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端毀金三角最大的販毒團夥行動明面上是由某特種部隊的人行動,他們組織派出了三名特工暗中配合,三名特工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輕笑,這也是輕笑特工生涯執行的第一次任務。
行動開始之後,輕笑他們并沒有直接參與圍剿那些毒販,而是盯緊了販毒團夥中的大魚,金三角最爲有名的毒枭鐵豹,還有他的兄弟鐵金和他們的妹妹鐵芊。這三個人對于金三角極其熟悉,而且極其狡猾,以前每一次的行動,憑借着熟悉的地形和不凡的身手,總讓他們逃脫。
因此這一次組織才會派出他們的人來參與行動,輕笑他們的目标,就是将鐵甲兄妹抓捕或者直接擊斃。。
行動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要在這密林裏尋找到那鐵姐三兄妹的蹤迹,并不容易,這三個人的反偵察能力相當強,盡管輕笑他們所掌握的的反偵察能力同樣厲害,可是一時之間,想要找到他們的身影,從而抓捕或是擊斃并不是那麽的容易。
行動一開始,那鐵甲家三兄妹就逃進密林裏,而且還是分開逃匿,輕笑他們三人也分開行動,在今天早上,輕笑的同伴已經尋覓到鐵蘭的蹤迹,而輕笑所追捕的另一個目标人物,以輕笑對鐵家三兄妹的了解,那個人應該是鐵家老大鐵豹。
隻是想不到此時卻碰上了鐵家老二鐵金,隐藏在灌木叢中的輕笑很快看到了鐵金的身影,也看見已經負傷的付揚,輕笑估計,付揚應該是傷了腿。
手中的手槍極快地瞄準目标人物,眼底光芒一閃,輕笑幹脆利落地扳動手槍,“砰”的一聲,子彈沒入鐵金的胸口。
雖然是第一次出任務,可輕笑的身手和沉穩卻不輸于其他人,鐵金是輕笑殺的第一個人。
鐵金被擊斃之後,輕笑馬上上前付揚的傷勢,他的大腿中了一槍,左肩處也中了一槍,雖然不是傷在緻命之處,可如果不及時處理傷口,付揚定然會有性命之憂。
掏出随身準備的東西,輕笑快速麻利地将付揚身上的子彈取出,止血包紮,在給繃帶打結之時,一隻小野兔驚慌地蹿了出來。
快速地擡眼與付揚對視,那雙犀利的眸子中的柔情并沒有馬上褪去,那時的輕笑卻不懂這些,也不知道在她專注地給付揚處理傷口之時,付揚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臉上。
一起長大的兩人,彼此間已經很默契,隻一個眼神,就能明了對方的意思。
在看到付揚朝自己點頭,表示他可以行走之後,輕笑扶起他的身體,剛剛包紮的傷口很快滲出血迹,輕笑皺了皺眉頭,指了指身旁的一顆大樹,示意付揚爬上去,隐藏在上面。
付揚卻是搖頭拒絕,他們都意識到鐵豹或者鐵蘭就在附近,他們的另一名追着鐵蘭同伴并沒有把消息傳過來,因此輕笑和付揚都覺得在他們附近的人,是鐵豹。
鐵豹的能力是鐵家三兄妹之中最強的,不管是哪一方面,輕笑在各方面雖說也不簡單,可到底是第一次出任務,面對那樣的敵人,付揚即便受了傷,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
由于付揚的堅持,輕笑隻能與他一起,他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來人确實是鐵豹,怕是他已經察覺到鐵金死了。
盡管已經很了解,可真正與鐵豹交手之時,輕笑才發現他有多厲害,與他搏鬥之時,輕笑自覺不錯的身手卻占不到半絲便宜,若不是仰仗着身子靈敏性,恐怕輕笑身上的骨頭早就被他捏碎。
付揚的身手雖然也不錯,可到底受了兩處槍傷,因此即便兩人一同聯手,一時之間也在鐵豹身上讨不到好處,越是交手兩人越是漸處于下風。
鐵金的死刺激了鐵豹,他身上的戾氣不難看出他有多痛恨輕笑他們,因此出手更是狠辣。
輕笑身上至少有兩把匕首,剛才交手之時,那一把匕首被鐵豹打落在不遠處,面對已然瘋狂的鐵豹,輕笑知道要拿下他,必須靠智取,因此與他交手的同時,輕笑也不忘給自己制造機會。
在付揚吃了鐵豹一拳之後,機會終于來臨,藏在身上的最後一把匕首出現在輕笑手裏,淩厲的寒芒滲透肌膚,眼看就要劃破鐵豹的脖頸,卻不曾想他竟然避過,甚至還奪了她的匕首,反刺向她。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可結果卻是讓輕笑更加疼,本該刺進自己身子的匕首,卻刺進了付揚的身子。
噴灑而出的鮮血刺紅了輕笑的雙眼,那個地方,足以奪取付揚的性命。
“付揚......”,一聲狂嘯,輕笑不顧己身性命的一腳踢向了鐵豹身上最爲脆弱的地方,與其同時,剛剛刺進付揚身體裏的匕首同樣在她的身上刺進。面在中一。
鮮血流出的同時,鐵豹身上那緻命的一腳,讓他整個人都直不起身子,依然瘋狂的輕笑卻感覺不到匕首刺進她身替裏的痛,感覺不到鮮血的流失,反手将身上的匕首拔除,快速地插進鐵豹的後背,反手拔除,另一隻狠抓向的發絲,匕首往他的脖子裏一壓,鐵豹的脖頸幾乎被那鋒利的匕首隔斷。
将那軟下來的身子扔到地上,輕笑奔到付揚的身邊,當輕笑的手扶着付揚的身體之時,付揚緩緩地閉上了那雙永遠都溫和地望着她的眸子。
“付揚......”
