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密道裏的人都點上了穴道,輕笑他們很快就離開其實密道不算很長,進來的時候因爲要小心謹慎,所用的時間才多了一些,離開的時候,就快得多了。
剛剛走到密道的出口,整個趙府突然一片混亂,有刺客,抓刺客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突兀地響起,驚醒了這府裏和附近沉睡中的人。
輕笑和花落情他們快速地往密道的入口爬上去,聽聲音這院子裏已經有人進來了,如果趙府的人發現他們進了密道,怕是又要應付麻煩了,一整晚沒睡,輕笑可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裏。
剛剛從洞口裏出來,就聽到兵器相交的聲音,往前面一看,隻見他們留下來的兩名手下已經和趙府的人交上了手。
輕笑和花落情對看一眼,三人齊齊朝正在交手的衆人沖過去,那兩名手下被好幾個人圍攻,輕笑他們看到之時,已然處于下風。
“刺客在那邊,在後院,”
密密集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輕笑他們都知道,趙府的侍衛正朝着他們這邊趕過來。
看了眼周圍的形勢,輕笑大聲道:“武功最厲害的那一個留下來掩護,其他人跟我撤。”
天色差不多要亮了,她兒子昨兒個晚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哭鬧,她才沒心情留下來應付那些人。以花落情的武功,想要在這些人之中全身而退不會是什麽難事。隻是之前忘了準備好花落情的代号,剛才也不好說出他的名字,若是說出花落情或者花宮主,甚至是宮主,都有可能會暴露出他們的身份,雖說身份暴露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可能不暴露,自然是隐藏着比較好,而他們之中武功最好的那一個人大家都知道是花落情,這樣說的話,她那些手下自然也就明白了。
聽到輕笑的命令,衆人也不戀戰,在趙府更多的侍衛趕到之前,幾人已經退出了打鬥圈,躍上牆頭,就着朦胧的夜色,離開趙府。。
回到别院,才發現寶寶睡在他爹的房裏,輕笑回到冷無邪的房間之後,就看到他正抱着他兒子,輕輕地哄着,隐含血絲的雙眼不難看出這男人整夜沒睡。
“沒受傷吧?”看到輕笑,冷無邪也顧不得會不會吵醒他哄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兒子,扯過輕笑的身子,仔細地,沒發現有什麽地方受傷之後,緊繃的臉色才緩和下來。時并二不。
被冷無邪單手抱着的寶寶倒也沒有因爲他爹爹的聲音而醒過來,昨兒個晚上折騰的了大半夜,小寶貝這一會是又累又困了。
輕笑看了看寶寶,想要抱過來,想着晚上進了密道,而且還在養着那些蟲子的地方待過,身上肯定不幹淨,最後也隻能壓下想抱孩子的舉動。
“沒什麽事兒,找到那蟲子,要離開趙府之時,趙府裏碰巧有刺客,于是我們才會被發現,不過那些人的武功不怎樣,人手也不多,因此沒什麽大礙。”
“沒事就好!”冷無邪默默地看着輕笑,眼中到底還是劃過一抹愧疚,本來想要給她幸福,給她很多很多的幸福,可是每次遇到危險,他總不能陪着她,護着她。
“冷無邪,你要是再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當冷無邪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握緊她之後,輕笑就感覺到他的異樣,緊盯着她的眼自然沒錯過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愧疚。其實他給她的已經很多了,和他在一起,就算遇到再多的危險,她也願意與他一起面對。
“笑笑,我愛你,很愛很愛!”此時此刻,冷無邪隻想說這句話,隻想告訴她,他愛她,很愛很愛!
輕笑反過手捏了捏他的掌心,爍爍的雙眼萦繞着濃濃的幸福,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笑道:“我知道,我也很愛你,所以,以後别在讓我看到你眼中再出現剛才那樣的目光了。不然,我就和你分床睡一個月。”
冷無邪緩緩地露出燦爛的笑容,炙熱的目光直直看着輕笑,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眨了眨雙眼,“笑笑,去洗澡吧,你出月子有些日子了,霍神醫也說,我這身子,現在可以吃你了的。”
輕笑無語地瞪着冷無邪,“冷無邪,你,你也不看看,這天都亮了,而且咱們的兒子還在你懷裏抱着呢,你說你說的是什麽話?”
