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女的笑語,伴随陳鴻濤陸續點着插在雪堆上的一排煙花,噗噗的彈火噴射而出,在天空綻放出一朵朵美麗巨大的煙花。
一盞盞大紅燈籠在莊園高挂,小洋樓客廳充斥着濃郁的吉祥喜慶。
放完煙花衆女這才回到樓脫去大衣,活潑熱烈的跑去餐廳,同關靜香和秦雅芝一起包餃子。
“在這明珠莊園過年還真是不錯,不但地方夠大,更是清淨了很多!”坐在客廳的玫紅色大沙發上,陳正國一邊着電視一邊笑道。
聽到父親的說法,陳鴻濤微微一笑:“這過年了也是閑不下來,估摸着過兩天到四合院來拜年的人應該不少,不如你和我媽在這邊多住幾天。”
“趁着過年這個機會,很多關系都是要走動的,清閑不下來,不過你小子真的不回園林那邊了嗎?”陳正國笑着對陳鴻濤問道。
“不了,就這樣挺好,免得老爺子到我生氣。”陳鴻濤給父親遞上根煙點着笑道。
對于陳鴻濤的決定,陳正國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多說什麽。
客廳處處透着新年的氣氛,時尚簡約的紅色窗簾,玫紅色布藝沙發與白色扶手椅形成鮮明反差,淡雅石榴紅小咖啡桌,更加凸顯出年三十兒的熱烈喜氣。
“你媽給瑾蘭她們每人打了一隻金镯子,就當是過年的紅包了。”陳正國向着客廳小咖啡桌上的托盤了一眼道。
掀開托盤上的紅布,到六隻花紋略有不同,金光燦燦的镯子擺放其,陳鴻濤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過說起來你最近都在幹些什麽,莊園那些被鎖上的洋樓是怎麽回事?聽你潘叔說好像是存了東西……”陳正國有些不解好奇道。
感受到陳正國的探詢。陳鴻濤笑着起身:“算得上是一些公司的重要貨物。對我有大用處。”
“就是之前你爺爺所說,在錦港上岸的一些貨物嗎?”陳正國若有所思道。
前往餐廳的過程,陳鴻濤一臉輕松的笑容:“确實是從錦港上岸的。雖然我和大伯打了聲招呼,不過完全是正當貿易途徑。”
到了餐廳到蓋簾上那形狀不一,賣相不太好的餃子。陳鴻濤走近姬兒幫她擦去了臉上的面粉:“你們這餃子包得稍顯另類一些了吧?”
聽到陳鴻濤的說法,不隻是姬兒,就連王瑾蘭幾女都略微有些羞澀。
“我們隻是包着玩的,全等着你出活兒呢!”蘇夢玲小聲笑道。
在海倫的幫助下,陳鴻濤脫下繡着龍紋的紅色棉襖,系上圍裙這才開始幹活兒。
眼着陳鴻濤取一張圓圓的餃子皮放在手心,挑少許肉餡放在餃子皮間,然後把皮兒對折,手指靈巧邊捏邊折。包出的餃子不但飽滿,就像是小女孩穿的百折裙,海倫幾女都有些驚喜。
“好好跟大師傅學學。這才是藝術嘛!”陳鴻濤将白胖的餃子放在蓋簾上。一臉的得意。
“放一個金币。”若伊從小盒子拿出一個金光燦燦的小金币,給陳鴻濤打下手道。
着餐桌上擺放那一罐子金光燦燦的金币。陳鴻濤臉色不由微微抽搐:“放一兩個就行了,小心噎到了。”
陳鴻濤包餃子的手藝,雖然比起秦雅芝稍微差了一些,不過卻極爲麻利,有了他幫忙,再加上陳正國也親自上陣,一家人晚上的餃子沒過多長時間就包好了。
回到客廳之後,關靜香親自将金手镯給幾個兒媳婦戴上,海倫幾女也是欣喜異常。
衆女的紅裝穿着各有不同,與方美茹領口袖口帶着白絨毛的唐裝,以及海倫那紅色ol套裝不同,王瑾蘭的身穿單肩複古紅裙,優雅而迷人,而蘇夢玲則以一襲紅豔豔的抹胸裙亮相,猶如一團火焰,極具視覺沖擊力。
“老公,我這身衣服好不好?”若伊上身小立領襯衫,外套巴洛克風格的豔紅軍裝,下身則是修腿西褲,顯得很是英姿飒爽。
“不錯”陳鴻濤這個又那個,一臉燦爛眼神透着幸福的愛意。
比起若伊的英姿,姬兒一身絨面金線紅色小禮服裙,加皮草外套,在凸顯霸道身材的同時,更是有着浪漫的隆重美感。
餃子上桌,陳鴻濤帶着衆女給父母敬酒,說了幾句吉祥話,整個廳堂都洋溢着美滿富足的氣氛。
秦雅芝也是一同坐在餐桌上,一邊着電視一邊吃着餃子,臉上滿是發自内心的笑容。
餐桌上鋪了一張繁花盛開的大紅餐布,紅色漆器餐具在節日裏顯得特别應景,散發出高雅奢華的獨特魅力。
