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趙公子如此這般,可不算是君子所爲哦!”思情公主穩了穩心神,其實她不介意和他有進一步的親密,隻不過,趙世華如此這般,她不清楚他想要做什麽。因此她才會開口,打破彼此間的暧昧,或者将彼此間的暧昧提升。
趙世華眼中閃過一抹輕視,稍稍來開與思情公主的距離,邪邪笑道:“公主日後定然是火鳳國的女皇,女皇陛下身份貴不可言,不可能隻有一位皇夫,所以,爲了女皇陛下日後那些皇夫着想,女皇陛下可要保重身子,當然,如何更好地寵幸女皇陛下的皇夫,應該也是女皇陛下要學習的地方。女皇陛下說,世華所言是否有理?”
思情公主靠近趙世華,反客爲主般朝他的耳垂吹氣,唇瓣像是不經意間,從他的耳垂邊擦過,聲音低啞地開口:“趙公子萬花叢中過,趙公子後院的女人肯定很幸福。”
趙世華沒有言語,抓在椅背上的雙手卻是緩緩地落在思情公主的肩膀上,緩緩地往下遊移,深幽的眸底薄霧迷蒙,眼中沒有半分**。。
思情公主伸手環上趙世華的腰身,一路往上,在他的喉結處來回移動,身子與他貼得更緊。
就在思情公主以爲兩人會在這湖面上纏綿一番之時,與她極其親密的趙世華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從她身上離開,走到一旁拿起一個酒壺,兩個杯子,回到思情公主身邊,微微眯起的雙眼**流淌。
“女皇陛下,嘗嘗我們南疆的合歡酒,相信女皇陛下一定會愛上它的。”趙世華往杯子裏斟了兩半杯的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遞給思情公主。
思情公主眯了眯眼,看着清澈散發着陣陣香甜的酒水,并沒有放到唇邊。
趙世華與她碰了碰杯子,邪邪一笑:“女皇陛下既然說本公子萬花叢中過,本公子怎能讓陛下失望,今日的天氣,在這美麗的河面上,最是适合做些有情趣的事兒。河水悠悠,花香添情,再來半杯合歡酒,本公子保證,今天絕對能給陛下美好的回憶。”
思情公主面色酡紅,看着飲盡了杯中酒水的趙世華,眼前的他,自由一股慵懶萎,靡的邪氣,比之剛才的他,多了幾分惑人的氣息,思情公主心緒一動,仰頭喝盡杯中的酒。
趙世華眼中冷芒閃過,緩緩地靠近思情公主,雙手落在她腰間的腰帶上,手指輕輕一拉,本就綁得不結實的腰帶瞬間解開。
看着那一雙迷蒙的眼,趙世華唇角冷笑更深,眼中滿是不屑,站起身來,走出正廳,朝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外面候着的人會意,推開門走了進去。者微人顫。
趙世華走到甲闆上,望着河岸邊的優美景色,感受着柔柔的清風吹拂,隻有他的心腹才知道,他趙世華從來就不碰别人用過的女人。
思情公主身份咋尊貴又如何?還不是爛鞋一隻。
華麗的畫舫裏,傳出陣陣萎,靡的氣息,飄出船艙之時,就被柔和的清風吹散,河岸的花香很快将那暧昧的氣息覆蓋,沒有人知道,華麗的畫舫裏,堂堂火鳳國的公主,正在和一個男人身份低下的男人纏綿軟榻。
而南疆城最大的青樓裏,剛剛被選爲花魁的朵朵姑娘房裏,突然出現了一名不速之客。
而那一名不速之客蒙着黑巾,一雙狹小的眸子閃爍着詭異的幽光,緊緊地盯着還在熟睡中的朵朵姑娘,如狼般的綠光忽閃而過。
朵朵姑娘或許是感覺到那人如狼的視線,在睡夢中緩緩地睜開雙眼,迷蒙的雙眼看到眼前緊盯着自己的黑衣蒙面人,迷蒙的雙眼瞬間清醒,眼中閃過一抹驚懼,臉色的神色卻是很快淡漠無波,眼中除了冷漠,不在有任何波瀾。
那黑衣蒙面人看着朵朵眼中的情緒變化,眼中閃過怒氣,走到她身邊,整個人壓上她的身子,雙手落在她的脖頸上,狹小的雙眼如刀子般,像是要射穿她身上的衣裳,令她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眼前。
朵朵冷冷地看着那蒙面人,不言不語,似乎沒感覺到他眼中的冷光和**,似乎沒感覺到她此時正在被一個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壓着。
那蒙面男人的雙手緩緩地從那纖細的脖頸往下遊移,從她的裏衣裏面滑進去,觸到那胸前的柔軟,手掌用力地将那柔軟握緊揉搓。
朵朵的臉色依然沒有半點變化,眼中一片冷漠,那個男人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是憤怒,撕拉一聲,朵朵的裏衣被他撕裂開,未着肚兜的身子赤,裸地呈現在那蒙面人的眼前。
