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國的風土民情,聊到奇聞趣事,陳鴻濤可謂是應付自如。
喝酒本就是能夠拉近人與人之間距離的交際活動,而陳鴻濤則更是海量,面對幾名酒風豪爽的蘇聯歌舞團領導,不但絲毫不怯場,反而有說有笑,将酒桌上的氣氛烘托得頗爲火熱。
對于華夏的美食,幾名蘇聯歌舞團領導大快朵頤的同時,也是滿口稱贊。
剛開始的時候,貝拉還略微有些放不開,但随着好幾瓶伏特加見底,幾名蘇聯歌舞團的領導略顯酒意之後,貝拉也逐漸一百四十三章裝傻顯露出了蘇聯女孩的開放、熱情性格。
不同于幾名蘇聯歌舞團的領導,身爲外交部第一亞洲司參事的貝拉,不僅說得很好,更是擁有着蘇聯少女豐富的感情,想要開懷大笑的時候從不扭捏作态,生氣的時候毫無顧慮地憤怒,同貝拉坐在一起,陳鴻濤總會有種暢快淋漓之感。
同華夏女性的含蓄、矜持相比,蘇聯女性的性格特征無疑是鮮明了很多。
“貝拉小姐,聽說這次蘇聯歌舞團的友好演出爲期一周,這兩天你要是不忙的話,我就做一把東道主,安排你在這邊好好遊玩一番。”陳鴻濤吃了一塊海參,笑着對身旁的蘇聯少女邀請道。
“陳先生好像是跟我印象的國男子有些不一樣呢!你這麽大膽的邀請我,我可以做是陳先生對我的追求嗎?”貝拉俏臉略微透着紅潤對陳鴻濤笑問道。
“貝拉小姐這麽漂亮,我想很多男人到你之後都會心動,我自然也不例外。”陳鴻濤喝了不少,也略微有些醉意一臉壞笑道。
“來到這邊一百四十三章裝傻之後,一直都是忙着工作,還真是沒有好好遊玩一番,如果陳先生能夠親自陪同我走一走,我會很高興的。”貝拉甜美一笑,非常爽快答應了陳鴻濤的邀請。
席間幾人之間的稱呼,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貝拉從陳鴻濤同志到陳先生,顯然是在酒桌上與陳鴻濤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那可真是太好了,剛好這兩天我有時間,可以帶着貝拉小姐到處走走。”陳鴻濤臉上的興奮、期待絲毫不加掩飾。
“你還能忍多久。”到陳鴻濤的笑容,貝拉心略有小玩味暗暗笑道。
雖然蘇聯女子性格開放、熱情,不過卻不代表無腦,這頓酒宴是李東楠張羅的,但宴席上卻隻有商人身份的陳鴻濤作陪,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席間李東楠還頗爲夠意思的隐晦吹捧了陳鴻濤幾句,在貝拉來,顯然自己身邊這個年輕男子的到場,是有所圖謀、準備的,事情就算是繞來繞去,最終可能也是離不開明珠集團在外貿上的擴展。
隻是讓貝拉疑惑的是,眼着酒喝了不少,衆人相談甚歡,可是陳鴻濤卻一點都沒有表露真實态度的意思。
不止是貝拉,到酒差不多喝倒了量,陳鴻濤依然沒有談起商業上的發展,就連一旁的李東楠和劉妙妍都有些焦急。
“貝拉小姐,其實我今天還特意爲你準備了一件小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陳鴻濤了一眼放在貝拉一旁座椅上的鮮花,對着金發少女笑語的同時,略微對劉妙妍伸手示意。
眼着秘書劉妙妍遞給了陳鴻濤一個鞋盒子,貝拉水汪汪的美眸,不由透出好奇之色。
接過鞋盒子打開了一眼,發現一雙做工非常講究的桃紅色高跟鞋泛着耀眼光澤,貝拉俏臉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陳先生好細心,這雙鞋我很喜歡,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我對鞋子情有獨鍾的?”
