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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溫柔地殺你(7)

“咣當。”

魚盤跌落在桌上。

林箫不顧一切地抓起電話:“千穗,千穗!”

“我是泰山會胡提,千穗小姐出了意外,正在搶救。她現在處于昏迷狀态,進一步的搶救需要家屬簽字,但我們聯系不到她的親屬。無法實施下一步的救治。”

“廢話,繼續搶救啊!”林箫發瘋地對着電話狂吼着。一隻手在桌子上擂得“當當”作響,除了被他壓在身下的臭鳜魚,其他的盤子碗都在跳動着。

“抱歉,先生,沒有家屬的簽字,醫生無法繼續施救,這是醫院的規定。”胡提鎮靜地說着。

“荒唐!厄本呢?我要跟厄本醫生說話。”林箫的語氣依然是嘶嚎的。

“我們已經通知了厄本醫生,他應該在來的路上。現在是住院德國醫生希夫根在主持搶救。我替您去叫他。您稍等。”胡提把電話抱在胸前,朝裏屋病房裏輕聲喊道:“希夫根醫生,希夫根醫生。”他把聽筒拿出來,用手指了指,“病人家屬。”

高大也很壯的希夫根走過來接聽電話,“你好,我是希夫根。病人現在可能需要手術搶救,請你們拿上過來簽字。”他說完,也不廢話,把電話扣上了。

林箫木然地拿着聽筒,兩眼一片茫然。

齊唯民敲門進來,他是來收碗筷的。

林箫突然扣上電話,大叫一聲:“滾出去!”

齊唯民愕然退出,小心地掩上了房門。

林箫雙手扶額,跌坐坐椅子上。

原本壓在身下的臭鳜魚被他連累得滑到地闆上,盤子“咣叽”碎裂,碎片散落,隻有魚落在林箫的腳邊。

也許是味道的刺激,他低頭看着腳邊的魚。片刻,他陡然站起,走到床邊,一腳踢開床頭櫃,彎腰按動了牆角的一個按鈕。

“軋軋軋。”

旁邊一道暗門瞬間打開。

林箫閃身而入,大叫一聲:“備車!”

這是一個很小的過廳,王大彬正和兩個泰山會的兄弟喝酒。見林箫突然出現,立刻站起來恭立一旁。

王大彬不解地看着林箫。

林箫瞪着王大彬,“我讓你備車去醫院,你沒聽見啊?!”他大聲地呵斥着。

“可是,林老闆這……”王大彬說着,指了指林箫身前。

林箫低頭一看,自己前襟上滿是菜湯飯渣,他稍微緩了一下神,“叫他們備車,去醫院。”轉身又進了卧室。

王大彬朝兩個兄弟揮揮手,自己拿起旁邊的電話,“胡提,叫兄弟們精神點,老闆馬上就到。北門,北門,注意警戒,老闆馬上出去。”他放下電話,直通車庫的大門已經被拉開。

林蕭換了一身衣服,邊系着扣子,邊奔了出來,上了汽車。

王大彬上前,替林箫關了車門,招呼兩個兄弟上車。

車開出了庫房,直接上了通往靜安寺的馬路。

胡提等希夫根出來,“希夫根醫生,家屬已經出發,預計四十分鍾能到。”他恭敬地說着。

希夫跟口罩後的大眼瞪着,“我要的是厄本!”他一把扯下口罩,“厄本,他什麽時候到?!”

“哦。應該馬上就到了。我下去迎一迎。您放心醫生,馬上就到了。”胡提說完,也不理會希夫根的反應,就走出房間。

希夫根看着胡提出去,長長地歎了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翻看着手裏的病曆。他旁邊的小推車上,放着藥和注射的器械。

希夫根是廣濟的住院醫生,在醫院裏也是“大拿”級人物,但厄本經常攪他的局,尤其是在婦科和兒科領域,聲望遠遠高于希夫根。這讓希夫根很難受,他曾經私下裏跟自己相熟的醫院股東談起過要取消厄本的客座醫生資格,那股東雖然也不喜歡厄本的做派,但表示礙于厄本的醫學成就,自己在董事會裏孤掌難鳴,愛莫能助。

希夫根對厄本是嫉妒的,尤其是對他在治療方法的創新上,他反對厄本在病人身上使用“放射性療法”。因爲在希夫根看來,不能治愈的療法都是沒有意義的。大部分癌症患者在接受放射性療法之後,并不能得到治愈,隻是延長了極其短暫的生命而已,而且,就是這爲數不多的幾天生命,病患還要忍受着巨大痛苦,同時還要失去必要的尊嚴。

