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住手!!你這個強奸犯!!”一個不小心,指甲弄疼了存心折磨她的男人。腹部的血痕令耶律清歌眉宇緊蹙,手指再無憐惜,朝前狠狠一送。。
“啊”随着一聲慘絕人寰的嘶喊,他的指尖下汩汩湧出黏稠腥甜的處子之血。
血。
是點燃獸性的引信,“怕了?”他強壯**的身體壓上她,狂怒中指尖用力戳弄着她受傷的私處。
“啊啊”巨大的疼痛讓她陷入到絕望的恐懼當中,被他壓制得不能動彈,隻能嘶喊着用力掙紮,試圖從魔掌中逃脫出來。。
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眼前一片昏黃,意識随着失去貞潔的痛苦漸漸浸入大腦,她不叫了,慢慢的,也不動了,任憑他把**的狂潮發洩在她的身上。
沒了那層膜,她不知道在他的面前,還有什麽尊嚴可言。。。
不知過了多久,耶律清歌終于肯放過她了。冰冷酷寒的鷹眸,睥睨着傷痕累累的女體,沾滿血腥的手指,在她白玉般的上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還不肯說?”
她根本不理會他的問話,宛如沉寂了千年的泥塑,空洞的眼睛顯得惘然而絕望。
他嗅聞着指尖新鮮血漿的氣味,眼神冷酷得像草原上冬季的烈風。“卑賤的女人!我會等你舔着我的戰靴臣服的時候!”他抓過緞被扔在她身上,轉身大步走離寝帳。。
很快,有侍女來伺候她洗浴,私處也被上了清涼的藥物。可能怕她逃跑,居然用緞被裹住,把她送回繡辇。。
鐵蹄聲隆隆,馬車颠簸着前行。
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繡辇的門簾被人掀開,一股清冽的空氣從外間透進來。
“姑娘!”關切的呼喚。。
來人竟是蘇谷娜。
她拿着一個獸皮的包裹,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憂愁地望着她。。“姑娘,白音大人給你準備了衣服,快穿上吧。”
嗓子啞的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破鑼,“會牽連到你們的。”她不想把災禍帶給好心的白音和蘇谷娜。
蘇谷娜把獸皮包裹内的衣服拿出來,不是先前的華服,而是一套和巴特爾老伯身上相似的襖褲。她閃爍着目光解釋道:“白音大人說動了将軍,讓姑娘回馬廄喂馬!”
梅良辰聽到回馬廄三個字,黑洞洞的眼睛登時有了一絲光亮。她慢慢轉過頭,看着蘇谷娜健康潤澤的圓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