“付揚......”
“付揚......”
凄厲的叫聲在林中回應,輕笑緊緊地摟着那蒼白着臉的男子,眼中有着從所未有的驚慌和害怕。
“笑笑......笑笑......”
是誰,是誰在叫她?是誰握着她的手?
付揚......付揚......
輕笑低聲呢喃,像是怕她聲音稍微大一點,付揚就會從她眼中消失。
“笑笑......是幻覺,是幻覺,醒過來就沒事了,我在這裏,我是你的無邪,是你的夫君,我一直都在,笑笑,,醒過來,醒過來就沒事了。”
什麽東西在溫暖着她,她好冷,好冷,付揚的身子也好冷,付揚的臉,付揚的唇,蒼白得那麽吓人,付揚,她最親的人......
“付揚......”輕笑靠近那溫暖的熱源,緊緊地摟着,
“笑笑,笑笑沒醒過來,我是無邪,寶寶的爹爹,是你的夫君冷無邪。”
無邪?夫君?那個冰冷如霜,卻給了她無盡的深情,永遠讓她溫暖的男人,給了她一個家,給了她最大的幸福的男人,那個她心裏最愛的男人......
“無邪,無邪......”
那溫暖的懷抱,那有力的雙手,是無邪的,她最愛的男人的。
輕笑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的焦點漸漸清明,真的是他,是無邪。
“無邪,無邪,我看見付揚了,他受傷了,他傷得很重很重,他幫我擋了匕首,隻差一點點,就一點點,那匕首就會奪了他的性命,我好怕,他全身都冰冷,一點兒溫度也沒有,我以爲他要消失了。”
輕笑緊緊地摟着冷無邪的身子,腦袋在他的懷裏不停地蹭着,想要更近地貼近他。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付揚還活着,活得好好的,他沒事,他過得很好。”
付揚,輕笑一直當成兄長的男人,一直保護着她,陪伴着她長大的男人,這一刻,冷無邪真的很想見見他。
付揚的事情輕笑和他說過,卻不曾說他因爲救她而差點丢了性命,那件事情,想必在輕笑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恐懼,她不說,不代表她忘記,隻是不敢想起,想起那個男人差點死去的那一刻。
冷無邪緊緊地摟着輕笑的身子,在她耳邊呢喃,安慰着她,原來,她心裏還有那麽大的一個傷口,他卻一直都不知道。幸好,那個叫付揚的男人最後還是活過來了,不然,她的笑笑心底的傷,恐怕會更嚴重。
“那時候,我以爲付揚一定活不過來了,我好害怕,真的好怕,如果付揚就那樣死去,我一定走不出那片森林。鐵金的腦袋,幾乎被我隔斷,那鮮紅的血,流淌一地,可是,即便那樣,還不夠,那時候我真恨不得将他的屍首剁碎喂狗。如果不是付揚微弱的呼吸,如果不是他微弱跳動的脈搏,恐怕我在那個時候就瘋了。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那麽恨一個人,即便他已經慘死在我的手上,那時候,我第一次明白,什麽叫無能爲力,什麽叫崩潰,那時候,如果付揚能夠活過來,即便讓我落入惡魔地獄,我也願意。”
“過去了,都過去了,付揚沒事,笑笑,咱不怕,不怕了。”冷無邪此刻隻能緊緊地摟着她,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低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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