“來我是猜對了!若是蘇聯男子喜歡伏特加,在我來,你們女孩子應該就是鍾愛高跟鞋了,高跟鞋對于很多女人來說,從來就不是擱置在鞋櫃裏毫無生命的物件,在女人的眼,高跟鞋有時意味着成熟,有時诠釋着自信,有時也象征着愛情。”陳鴻濤一臉淡笑道。
“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貝拉的秀手從高跟鞋由深入淺櫻桃紅上抹過,俏臉上難得露出了小女人的羞澀。
“希望貝拉小姐站在這雙高跟鞋上,能夠到不同的光彩,你也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個世界會因你而美麗。”陳鴻濤向貝拉的溫柔眼神,透出一種掩飾不住的淡淡愛意。
察覺到陳鴻濤目光的異常,直到這時,貝拉才發現,她對身旁男子的熟悉之感,是從何而來。
那并不是貝拉對他有着發自内心的熟悉、心動,而是陳鴻濤向她的目光,對待她的态度,才讓她産生了這種感覺。
不過陳鴻濤眼自然流露出來的溫柔愛意,也不過是一閃即逝,旋即就消失不見。
心有着奇異與疑惑的貝拉回過神來之際,從陳鴻濤的神情,再也不到那種讓她心動的感覺,就好像是美好的事物,總是難以長久的失落一般。
陳鴻濤并沒有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金發少女身上,而怠慢了酒桌上的四名蘇聯歌舞團領導。
在陳鴻濤送上禮物之後,四名蘇聯歌舞團的領導,并沒有對大方的陳鴻濤有所不屑,反而與他喝得更加起勁,相處得更加融洽。
與陳鴻濤相處貝拉發現,這名年輕的國男子,好像是對她非常熟悉一般,不論是興趣愛好,還是她從來沒有對外人表露的心思,陳鴻濤都似乎是了若指掌。
一頓酒宴下來,不止是陳鴻濤和貝拉,就連四名蘇聯歌舞團的領導,也是喝得頗爲盡興,到了最後,喝到量的四名蘇聯年人,都是忍不住酒意,紛紛歉意起身告辭。
到貝拉俏臉上那紅撲撲的微醺醉态,略有醉意的陳鴻濤心微微悸動,也不再往杯倒酒。
“怎麽,不喝了嗎?我們歌舞團的四名領導輪番上陣都沒喝過你,你是我見過酒量最好的男人!”貝拉又倒了一杯酒,笑着對陳鴻濤贊歎道。
“喝多了也吐,盡興就好,今天就到這裏吧。”陳鴻濤笑着将貝拉倒滿酒的杯子拿了過來,一口将其飲盡。
感受到伏特加那種特有得烈辣、清香,陳鴻濤微微噴出一口酒氣。
“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們蘇聯女子,比喝酒,剛剛敗走的那三個男人,可都不是我的對手。”貝拉嘟着盈潤光澤的嘴唇,有些不滿對陳鴻濤笑道。
到金發少女嬌美的模樣,陳鴻濤不由暗暗苦笑,貝拉酒量好他是心知肚明的。
微醺醉态的貝拉,有着極度美豔妩媚,風情萬種的憨态。
一身黑色百褶連衣裙顯得身材凸凹曼妙,曲線畢露豔驚全場,隐約透出身體的誘惑,那是一種無聲的語言在撩人。
與貝拉相鄰而坐的陳鴻濤,可以明顯到其胸前那一對豐滿挺拔的豪碩迷人線條。
暗贊貝拉美豔身姿是上帝傑作的同時,陳鴻濤了劉妙妍一眼壞笑道:“既然這麽高興,那咱們就繼續,我是無所謂,就怕你們撐不住。”
“呵呵!我們還真是有些撐不住了,不如我先送妙妍回去,你們倆慢慢喝。”陳鴻濤笑語剛落,李東楠就已經識相起身,對劉妙妍使了一個眼色。
盡管不知道心爲什麽會有種不情願之感,但劉妙妍卻也知道正事要緊,也沒有多做逗留,給陳鴻濤留下車鑰匙,随後同李東楠一起出了包房。
“已經沒了其他人,你有什麽事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包房門被李東楠随手帶上之後,貝拉的醉意好像是蕩然無存了一般,俏臉透着玩味對陳鴻濤笑道。
“就算是沒有其他人,讓我對你表白,還是很難爲情呢!”陳鴻濤操着熟練的俄語對貝拉裝傻道。
遭到陳鴻濤調侃的貝拉,神色一陣錯愕,俏臉通紅好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
“你會說俄語……”感受到陳鴻濤的壞笑,貝拉這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道。
“用不着那麽驚訝吧?你會說,難道我就不能會俄嗎?”陳鴻濤有些無辜笑語道。
“那爲什麽你之前一直用同我交流?難道是不起我嗎?”貝拉俏臉微闆對陳鴻濤嚴肅問道。
“雖然我也算是多才多藝,不過出來混還是要低調一點的。”陳鴻濤一臉臭屁的神色,絲毫不像是與貝拉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就好像是将金發少女當成了認識很久的紅顔知己。
“你這個家夥又是送花又是送鞋的,一就是不懷好意。國人有句話說的好,叫無利不起早,演出不是你的目地吧?現在你要是再不将你的真實目地道出,那我可就走了。”沒有了外人,貝拉也放開了很多,借着醉意緊緊盯着陳鴻濤道。
“沒想到我好心好意送你東西,竟然被你當成了有圖謀的,我還真是冤枉!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走吧,不過花和鞋都得留下,省得到時候又被人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陳鴻濤忍不住笑道,并沒有因爲貝拉俏臉的嚴肅有所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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