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日她怎麽會忘記呢?其實在前幾天,她就已經把他的禮物準備好了,而且也讓廚房把她今天晚上要的食材準備好了,晚上親自給他下廚。
寒逸風有事要回寒家,花落情也在茲缪城,今天晚上給他慶祝的人少了他們兩個,倒是冷清了一些,不過她已經計劃好了,吃了晚膳之後,就在王府弄個燒烤,讓整個王府的人都給他賀生辰。到了南郡那麽久,除了一些必要的宴席,王府就沒熱鬧過,因此輕笑就打算趁今日的機會,和王府裏的衆人好好熱鬧一下。
冷不防聽到輕笑提起禮物,冷無邪不由得詫異地看着她,緊跟着唇角揚起大大的笑容,怎麽樣也收斂不起來。
“娘子,原來你還記得啊?”已笑情将。
輕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促狹地說着:“如果我忘記了,你今天晚上會不會失眠啊?昨兒個晚上你似乎很難以入睡呢?該不會是最近身體虛了一點,以至于晚上睡不好?”
“娘子,”冷無邪悶悶地捏了一下輕笑的手,感覺到身邊沒有閑雜人靠近,馬上湊近輕笑身邊,暧昧地說道:“娘子,爲夫會盡快向你證明爲夫的身子到底有沒有虛的?爲夫記得昨兒個晚上娘子你睡得很好啊,怎麽就發現爲夫難以入眠了呢?該不會是昨兒個晚上是爲夫搞錯了,娘子你其實并沒有睡着?看來爲夫昨晚上還不夠努力,沒有讓娘子累得大睡過去。”
“你,你才沒有睡着呢,我睡得很好,你不用再努力了。”輕笑語噎,憤憤地瞪着那個笑得滿臉不懷好意的家夥,他昨晚還不夠努力?她差點就要因爲他的努力而踹他下床底了,天知道她有多恨他的努力。
冷無邪挑眉,笑得很妖媚,誘人的雙眸輕輕地眨了一下,慵懶地開口:“喔,聽娘子的意思,對于爲夫那是很滿意了,正是因爲爲夫的努力,所以娘子才能睡得那麽好,對吧?”
輕笑幾乎抓狂:“冷無邪,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麽色?說話不要那麽猥.瑣。”
冷無邪認真地點頭:“可以,完全可以,爲夫一點也不色,當然,不色的前提是面對其他人,如果是對着娘子的話,爲夫向來沒有自制力同樣也沒有任何的定力。”
“啊......”輕笑郁悶地哀嚎,一把抓起冷無邪的手狠狠地咬下去,猥.瑣男,好色男,她當時怎麽就看不清他的本質呢?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好吧,就算早知道,她也同樣會愛上他,同樣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對于别的女人,他向來無動于衷,最多也就給她們冷冰冰的一眼。都說有些男人拒絕女人之時,向來是不假辭色,可冷無邪更絕,他甚至一個字也沒蹦出來,隻稍用那冷到極緻的目光淡淡一掃,那些女人就一個字也不敢在他面前嘣出來。
冷無邪哪裏知道輕笑剛剛在心裏給他的評價是好色猥.瑣,更不知道輕笑心底剛剛在想着什麽,被她咬着的手并不覺得疼痛,隻覺得那觸碰到他的肌膚的雙唇很溫暖,很柔軟。幸好剛才走到這麽個偏僻的地方來,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況且他們也易容過的,雖然現在她咬着他的手的姿勢着實不太适合在展現在人前,不過偶爾一次,也很好!