厄本的研究曾經在國内一家醫院裏就被叫停過,理由是副作用太強。他本人也被請出了醫院。當然,他來遠東是因爲非法堕胎而被通緝逃出來的。

然而,這些并沒有妨礙他在廣濟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好醫生。

這次小澤千穗的意外,就希夫根的判斷完全是突發的低血糖導緻的昏厥。

他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厄本在治療中的失誤,以便就此将厄本踢出廣濟。

希夫根仔細地檢查着患者的病曆,但所有的生化指标裏,沒有任何一個是證明小澤千穗是血糖過低的。

現在就看家屬的了,厄本會犯忘記詢問家屬患者是否有低血糖病史這種低級錯誤嗎?

他把病例夾子擱在旁邊的小推車上,靠在牆上,伸手掐着太陽穴,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胡提匆匆下樓,跑到醫院門口,對守衛的泰山會的弟兄交代了一番,又在住院大樓門口盤桓了一陣,囑咐了左、再三,見厄本還沒到,就上樓去了。

牧天在病房裏聽着整個樓道裏的動靜,知道事情按照自己計劃在發生着。可是遲遲不見胡提來通報進程,這讓他心裏犯起了嘀咕,不會像上次恒祥一樣再出什麽意外吧?正在這時,胡提推門掩了進來。

“老闆出發了。轉眼就到。”胡提急切地道。

牧天從紙盒裏拿出兩個針管,遞給胡提。

“見機行事,要一擊而中,不可貿然。否則就失去機會了。記住,你要有絕對把握,你先動手,如果沒有,我來。你換做二線,如果我失手,還有你。”牧天嚴肅地說。

胡提把針管裝進衣袋,“明白。”

門外腳步雜沓,樓梯口傳來看護人員招呼厄本醫生的聲音。

胡提與牧天擊了下掌,轉身開門,閃了出去。

牧天看着盒子裏還剩下的一根針管。又看了一下表。

胡提一出門,就急奔樓上而去,連差點撞到的護士也沒管。他追上了厄本,“厄本醫生,您來了?”

兩人并沒有停步,朝着頂頭小澤千穗的病房急急走去。

“病人情況怎麽樣?”厄本問。

“是希夫根醫生在搶救。”胡提故意答非所問。他要把局面攪亂,最起碼也要在精神和情緒上讓他們亂起來,這樣,自己和牧天才有機會下手。

“我問你的是病人怎麽樣?”厄本加重了語氣,停頓了一下腳步,說完,又繼續疾走。

“好像還沒死。希夫根叫了家屬來,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胡提繼續挑撥着。

厄本聞聽不由止步,盯着胡提看了一眼,然後果斷地揮了下手,直接奔病房而去。

說多了?

胡提心道。

實際上,胡提不了解的是,厄本知道希夫根想幹什麽,但作爲醫生,厄本的基本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因爲在他的心目中,患者還是第一的。至于希夫根對自己做什麽,那都是次要的,完全可以事後再理論或者評判的。

他推開門,根本沒有理會站起來來欲給自己打招呼的希夫根,直接進了裏間的病房。

但見小澤千穗躺在病床上,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臉色安詳,呼吸平穩。

厄本上前,拿電筒了小澤千穗的瞳孔,又拿聽診器聽了一番,長舒了一口氣。希夫根正巧進來,厄本客氣地伸手,“謝謝你希夫根。辛苦了。你處理得很好。”

“不客氣。病人此前沒有低血糖的症狀。是不是你的這種治療方法會造成血糖急劇下降,導緻暈厥。”希夫根還是想從治療方法上否定厄本。

科學家之間的鬥法,一定是從根本上否定開始的。

“這種狀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是個新課題,也可能是放射藥物劑量的問題,等化驗單出來之後再做研究吧。”厄本邊說着,邊走出房間。

希夫根跟着出來,順手關上了門。

厄本見胡提靠在門口的小推車上,就揮手讓他讓開,自己上前檢查推車上的藥品器械。

“我請了家屬過來……”希夫根說着,但話頭被厄本打斷。

“你是想知道病人有沒有低血糖病史嗎?哦,很遺憾,我跟家屬和病人都确認過了,沒有。”厄本沖希夫根一笑道。

“讓開,讓開。”

林箫焦急地闖了進來,根本不顧上前欲攔住他的兩個大夫,直接要開門進到裏屋。

厄本和希夫根又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胳膊,“冷靜點,先生!你會傷害到病人!”

