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邪看着自家娘子怔楞,詫異,不敢置信的表情,頓時覺得極有成就感,看着那紅嫩嫩地臉蛋兒,還有那有些茫然的霧蒙蒙的眼眸,再也忍不住伸手在那臉蛋兒上面捏了一下,目光四周掃了一眼,把她拉到一旁的回廊裏,沒等輕笑反應過來,就朝那紅潤潤的飽滿的唇瓣吻了下去。
其實輕笑聽喜歡冷無邪的吻的,不管是輕柔的,狂野的,被他緊緊地摟着,兩人相濡以沫的感覺,總讓她感覺到濃濃的幸福和快樂,因此,冷無邪親吻她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會拒絕,有時候她還會主動親親他的臉頰,他的唇角。
可是做那些親密的事兒的時候,通常都是在房裏,或者是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像現在這樣,在公共場合親吻,還是第一次。他們所站着的地方甚至還能聽到不少人的說話聲。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大街上接吻的人多了去,輕笑也見慣不怪,可是輪到自己在衆人面前接吻的話,她還是很不适應的,還是會羞澀的。
她想要推開摟着自己的男人,想要避開他的親吻,可是,他的吻卻讓她淪陷,讓她不舍得推開,反而在不知不覺中,伸手摟着他的脖頸,忘我地回應着他。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冷無邪才放開那甜美的人兒,他本覺得自己是個自制力極其好的男人,可是在面對她的時候,在強大的自制力也瞬間土崩瓦解,不堪一擊。
快速地湊到那紅腫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冷無邪緊緊地摟着她的身子,低沉沙啞的嗓音帶着勾人的磁性。
“笑笑,知道我想着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嗎?”
輕笑的臉頰在就紅得滴血,聽着他暧昧的話語,不用想也知道他精蟲上腦了。
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沒好氣地說道:“那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嗎?那就是掐流氓。”語罷,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冷無邪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氣,她咬他,他不會覺得有多痛,可是這丫頭掐人的水平卻是高超得很,還别說,被她這麽一掐,真的有些疼。
輕笑也知道自己下手不輕,因此也不舍得掐太久,放開之後,還有些心疼地吹了一下,觸到冷無邪因爲自己心疼而得意的眸子,撇嘴道:“走吧,咱們繼續找找看,婚禮還有一個多時辰就要開始了,如果那男人真的是寒逸風,因爲某些原因而被人壓着拜堂的話,估計他會氣恨一輩子。”
“嗯,如果真的是他,待會他們拜堂的時候,咱們就阻止,寒逸風不可能會一聲不響就娶親的。”。
如果真的是寒逸風,待會他們阻止的話,肯定會帶來不少麻煩,可是,如果那個新郎真的是寒逸風,再大的麻煩他們也會阻止。自看想着。
輕笑微微一笑,兩人繼續往前面的院子走去。這個地方其實也算是有些偏僻的,不過這邊的景色很不錯,因此對文府熟悉的不少賓客都喜歡到這兒走走。
作爲南疆第一大世家,文府裏面自然有不少地方是禁止進入的,特别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裏,那些禁止進入的地方更是守衛森嚴。輕笑他們經過那些地方的時候,也隻是稍稍注意了一些,并沒有偷偷想着闖進去。
他們想要知道那人是不是寒逸風,隻要再等一個小時就可以了,所以沒必要冒着危險潛進那些禁地去找人。輕笑他們狀似閑逛,其實也是想要把文府裏的危險梳理一遍,真要有什麽的時候,也好及時應付。
将近一個時辰之後,輕笑他們和花落情他們都回到了主院,今兒個的成親儀式就在主院進行。
文家現任家主有五個兒子,女兒确實隻有一個,而且還是最小的,因此文家大小姐自小就很得文家家主的寵愛,不然這一次也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能自己找個男人來嫁,而且還是那樣一個沒有什麽身份的人。
