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要控制得了自己這一張王牌,也要看他冷天睿有沒有那個本事,她雲輕笑别的本事不大,可是想要将這千月國,甚至是整個天底下的任何一個地方攪得雞飛狗跳,絕對不是什麽難事。
她已經不想再讓那些人一而再地挑戰她的底線了,惹怒了她雲輕笑,她又怎能不給點顔色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看。
冷天睿似乎已經忘了當初是誰幫他登上那個皇位的,她雲輕笑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冷天睿怎能不清楚呢?而且秦菲兒是她雲輕笑的宿敵,這一點他冷天睿不會不知道,而他既然這般i清楚明了,卻還敢這般算計她,對付她,她很想知道,他冷天睿到底會不會有害怕的時候。是不是坐上了那個位置之後,膽子兒就肥得不成樣子了?
這一會,她雲輕笑一定要養冷天睿知道,他冷天睿再怎麽蹦跶,也不可能逃得出她雲輕笑的手掌心。
千月國的皇帝,她是換定了!
至于由誰來繼承,冷無邪說過,他的皇叔還有還幾個子嗣,那些人,同樣姓冷。
“我會帶着無一和無二他們一起去的,而且還有那二十個暗衛,有他們在,冷天睿想要對付我,恐怕還沒有那個本事。”
寒逸風到底不是别人,輕笑不希望他爲自己而擔心,前去京城雖然她已經決定,隻不過也不能說去就去,總要和他說清楚。
寒逸風雖不能說完全了解輕笑,可是此時也知道,去京城的事情,她是決定了的,想要勸說她不去,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
其實他也不反對她去京城,隻是如果她隻是帶着無一他們前去的話,他哪裏放心的下。冷無邪還在南郡,而他這個時候也離不開桐城,花落情還在大宇國,沒有他們幾個在身邊,到了京城那個處處危機陷阱的地方,即便知道輕笑機靈聰明,可寒逸風實在放心不下。。
“過幾天再去也不會有什麽影響的,寒家在京城的生意也需要我過去一趟,不如等我交代好這邊的事情,我們在一起前往京城,到時候咱們快馬加鞭趕過去的話,時間也相差不多,你覺得如何?”
此時讓她不去京城是不可能了的,所以寒逸風隻能希望她延個幾天,他抓緊時間把桐城的事情安排好,到時候陪着她一起去。
輕笑定定地看着寒逸風,好一會兒,才沉聲道:“你不用陪着我去的,你比我更清楚,你現在沒辦法離開桐城,晚上發生的事情有多麽嚴重你不會不知道,那些人,那些無辜的百姓,根本就是因爲我而死的,如果不是我,那些殺手就不會向他們動手。我不知道秦菲兒或者冷天睿在桐城布下了什麽樣的陰謀,隻是像晚上那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我去京城,你留在桐城這裏,一來顧好寒家,二來,給我把秦菲兒或是冷天睿暗中布在這裏的勢力連根拔除幹淨。
桐城是你的地盤,我相信這件事情由你來做,一定能夠做得很完美。秦菲兒的人死在我們手上的并不少,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有那麽多的人可以用,你将她在桐城安排的人手全都給我摘了,等我去了京城之後,我就去大宇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寒逸風目光有些複雜,這才是雲輕笑狠起來的樣子,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一面,隻是,那些人逼得太狠了,如果那些人沒有牽連到那些普通的百姓,沒有牽扯到那些無辜的生命,她是不會這般的決然,隻是,那些人不夠了解雲輕笑,不了解她的底線,更不了解她的實力。
對于秦菲兒,寒逸風之前一直以爲她撐不起太大的風浪,可是自從她以大宇國榮王側妃的身份出現之後,寒逸風就知道這個女人除了刁蠻任性,心狠手辣之外,還是很有城府的。隻是沒料到她能夠翻起那麽大的風雨,當初的蠱毒,還有他們在南疆所經曆的種種,如果真的是由這個女人搞的詭計,那麽秦菲兒這個女人,絕對是天底下最大的禍害。
他倒是有些同情花落情了,被這樣一個女人纏上,還真是個天大的麻煩,而且輕笑之所以會被秦菲兒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正是因爲花落情對輕笑的感情,秦菲兒對輕笑的傷害,除了讓花落情憤怒惱恨之外,對于輕笑,他心底還有自責和内疚吧。