“娘子,我說的是夫君該對娘子說的話,有什麽不對嗎?雖然天亮了,可咱們昨兒個晚上都沒睡,待會一起補個眠,有什麽奇怪的?至于咱們兒子,他那麽小,哪裏懂這些,他爹爹說的話,很深奧,他需要長大一些才能理解。娘子,快去洗澡,爲夫昨兒個晚上整晚沒睡呢,别讓爲夫等太久。”
冷無邪推了推輕笑的身子,示意她快點去洗澡,還不忘吩咐梅兒去準備洗浴用水。
本來還以爲他隻是說說而已,當輕笑洗完澡回來,寶寶已經被梅兒抱到奶嬷那裏了,冷無邪也已經鑽到被子裏面,看到輕笑之後,那雙黑亮深邃的眸子,瞬間閃爍着絲絲火熱的幽光,眼中的熱度仿若能将輕笑燃燒殆盡。
縮了縮身子,輕笑斜睨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緩緩地朝床邊走去,走到床邊,停下腳步,雙手環臂,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冷無邪,我在你的眼中看到非常不純潔的東西,我昨兒個晚上辛苦了一整晚,你丫的還真想在這個時候将我拆骨入腹?”
冷無邪勾唇一笑,爍爍的眸子更加地灼人,拉手拉過輕笑,等輕笑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扣在自己的懷裏,兩人一同蓋在被子下。
親了親她的臉頰,冷無邪更用力将輕笑環緊,身上傳來的溫度,幾乎能将她整個人燙熟。
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輕咬了一下,冷無邪目光直視惱怒地瞪着自己的人兒,剛剛沐浴過後的臉蛋兒泛着一層水瑩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一口,那雙帶着點兒惱怒,帶着點兒火氣,帶着點兒嬌媚的眸子,更是撓得人心癢癢的。
喑沉的眸光微微眯起,眼中閃過妖魅的幽光,冷無邪一口咬上那粉嫩晶瑩的臉頰,終是不舍得用力,使勁兒地親了一下,火熱的唇湊到輕笑的耳邊:“笑笑,我不是想要将你拆骨入腹,我是想将你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面去,拆骨入腹太浪費時間了,而且不如整個人吞進去吃得徹底。”
“流氓,”輕笑使勁兒撐着他的身子,這家夥此時的力氣卻不小,顧忌他現在的身體,輕笑也不敢太過用力,因此她這一推,倒是一點也沒能将自己與他的距離拉開。
“娘子,爲夫可是你的男人,娘子你怎麽能叫爲夫流氓呢?乖,叫夫君,或者相公,當然,叫老公也是可以的。”
冷無邪抱着輕笑,使勁兒地在她的脖頸處嗅了一下,那熟悉的氣息讓他整顆心都滿滿的,昨兒個晚上她還沒離開,他的心就一直懸起,直到她安然無恙地回來,想着她或許會遇到的危險,他心裏除了擔憂和害怕,緊張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即便是兒子哭了,他也沒有去哄,可是,他也不願意把孩子交給奶嬷,他要和兒子一起,等着她回來。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擔憂和害怕,因此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掩飾,他心底的擔憂和不安,隻有将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感受着她的溫暖,感受着她的氣息,他的心,才能漸漸地安定下來。
與其說此時他有欲,望,不如說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感受她的存在。
溫暖的身軀不經意間的顫抖,讓輕笑的心微微一疼,放在他胸前推着他的雙手輕輕地換上他的腰身,小腦袋兒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紅唇輕啓,輕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力度極重地咬着,知道感覺到有絲絲腥甜流進嘴裏,才緩緩地放開。
“有牙印了呢。”氤氲着一層水汽的眸子,含着濃濃情意,深深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老公,這個牙印留着它好不好?這是我印在你身上的印記。”
冷無邪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輕笑,在輕笑沒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将輕笑拉下來,張口咬住她的肩膀,同樣在那裏留下一個帶血的牙印。
“娘子,即便你疼,即便舍不得,我也忍不住在你身上留下同樣的,屬于我們彼此的印記。咱們都不上藥,讓這個印記永遠都存在,好不好?”
肩膀上的牙印有點兒疼,卻也不是疼到受不了,輕笑也知道那個牙印出血了,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怪他,她喜歡自己的身上,有着屬于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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