豔粉色絲綢制成的糖果盒,晶亮水果瓷盤滿是豐富的吃食,再加上紅色的華麗桌椅,一大盤金光璀璨的真金元寶,更是彰顯着熱烈的色彩,寓意富貴吉祥。
在華夏人的傳統意識,真正的過年是從年三十開始。
雖然沒有回園林過年,不過陳鴻濤家卻依然保有着傳統習俗,除夕這一天對家裏來說是極爲重要的。
年三十兒這一天準備除舊迎新,吃團圓飯,一年一度的團年飯,充分表現出家庭成員的互敬互愛。
這種互敬互愛使一家人之間的關系更爲緊密,這也是陳鴻濤将海倫幾女都接過來的原因。
眼着兒子和一衆姿容氣質各有不同兒媳那幸福的笑意,陳正國和關靜香也很是安慰與滿足。
對于老陳家來說,對團團圓圓的合家歡年夜飯是很重的,就算是有人不能回家,家人們也總是爲其留一個位子,留一副碗筷以表示團聚。
“今年這金子可是真不少,鴻濤在新的一年裏要進财多多!”秦雅芝舉杯笑語道。
陳正國笑着兒子與一衆兒媳,也是舉起酒杯大氣道:“錢現在咱有的是,都要平平安安享受富裕的生活。”
一家人暢快幹杯,關靜香了丈夫陳正國調侃道:“你有氣勢的時候還真不容易到!”
“兒子出息了,我當然有氣勢,現在咱們好好生活就行,工作更多是爲了消磨時間充實生活,不用别人臉色,也不用玩命往上爬了,什麽時候不願意幹退休了,咱們就出國來一次環遊世界的旅行,這多自然舒服!”陳正國一臉笑意當真是顯得很放松。
“我說你過年沒回園林怎麽如此淡定呢!”關靜香笑着白了丈夫一眼。
“咱家兒子現在結了婚,兒媳又這麽多,已經從小團體發展到了一大家子,在家獨立過年就成了。”陳正國笑着開口道。
一邊吃餃子一邊笑聊,大餐桌上的氣氛倍感溫馨,喝了一些酒的王瑾蘭衆女則是更爲嬌豔。
過了半夜,陳正國和關靜香夫妻率先下桌,回去另一棟洋樓休息,而秦雅芝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對陳鴻濤好奇問道:“鴻濤,這段時日礦業公司的金條沒少往莊園運,你是不是有什麽打算?”
陳鴻濤一臉的笑容:“确實有些打算,國内礦業公司所積累的黃金,過兩天都運過來吧,另外瑾蘭的華蘭商貿流動資金,也都變現成金條安排到這邊來。”
趁着陳鴻濤與秦雅芝笑聊之際,衆女已經紛紛各自回房。
待到秦雅芝笑着離開,客廳就隻剩下了陳鴻濤一人。
“這也太快了吧!”陳鴻濤喃喃笑語,向着王瑾蘭的房間走去。
輕輕打開房間的門,到王瑾蘭正在褪去單肩複古長裙,陳鴻濤一臉笑意也不顧她的眼神警告,關上房門就湊乎到了妻子的身邊。
“我還沒有原諒你呢……”被陳鴻濤愛撫着身子,王瑾蘭嬌喘漸深一身白皙的肌膚,已經泛起了粉嫩的光韻。
陳鴻濤沒有說話,親吻了一番嬌羞的妻子,就将其溫柔抱躺在了床上。
“不要作怪,最近我都沒有問你,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麽?”感受到陳鴻濤的愛意,王瑾蘭嬌羞着關心對他問道。
對于這段時間陳鴻濤古怪的舉動,王瑾蘭當真是有些擔心。
據王瑾蘭所觀察,陳鴻濤每天晚上都顯得神秘兮兮的,不但會去小洋樓改建的金庫,到了清晨天沒亮的時候,還會去存放龍涎葡果的庫房,每天幾乎都要折騰到天大亮,才會回房間休息。
而且自從陳鴻濤出現古怪行徑之後,莊園也經常會有一些奇異的事情,将這些在眼的王瑾蘭,心一直是潛藏着濃濃的憂慮。
感受到妻子憂慮擔心的神色,陳鴻濤脫下身上的紅色唐裝棉襖,給王瑾蘭披在了身上:“瑾蘭,給你樣東西。”
到陳鴻濤下了床,左手微翻一顆眼球大小的金色珠子,就好像是超脫空間、感知一般,柔和出現在了他的掌心,王瑾蘭一雙美眸不由透出了淡淡的驚訝。
在陳鴻濤深吸一口氣,精神高度集的情況下,眼球大小金色珠子已經從他掌心浮起。
“嗡”珠子輕微振動,金色太陽花紋理綻放出了朵朵太陽花。
着開放出的太陽花瓣脫落,圍繞着陳鴻濤身形旋轉飄舞,王瑾蘭驚訝的神色,反而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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