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王瑾蘭因爲喘息的關系,嬌軀不斷起伏,那種豐腴肉感散發着無窮誘惑,陳鴻濤不由緊了緊她的身子。
良久過後,王瑾蘭才從浪潮餘韻緩過一口氣,嬌顔粉嫩勉強擡起藕臂,輕柔像陳鴻濤胸口打了一下:“壞死了,這麽激烈的折騰人家……”
“最近一直一個人住,精力難免旺盛了一點!”陳鴻濤咧嘴憨厚笑道。
到陳鴻濤雙眼透着迷戀熾熱的目光,王瑾蘭又愛又恨一扭臉,一副禁受不住愛人鞭撻嬌柔求饒的模樣。
察覺到王瑾蘭那嬌柔的倦意,陳鴻濤笑了笑,雖依然與妻子結合着,卻也沒有再對其無度索取。
“老公,早點睡吧,你一大早是不是還要起來?”想到陳鴻濤每天早上都會去那存放龍涎葡果的小洋樓,王瑾蘭輕喘嬌聲道。
察覺王瑾蘭水瑩雙眸的愛膩,陳鴻濤拍了拍她的翹臀,這才在充滿濃情愛意的卧房,與懷的人兒一同進入了夢鄉。
沒有熟睡太長時間,到了淩晨四點多,陳鴻濤早早就睜開了雙眼。
伴随陳鴻濤的輕柔退出,睡夢的王瑾蘭嬌美呓語了一聲。
“老公,我幫你穿衣服。”醒過來的王瑾蘭,感受着丈夫溫存的愛撫,就要掙紮着起身。
阻住了王瑾蘭的動作之後,陳鴻濤已經輕笑着自行起床。
快速穿上衣服的過程,到王瑾蘭還是掙紮着坐起身子,陳鴻濤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既然你自己穿了衣服。那也得幫我穿……”王瑾蘭撒嬌對陳鴻濤道。
房間很溫暖。外面的鞭炮聲也早已經停了下來,陳鴻濤仔細幫着王瑾蘭将一身衣服穿好之後,還不忘給她裹了一件大羽絨服。這才笑着帶着她出了小洋樓。
整個明珠莊園挂滿了大紅燈籠,不過外面寒冷的天氣,還是驅散了一早起來的慵懶困倦之意。
着陳鴻濤拿出鑰匙。将存放着龍涎葡果上了鎖的小洋樓打開,王瑾蘭一雙美眸露出了好奇之色。
進入小洋樓之,将門反鎖上之後,陳鴻濤倒也沒有什麽顧忌,直接将燈光打開。
整個洋樓的窗戶都封了帆布,挂着窗簾,就算是樓打了燈,外面也不到什麽。
沒有去房間,王瑾蘭就在大廳到了一個個大木箱。
那透着乳白色光韻的龍涎葡果雖有些奇異。不過進入小洋樓之後,帶給王瑾蘭最大的感覺卻是香。
因爲存放龍涎葡果的關系,整個小洋樓都是彌漫着膩人心脾的清香。
說起來自從小洋樓存放龍涎葡果之後。王瑾蘭還是第一次進來。平時除了每天一大早陳鴻濤都會過來之外,洋樓一直都是上鎖的。而鑰匙隻有陳鴻濤才有,衆女雖然極爲好奇,不過卻也不會過多探詢。
噗噜噜的聲音響起,到陳鴻濤将一個大木箱子的葡果,倒入一個寬大的大木槽子,王瑾蘭笑意盈面,婉然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麽?”
