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冷無邪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将輕笑的衣服解開,本來有些顫抖的雙手卻因身下不安分的人兒而多了幾分沉穩。
衣服褪去,輕笑的身子似乎顫了一下,像是不習慣這樣裸裎相見,忍不住雙手遮住胸前,隻是那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當身體裏那一簇炙熱的火苗不停地在她的身子裏竄燒之時,她的雙手和雙腿都已經纏上了身上壓着的人。一紅緊唇。
冷無邪眸色變得更加的幽深晦暗,雙手抓住那不停在他身上點火的雙腕按到床上,取而代之是他滾燙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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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覺醒來,整個意識安全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态,睜開雙眼,卻發現身邊有人,輕笑一驚,擡頭一看,對上一雙深幽清亮的眼。
“醒了,”那人說話很柔和,眸眼彎彎,唇角有着淺淺的笑,那張平日裏經常見到的俊臉,似乎比平常還要好看了不少。
“我中了春,藥,”腦子一短線,張口就說出了這麽一句。
俊臉的主人點點頭,出口的聲音沙啞低沉,讓人聽着卻有點兒臉紅心跳:“我知道,現在沒事了,藥性全都解了,不過倒是折騰了我一整夜。”
窘,很窘,輕笑的臉一熱,臉蛋兒上血色蔓延,一低頭,想要鑽到被窩裏,卻被他摟進他的懷裏。
房間裏很安靜,隻剩下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好一會兒,輕笑才用手撐了撐他的身子,擡眼看着他。
“那個,你不應該上早朝的嗎?”被他摟着睡覺好舒服,輕笑心裏偷偷想着,不過如果兩人都不說話,有點兒怪怪的,所以,她要說點兒什麽才好。
漆黑地眸子對上那雙黑亮卻是不斷躲閃的眼,冷無邪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唇角的笑容深了幾分,低頭快速地親了一下那依然有些紅腫的唇,“今天告假,不用去。”
“哦,”輕笑咬了咬唇角,垂下眼簾,避開那雙爍爍地盯着自己的眸子,動了動身子,不由得呻,吟一聲,怎的那麽酸軟?
冷無邪的手不自覺地将她摟緊,緊張地看着她:“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我讓大夫來瞧瞧。”。
“沒事,我泡個澡就好。”雖然身子感覺挺幹爽的,不過不是說那啥之後,泡個澡會舒服得多嗎?
“那個,我昨晚幫你洗過一次了的。”
“呃,那我不洗了。”
房間裏有安靜了一會,冷無邪突然伸過手來,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發,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目光爍爍地看着她,“輕笑,我馬上上折子請婚,然後讓人找個好的日子娶你過門,好不好?”
“娶我過門?”輕笑睜着雙眼,瞪着冷無邪,“幹嘛那麽着急?我還沒想過要結婚。”
“可咱們都已經,”
“已經啥,就算已經啥了,也不用那麽急着成親。那個,男女朋友之間有婚前那啥行爲,很正常的。”輕笑急急攔斷冷無邪的話,她才不要因爲和他上了床就結婚,雖然喜歡他,可現在沒必要結婚那麽快。至少也得等他去了南郡,兩人穩定下來之後,再考慮結婚的事情。
“雲輕笑,”冷無邪的臉黑沉沉地,眸子裏閃着兩簇火苗,這女人,竟然說男女歡,愛很正常?
他一吼她,她倒是不害羞了,雙眼一睜,同樣瞪着他,“幹嘛?成親的事你現在别忙着,至少也要等三五年之後。”
“三五年之後?”冷無邪迷了眯眼,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輕笑的目光微微閃了一下,眼中沒了剛才的氣勢。
咬了咬唇,輕笑有些不夠理直氣壯地說道:“三五年也不是很久,人家談戀愛七八年的多了去。”
冷無邪緊盯着她,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服,輕笑面色更加的紅,抓着他的手,“我現在很累,不要了。”
“嗯,”冷無邪的眸子變了顔色,眼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不要什麽了?”
輕笑瞪着他,“不要做運動。”
“做運動?做什麽運動?我不過是想要給你看看,你昨兒個晚上做的事。”冷無邪把自己的裏衣解開,眯着眼看着輕笑,“你看看,你昨晚欺負了我的證據。”
輕笑下意識地看過去,看到上面的齒印,整張臉都變了色,身子緩緩地往下滑,想要鑽到被窩裏去。
她怎麽那麽狠?竟然将他的身子咬得那麽恐怖,雖然沒破皮,不過,那上面不知道是吻痕還是齒印卻是有無數個。
“輕笑,你說,你做出了這樣的事兒,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
輕笑想要鑽到被窩裏當蝸牛的身子被人緊緊地摟着,腦袋還沒鑽進去,一睜開眼,剛好看到滿身的齒印。
輕笑不敢看着那個男人,腦袋埋在那人的胸前,看着那些牙齒印,有些愧疚地說着,“負責,是應該負責的,我,我這就去給你找藥,保證不會給你留疤痕。”都沒破皮,肯定不會留疤的,輕笑快速地看了眼那些牙齒印,心裏暗暗想着。
“難道拿點藥來塗抹一下,你就覺得是負責了?”頭頂上的聲音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雖然輕笑覺得似乎了有點降溫,不過靠着那胸膛,還是挺暖和的。
“我幫你塗藥,直到那些牙齒印全都消失,而且保證不讓你留下疤痕。你放心吧!”
撇了撇唇角,要不是是自己咬了他,她一定會好好地鄙視他一番,不過是點兒牙齒印,就算裏了疤痕又怎樣?一個大男人,身上沒點兒疤痕像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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