“娘子,這就是你要送給爲夫的禮物嗎?爲夫很喜歡,你可一定要咬得嚴重一些,讓傷口深一些,日後才好留疤。”
輕笑剛想松口,聽到頭頂傳來的像是揶揄又像是極其認真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松口還是應該繼續用力咬下去。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的,想來也是,他身上的傷口并不少,受傷的時候,傷口比她咬的嚴重多了,那樣的痛苦他都能夠承受,她那幾顆牙齒能讓他疼到哪兒去?沒得他手上那些硬邦邦的肉,還烙着她的牙齒。
這麽一想,輕笑放開了他的手,沒好氣地瞪着他,“誰要咬你了?身子比石頭還硬,咬你我還覺得牙酸呢。”
冷無邪眸光異樣的晶亮,唇角噙着愉悅的笑,“呵呵,是爲夫的不是,爲夫沒事兒應該别把身子弄得比石頭還硬的,我家娘子的牙齒那是多麽嬌氣的小貝齒啊,怎麽能用它們來咬硬過石頭的爲夫的身子呢。”
輕笑瞪眼:“你禮物還想不想要了?你明年還想不想我幫你過生日了?後年還想不想我幫你過生日了?大後年呢?大大後年呢?你就使勁兒惹我生氣吧,我可一定會記着的。”
看着冷無邪漸變的臉色,輕笑心裏得意地笑着,哼哼,這男人這一輩子可别想爬到她頭上來,隻有她欺負他的份兒,他想要欺負自己,哼哼,夢裏欺負去吧。
輕笑心裏笑得得意,冷無邪臉上也是笑容滿面,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喜悅,“娘子,你真好,竟然開始想到爲夫明年的生日,後年的生日,大後年的生日了,爲夫可不舍得惹娘子生氣的,娘子以後每一年都要陪爲夫一起過生日,當然,娘子每一年的生日,爲夫一定陪娘子一起的。”
看着他臉上的欣喜,滿足而又幸福的笑容,輕笑不舍得說些和他話語相反的話兒和他唱反調了,他說的那些話,何嘗不是她所願?他們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在那樣特殊的日子裏,能夠一起度過,自然是他們心底的希望。
“禮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晚上回家再給你,怎麽比寶寶還孩子氣?今兒個逛街逛得積極,一直等着我給你買禮物吧?啧啧,還好寶寶還小,如果寶寶懂事了,知道他爹爹竟然整天惦記真自己的生辰禮物,寶寶會不會鄙視你這個做人家爹爹的。”
輕笑自然知道剛才逛街的時候u,這家夥有多麽的心不在焉,走進别的店鋪還好,如果進去的是一些賣寶寶用品的店鋪,這男人的臉馬上就黑了。
聽到她晚上再把禮物給自己,知道她一早就給自己準備好了生日禮物,冷無邪心裏别提有多高興了。那嘴角漾着的燦爛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爍爍的雙眼閃耀着熠熠的光芒,這一刻,輕笑的眼中隻有他。
清風湖是南郡城郊外的一個湖泊,從南郡城到清風湖,坐馬車的話,并不需要半個時辰,如果是騎馬的話,那就更快了。
輕笑和冷無邪到了清風湖的時候,湖面上已經有不少遊人,看着湖面上的畫舫,輕笑和冷無邪對視一眼,兩人臉上有揚起一抹滿足而又欣慰的笑容。
當初他們剛剛來南郡之時,這清風湖哪裏會有什麽畫舫?那時候的南郡城到處一片蕭條,挨餓受凍的百姓随處可見,别說遊湖,能夠有一口飯填飽肚子,許多人就已經很高興了。
“這清風湖确實很漂亮,你們這裏的湖水都很清澈,沒有那些污染,空氣也好很多。要說你們這裏和我們那裏相比,你們這裏的空氣和環境比我們那裏好得多了。這清風湖要是擱我們那兒,絕對是個極其吸引人的美景。”
“什麽你們這裏我們那裏的?娘子,這裏也是你們這裏,你可是要和我還有寶寶在這裏生活一輩子的。”冷無邪身體有一絲的僵硬,微蹙着眉梢,他向來不喜歡聽到輕笑說“他們那裏,你們這裏”這樣的話,他們這裏也是屬于輕笑的,至于輕笑之前所處的那個世界,冷無邪心底還是有些排斥的,盡管知道輕笑不會離開,可他心底深處,依然有一絲憂慮。
輕笑伸手握着冷無邪的手,目光柔柔地看着他,輕笑着道:“知道了,是我說錯了好不好?親愛的夫君,對不起!”
輕笑的這一聲夫君很得冷無邪的心,反手抓着她握着自己的小手,目光爍爍地看着她,“再叫幾聲夫君來聽聽,然後答應爲夫日後不許叫爲夫的名字了,就喚爲夫夫君,或者相公也可以。”。
輕笑朝他翻了個白眼,夫君?相公?她不是沒這樣叫過他,隻是讓她日後對他的稱呼隻是爲夫或是夫君的話,她還真有些不習慣,總覺得有些拗口。
“我才不要呢,偶爾這樣喚你一次,你樂呵得很,要是天天這樣喚你,這兩個稱呼可就完全貶值了。”
“貶值?有嗎?那爲夫天天這樣喚你娘子,也沒覺得貶值啊,娘子,你就聽爲夫的吧,爲夫建議你對爲夫的稱呼,絕對不會貶值的,隻會一天比一天升值,你想想,要是你天天這樣喚爲夫,爲夫肯定會越來越習慣聽到你這樣喚爲夫的,如果哪一天你不這樣喚爲夫了,爲夫肯定會不習慣,心裏也會失落的,到時候你若是以這個來威脅爲夫,爲夫肯定會乖乖就範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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