“這種事情天天對我來說很重要,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鴻濤倒完一木箱子的葡果并沒有停下,而是相繼又倒了三箱子。
直到大木槽子的龍涎葡果達到了兩千顆左右,陳鴻濤已經從納摩戒将神秘小石葫蘆取出。
到丈夫将内斂着星光砂點的拇指大小石葫蘆,扔在了大木槽子,旋即又搬了一個密封的大箱子過來,王瑾蘭美眸已經滿是奇異。
陳鴻濤這時所搬的四方形大木箱子,與裝着龍涎葡果的木箱子還有所不同,單是他搬着大木箱子的樣子,王瑾蘭就有種沉重的感覺。
“嘭”陳鴻濤将四外圈纏釘着鐵皮大木箱放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更是印證了王瑾蘭對箱子重量的猜測。
沒有讓王瑾蘭等太久,陳鴻濤麻利找了一根撬棍,梆梆将鐵皮大木箱的蓋子撬開。
到大木箱子的一根根金條,就連見過大世面的王瑾蘭都不由微微動容:“這是1000克一根的金條……”
“不錯,這一箱子剛好是一百根金條。”陳鴻濤的笑容帶着一種特殊意味。
發現陳鴻濤将那顆金色珠子取出,放到了裝有金條箱子的上方懸浮,王瑾蘭有些好奇想要靠近一些。
“不要靠得太近,這兩樣東西都是帶有危險性的東西,還記得我之前掌心被劃傷的事嗎?”陳鴻濤略微擡手阻住了王瑾蘭的接近。
“你之前右手掌的奇怪傷勢,就是它造成的嗎?”聽到陳鴻濤的提醒,王瑾蘭不由想起了之前他右手掌那觸目驚心的密集口子。
當時陳鴻濤說打獵回來不小心劃傷了,不過過他傷勢的王瑾蘭,卻并不太相信。
而且陳鴻濤的傷勢極爲奇異,掌心細小傷口極多卻不出血,就好像是身體沒有血液一般。
盡管陳鴻濤的傷勢恢複的很快,不到半個月就好了,甚至連個疤痕都沒留下,不過每每想起,王瑾蘭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就是這顆珠子造成的,就算不是那些金光花瓣,單是它的金光紋理,也是極爲鋒利的。”陳鴻濤謹慎着給了王瑾蘭肯定答複。
“那你還不讓開一點……”到金色珠子漸亮,王瑾蘭焦急對着陳鴻濤道。
陳鴻濤鎮定搖了搖頭:“不用擔心,自從被它割傷了一次之後,不知道爲什麽,它的金光對我非常柔和,并不會産生什麽殺傷力。”
“嗡”金色珠子層層金光泛動,不過并沒有出現之前那一片片金光輕薄花瓣綻放的景象。
眼球大小金色太陽珠的表面,那由一朵朵微小的太陽花契合,透着絲絲金紋的圖案。仿佛是在圓潤流暢的衍變一般。
在金光的映襯下。懸浮金色珠子下方那一箱子金燦燦的金條,似乎是帶給人一種緩慢融爲金泥的變化。
就在王瑾蘭臉上透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際,被陳鴻濤扔入大木槽子的小石葫蘆。也開始透出點點星霧流蘊,就好像是霞紗一樣,逐漸滲入大木槽子2000來顆龍涎葡果之。不斷吸收着葡果的養分精華。
“這顆珠子是怎麽回事?”到被金色珠子泛出奇異金光所映襯,木箱子那些金條不但逐漸化爲金泥,而且向上方的金珠湧起極爲璀璨金華,王瑾蘭再也忍不住驚訝。
“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它綻放出那些花瓣帶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劍芒一樣極爲鋒利,而且它好像是能夠生長的。”陳鴻濤一臉的無力苦歎,似是有些說不清的樣子。
眼着金條木箱不斷向金色珠子湧起的金華,逐漸被珠子吸收。王瑾蘭心不禁暗暗感慨這種金光實在是太絢麗了,純金本就極爲閃耀,不過木箱那金泥升起氣蘊般的金華。更是要比金條的燦光耀眼很多。
“能生長……你的意思它是活物?”王瑾蘭緊張對陳鴻濤問道。
陳鴻濤微微搖頭:“不像是活物。我說它能生長的意思,是在吸收了這些黃金之後。不但它的花紋越來越亮,就連所綻放出花瓣的鋒利感和強度,也是大有增加!”
“鴻濤,不知道你注沒注意到,這顆珠子泛出的金光,好像是能夠改變環境一樣,你那木箱上的鐵皮,以及被它金光映襯到的東西,似乎都變成了金子的樣子,之前在卧房裏你将它拿出來時,卧室的紫檀木地闆,化爲黃金的感覺也是極爲明顯!”王瑾蘭雖驚訝,不過觀察卻是很入微。
“之前我也有過猜測,不過卻是被它金光所映襯的錯覺,一旦它的金光收斂,除了那些被它所吸收的純金之外,所有物品都不會有什麽變化。”陳鴻濤神色滿是慎重。
“它還有什麽奇異嗎?”王瑾蘭着漂浮的眼球大小金色珠子道。
陳鴻濤搖了搖頭:“它非石非金,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植物,還是什麽東西,就算是現在所展現出的奇異,也是最近它吸收了一滴那個小石葫蘆的液體之後,才逐漸被我發覺的。”
了自己手腕上那婆婆關靜香送的金镯子,再發現陳鴻濤神色愈發疲憊之後,王瑾蘭忍不住開口确認道:“鴻濤,這顆金色珠子受你的控制?”