林箫擰不過兩個外國猛男,隻好停止掙紮,轉過身來,掃視着兩人,壓抑着問:“她怎麽樣?!”

兩人見林箫平靜了些,就讓他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來,厄本道:“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還沒有醒過來。”

“你告訴我怎麽回事?”林箫完全是質問的語氣。

厄本微笑地看着林箫,在心裏盤算着如何回答。

穿着白大褂,坐在床上的牧天一躍而起,拉上口罩,開門出去。

他直奔六棱,沖着頂頭的病房而去。

路過護士站的時候,一個女護士正在把一份化驗單交給另外一個護士。“特護病房那個日本娘們的化驗單。你給送去吧。”

“我讨厭日本人,還是你送吧。”另外一個高挑的護士冷眼說道。

“我也讨厭日本人,希夫根等着要呢,是該你送的,你送。”先前的護士稍微胖一些,繼續拒絕着。

牧天聞聽,緊走幾步,上前一把抓過化驗單,沖那個高挑一點的護士盡量柔聲道:“我送吧。”

兩個護士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着已經走到小澤千穗病房門口的牧天的背影,“誰啊?”兩人幾乎同時地問道。

牧天推開門,朝旁邊的胡提快速地看了一眼,揚了一下手裏的化驗單,沖厄本喊道:“化驗單!”

厄本和希夫根同時望向牧天。

牧天把手裏的化驗單拍在門口的一張小桌上。伸手示意了一下。

厄本和希夫根朝林箫點點頭,轉身走到門口的桌前化驗單。

林箫盯着兩個醫生,悄悄地推開了裏屋的門,閃身進去,又悄悄地掩上門口。

胡提給旁邊的泰山會兄弟使了下眼色,兩人同時站到了裏屋的門旁。

另外兩個泰山會的兄弟會意,轉身站到了厄本和希夫根後面。

林箫望着病床上依舊昏迷着的小澤千穗,緩緩地走到病床跟前,雙手捧着她的臉頰,躬身過去,親着她的額頭,“我的愛人,怎麽會這樣?你醒醒。是我,你的箫來看你了。”

接着他又把頭垂下,依偎着小澤千穗的臉。

淚從林箫紅紅的眼眶裏滾了出來,又從小澤千穗安詳的臉上滑落。

片刻,他長吸了一口氣,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握着小澤千穗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流淚的眼,凝視着她。

“我的愛人,我不地道你要遭受這般的痛苦,願這般的苦都降臨到我的身上。你能聽到我的話嗎?你快醒過來,我帶你走,離開這個醫院,離開這座城市,到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地方,過回我們原來應有的生活,就此陪你終老。”林箫低吟着。

昏迷中的小澤千穗,面色依舊安詳。

門開了。

林箫依舊凝視着床上的小澤千穗,并沒有發覺。

牧天拉着小推車進來,用推車的尾部輕輕地抵上了房門。

小澤千穗的眼皮跳了一下。

林箫欠身看過去。

牧天和小推車靠近病床前的林箫。

林箫依舊沒有察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小澤千穗漸漸浮出表情的臉上。

牧天的手裏握住了針管。身形抵近了林箫。

小澤千穗的眼睛陡然睜開。

林箫大喜過望,嘴唇顫抖着,看着小澤千穗。

小澤千穗喃喃地叫了一聲:“箫……”

“千穗。你醒了?我叫醫生。醫……”

他突然愣住,牧天已經離他不足兩尺遠。指了指旁邊的吊瓶。

林箫像是無意識地随着牧天的手向上望去。

“噗。”

隻有牧天能聽得見或者感受到,針頭插進林箫頸間。

林箫一下子抓住牧天的手臂,驚叫一聲:“你!”然後嗓子裏發出連續的“呃呃”的聲音,栽倒在牧天身上。

小澤千穗瞪大了雙眼,恐怖地望着牧天,大張着嘴,頭猛地擡起來,又重重地摔到枕頭上,昏死了過去。

牧天将林箫放到地闆上。

口吐白沫的林箫,身體抽搐了兩下,接着卷做一團,又緩緩打開,不動了。

牧天躬身試了一下他的鼻息,又在頸部摸了摸。一腳把林箫的屍體踢到床下,平複了一下氣息,悄然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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