想要清楚地看到文家大小姐與那名男子拜堂,除了文家的至親就隻有那些身份比較尊貴的人。一般的賓客也隻能在院子外面遠遠地看上一眼,至于能不能看得清楚,就要看你的視力如何了。隻不過新郎和新娘都會從院子裏走進去,因此隻要站在院子外面占個好一點的位置,看上幾眼那新郎的摸樣,還是有可能的。
輕笑他們自然沒能站在近處看人拜堂,不過站在院子裏等着看新郎官的位置,卻是不錯。
此時吉時還沒到,院子裏的賓客卻不少,衆人議論的話題不外乎今日的主角,新郎和新娘。
輕笑和冷無邪并沒有說話,目光也不像其他人那般,時時朝外面看出去,兩人都在注意着院子裏的每一處動靜。
花落情和霍神醫并沒有在院子裏,而是在外面,因着今天到場的人,什麽人都有,輕笑也不敢帶小紅狸來,如果被剛好見過小紅狸的人看到它,恐怕也能猜想到南郡王妃出現在文家大小姐的婚宴上。
南疆人成親的儀式和其他地方的并不一樣,這裏的人成親,也要拜堂,可是卻沒有乘轎子,踢轎門那樣的習俗,拜堂之前會有有不少的法事要做,輕笑對這些并不了解,隻是看到裏面的人穿着先是跳大神的人所穿的衣服在裏面哼哼跳跳之後,才有些明白的。
不過冷無邪對這些倒是很清楚,那些人在跳的時候,他也會給輕笑解釋一下。
這些程序輕笑本來是要事先了解的,可是冷無邪擔心她累着,因此也沒讓知道,反正他會在她身邊,他懂得就行了。
院子裏的香燭味越來越濃烈,輕笑隻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撲滅,雖然比起現代的污染,偶爾吸一點兒那些香燭味兒,對寶寶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可到底還是有影響的。
冷無邪本來說出去的,可是看了看時辰,那些跳大神的也差不多完工了,而新郎和新娘也差不多上場,想着還是忍一忍,看過那新郎之後,再離開。
法事做完之後,終于吹響了迎接新郎新娘的歡樂,衆人正翹首以盼地等着看新郎新娘之時,卻看到花落情發出的信号彈。
看到花落情發出的信号彈,輕笑和冷無邪頓時明白,新郎的身份,竟然真的是寒逸風。
花落情和霍神醫在前面新郎和新娘經過的路上等着,看清那新郎的樣貌之後,如果不是寒逸風,那他們就等着婚宴一結束,就馬上離開文府。可如果那新郎真的是寒逸風,那花落情就會在新郎新娘到拜堂的院子之前,發出信号,想辦法阻止他們拜堂。
得知那人真的是寒逸風,輕笑和冷無邪自然是高興的,寒逸風出現在文府,總好過杳然無蹤,好過他在眀霧山。
既然真的是寒逸風,這堂自然是不能拜的,就算是寒逸風心甘情願想要娶人家,那也隻能下次在籌備婚宴了,今兒個在他們拜堂之前,輕笑是肯定會搞破壞的。
不着痕迹地進入前面的大廳,在衆人沒注意之時,大廳的偏殿燃起了熊熊火苗,那火苗是突然轟的一下,瞬間燃起來的,等有人發現之時,那火勢就已經不小。
因着大廳突然起火,整個院子瞬間亂了起來,而輕笑和冷無邪早已出了院子,與花落情他們碰頭。
不多時,幾名黑衣人攔住了前去拜堂的新郎和新娘,沒等文府裏的護衛出手,那新郎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文府因爲拜堂的大廳着火,而緻使賓客恐慌,整個文府早就亂成一團,得知新郎不見,府裏的護衛自然全面搜索,可是文府裏面過于混亂,那些護衛即便訓練有素,在搜索的過程中也不免受阻。
本該是文家大小姐的婚宴,本該是天大的一場喜事,卻因爲突然而生出的變故,最後以丢失新郎而收場。
南疆城裏此時可用人荒馬亂來形容,文府大小姐的婚宴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自然會鬧得雞飛狗跳,南疆族的族長此時已經排除不少人手在南疆城四處搜查,雖然文府今日的火災并沒有造成多大的财物損失,可是,在文府縱火,擄走新郎,發生這樣的事情,無異于讓文府丢盡臉面,相當于打了文府一個巴掌。
南疆城裏人荒馬亂,全城正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可是在南疆城外不遠處的山上,卻傳來陣陣的笑聲。
輕笑他們将寒逸風帶走之後,在文府派人出來圍堵之前,馬上就出了城,以他們幾個人的武功,即便是南疆城關了城門,也困不住他們。
幾人出了南疆城,直直往一早就商定好的路線,到了南疆城外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即便是後面有人追過來,憑他們幾個的能力,也不可能會被抓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