“自從我被它割傷了之後,隻要我集精神力就可以操控它了,隻是費神不說用處也不大!它的金光之所以沒有将你手腕上的金镯子映襯融化,是它奇妙的融金效果,隻有在極近的距離才會有效!”似是印證了陳鴻濤的說法,伴随大木箱子那金泥的減少,金色珠子的懸浮已經緩緩下降,到最後都進入了大木箱。
“那個東西呢?”這時到小石葫蘆所透出的星霧流蘊,已經内斂爲星光砂點,而衆多異種葡果卻沒有了乳白色的油潤光華,王瑾蘭神色警惕問道。
“這可是個好東西,它還是我在海倫那裏得到的,更是能夠對我産生實際的幫助。”陳鴻濤到小石葫蘆的星霧流蘊徹底收斂,連忙快步上前,将其抓在手。
“噗……”受到陳鴻濤觸碰的影響,大木槽兩千顆失去養分精華的龍涎葡果,爆蓬出一大團飛灰。
“從海倫那裏得來的!”王瑾蘭雖被眼下龍涎葡果飛灰湮滅的情形吓了一跳,不過還是對陳鴻濤的說法很奇異。
靜靜的等待,小石葫蘆的葫蘆嘴處,已經慢慢溢出了晶瑩剔透的光華,隻是這個過程極爲緩慢。
将從海倫那邊得到兩個小石葫蘆,之後又經過異變融合,以及吸收龍涎葡果所産生神奇液體的事,同王瑾蘭說了一遍的過程,陳鴻濤已經前後将小石葫蘆溢漾出的兩滴液體,都點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着晶瑩剔透的液體,滴在陳鴻濤的手掌上,就急速滲入他掌心的血肉,王瑾蘭臉上不由露出了擔心之色。
沒過多久,陳鴻濤的一身肌肉就已經開始緊繃,一種肉眼難見的力量氣息從其體内隐隐透出。
伴随陳鴻濤雙手攥拳,王瑾蘭甚至都能夠聽到他身體内裏的肌肉緊繃聲和骨骼的響聲。
眼着陳鴻濤大口喘着氣,額頭青筋暴起,就連臉色都變得通紅,王瑾蘭就知道他此時應該是相當的難受。
“鴻濤,你沒事吧?”就在王瑾蘭擔心想要靠近之際,卻被陳鴻濤一個透着淡淡厚重氣勢的安慰眼神阻住。
直到整個洋樓廳堂的光華散去,變得極爲安靜之際,陳鴻濤身形那厚重的力量氣息才爲之收斂,肌膚的血紅色澤也漸漸隐去。
“這就是我所擁有的奇妙東西。”陳鴻濤走動之際身上的骨骼都咔咔作響,隻不過這種響聲除了他自己之外,王瑾蘭卻聽不太清晰。
到陳鴻濤将金條大木箱子的金色珠子,重新收了起來,王瑾蘭不由快行兩步來到他身邊,緊緊将自己丈夫抱住:“鴻濤,你沒事吧?”
安慰着拍了拍王瑾蘭後背,陳鴻濤臉上略微透出一絲感慨:“沒什麽事,隻是想要有收獲和進步,實在是太難了點!”
好半響王瑾蘭緊張的心緒才平複了一些:“剛剛你的樣子好吓人,那液體到底是怎麽回事?”
出乎王瑾蘭的預料,陳鴻濤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液體是什麽,隻是覺得它對我的底蘊很有好處,而且最近我吸收了那小葫蘆産生的液體之後,精神也比以前旺盛了很多。”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怪不得花了這麽大的心思在這種玄妙事物上!不過不管怎麽樣,我都不許你出事……”面對超出認知的事物,王瑾蘭顯得有些擔憂。
“對于我來說,眼下這個小石葫蘆溢漾出的液體才是本,至于那顆金色珠子究竟以後會有什麽樣的變化,我卻不敢肯定!”陳鴻濤歎了口氣道。
“吸收了那液體之後,你的身體……”王瑾蘭到陳鴻濤歎氣,隐隐覺得他的收獲應該并不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