就在那蒙面人的雙手緩緩遊移之時,朵朵沒有起伏和溫度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你最好别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我這個身子,對你主子還有用,還沒輪到你來上、”
無波無瀾的聲音,冷漠的語氣,令伏在她身上的蒙面人陰狠狠地盯着她,雙手卻也不敢用力,卻也不甘心地将她的亵褲扯裂,手指滑入她的腿間,動作卻不敢像剛剛那樣粗魯。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他即将失控之時,才離開她的身子,目光卻是陰狠狠地盯着那個毫不羞澀的起身,在他眼前光裸着身子找衣服穿的女人。
“主子讓你把趙家二公子盯緊一點,還有蕭家的人也要多注意一些,如果這兩家的人來這裏,你隻要陪着他們就好,其他客人不用理。”
黑衣蒙面人冷冷地說完,也沒看那朵朵一眼,從剛剛進來的窗口快速地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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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的肚子越來越大,因爲擔心她不小心磕着碰着,冷無邪對她的限制也越來越多,每天陪伴在她身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寒逸風傷了腿,而且還中了蠱,自然隻能好好休養,冷無邪陪着輕笑,輕笑每日要顧着寶寶,因此,最近最忙的人,就隻有花落情了。
下蠱之人正在緊密追查,南疆的形勢越來越複雜,幾大世家在暗地裏,都有所動作,端看誰的高明一些,誰稍遜一籌。
寒逸風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疤,可是還需要做好康健,不然他走路之時,定然不能像正常人那般利落。
整日悶在府中,輕笑自然不願意,得知南疆城附近的情木山景色優美,而且情木山上的疆城寺景色優美,寺中後山山腳下的小河裏的情木魚肉鮮美滑嫩,非常好吃之後,便央着冷無邪前去。
冷無邪擔心着輕笑的身子,本不願前往,可是輕笑要做的事情,冷無邪極少有不答應的機會,最後也隻能陪同她一起前往情木山。
花落情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沒辦法跟着去,閑逸在府中,每日除了吃就是睡的寒逸風得知輕笑他們要去情木山,自然是要跟着的。
帶着一個即将生産的孕婦,又要照看一個身體抱恙的男人,一路上,他的臉色就沒好過,盡管輕笑一逗再逗,他也不舍得露出一個笑臉。
一行人兩輛馬車,輕笑和冷無邪一輛,寒逸風和霍神醫一輛,在南疆,輕笑和寒逸風出門,定然要霍神醫跟着,不然冷無邪和花落情都不放心。霍神醫精通醫毒之術,對蠱術也有所了解,在這個處處都有危險的地方,身子不便的輕笑和不能使用武功寒逸風,冷無邪他們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情木山距離南疆城隻需要兩個多時辰,而輕笑他們的馬車行駛得比較緩慢,因此即便一大早就從南疆城出發,到達情木山之時,也已經是正午時候。
要說來情木山,輕笑一不爲欣賞風景,二不爲拜佛,就沖着名聞天下的情木魚而來。懷着孩子的女人,如果想要吃點兒什麽,就非要吃到不可,不然嘴巴難受,腦子裏隻剩那想吃的東西。吃不着就特難受,這才是她非要來情木山的原因,而寒逸風這個閑賦在府中,許久未能出去放風的人更是恨不得馬上飛出那小小的庭院。
在路上走了三個時辰,輕笑的肚子早就餓了,因此一到情木山,就馬山想要吃情木魚,隻是疆城寺是佛門之處,所用的膳食自然不可能葷菜,殺魚吃魚肉更是不可能,因此想要吃情木魚,就必須親手到疆城寺後山的山腳下抓捕,而且也隻能在後山的山腳煮熟食用。
對于輕笑的性子,冷無邪早就了解,除了無奈,也隻能在答應她的同時,想辦法護着她完全。她要吃了後山腳下的情木魚,冷無邪也隻能親自去抓,而這女人還要跟着去,他也隻能護着她不讓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