罷了”雲郁解釋了一下,但是沒有多說。還是滿臉擔心的眼神看了一眼門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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