雖然他們沒有人覺得是花落情的錯,沒有人會責怪他,隻是看到輕笑受傷之時,他心底定然比他們多了一分沉重和自責。
秦菲兒這個女人,真的是害人不淺,當初她還是流花宮宮主之時,當初在南海城之時,他們就應該一劍了結了她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興許日後就不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
想到輕笑在那樣的情形下生下了孩子,想到他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受傷,而這一切全是拜秦菲兒所爲,寒逸風的眼底頓時泛出陣陣冰冷的殺氣。
秦菲兒看了眼沉默不語,眉梢微蹙的寒逸風,眼中光芒一閃,沉聲道:“就這麽決定了,我天一亮就動身,桐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明天你可以召集寒家在桐城的商鋪負責人來議事,寒家在桐城的産業不少,你看看在哪個行業方便弄點幺蛾子出來,讓桐城的官員過幾天不得安甯的日子。最好在附近的幾個城鎮也做點動作,在對寒家影響不大的情形下,可以罷.市幾天,以寒家在商業上的影響,如果大街上那些緊要的商鋪連着關門,官府一定會急得跳腳。寒家的鋪子罷.市幾天,不說會對千月的經濟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單是寒家商鋪罷.市所造成的流言蜚語,還有衆人心中對此事的猜測,足以讓桐城有陷入混亂的可能,單憑這些,就足以讓冷天睿睡不安穩。”
寒逸風震驚地看着輕笑,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城府,會有這樣的計謀,寒家的商業遍布天下,可以說凡是能夠賺錢的行業,都會有寒家的參與,一百多年來,寒家聚斂的财富比之千月國的國庫多了不少于十倍,可以說,寒家的銀子,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甚至天下最繁榮強大的國家,所能夠籌集出來的銀子,也比不過寒家。
寒家的财富是數代人經營的心血,寒家的家主也知道寒家有多富有,寒家的商業足可以威脅到一個國家的興衰,正是因爲寒家這樣的富有,已經足以威脅到一個國家的安危,因此寒家的人從來就沒有入朝爲官的,而且由官宦人家嫁入寒家的女子也很少,寒家枝繁葉茂,樹大根深,可樹大招風,時刻盯着寒家的人并不少,寒家的财富更是無數人眼中時刻想要得到的肥肉。
正是因爲如此,寒家的人即便知道寒家的強大,也不得不時刻防備着那些随時會咬寒家一口的人。
如果寒家的人有哪個有雲輕笑這樣的城府和謀略,又何須那般的謹慎防備?她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足以讓千月國的皇帝夜不能寝,如果她想,将整個天下攪得天翻地覆又有何難?這樣的人,試問天下間,誰人敢惹?
看着寒逸風眼中的複雜,輕笑邪邪地勾了勾唇角,冷笑道:“怎麽?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太卑鄙了?”正寒錯逸。
寒逸風眸光輕閃,輕輕地搖頭,眼中的神色漸漸地幽深莫測,臉上的笑容卻是輕笑所熟悉的邪魅。
“雲輕笑,我寒逸風這一輩子做得最明确的事情就是勾搭上了你,要是一不小心,讓你一個不順眼,我寒家一百多年的基業,恐怕會因你而瞬間毀于一旦。不過你兒子現在可是叫我舅舅的,我們可是自己人,所以,日後寒家若是有什麽麻煩,還要勞煩你多多費心了。哈哈哈......我現在還挺高興的,無端有了你這樣一個城府深沉,心機詭測的自己人,日後我便是橫着走,也不怕了。”
輕笑看着笑得一臉欠扁的家夥,雙眸微微眯起,冷冷邪笑:“你這樣一個城府深沉,心機詭測的自己人?逸風公子,我給你重說一次的機會,你這句話中所指的人,是誰呢?”
寒逸風臉上的笑容一僵,看着輕笑危險的目光,不由得摸了摸自個兒的鼻尖,讪讪然地笑着,“誰說什麽城府深沉,心機詭測了?誰說的?我外甥的娘親可是聰慧靈敏,心善純良,美若天仙的絕世奇女子。當然,我那個寶貝外甥的娘親,就是名爲雲輕笑的驚采絕豔的才女。”
“我很不喜歡别人拍我馬屁,對了,你剛才說什麽勾搭啊?你勾搭上了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